么了吗?”
收音机里忠实地传播着主持人流利的普通话:“谈话提及‘地富反坏右’子女是否符合高考报名政审条件,d同志表示,‘中国要实现社会主义的平等,就首先要实现知识面前的平等,教育权利的平等。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贺松叶说:“教育平等。”
“我听得对吗?”她很快问道。
“它还说了什么,我听不太清了。”
李阿婆严肃地紧抿着唇,全贯注地听着红星收音机里传来的字正腔圆的声音,那紧紧地盯着黑乎乎的大家伙的目光,仿佛盯着毕生最重要的事情一般。
她打起了从来没有过的精,一字不落地听完了这一天的广播。
“是教育平等,没错!”
她高兴地跟孙女儿说:“新闻说咱们、国家、恢复高考啦!”
她绪涌上心头,令这个行将朽木的老人忍不住嚎啕哭了起来。贺松叶顿时吓坏了,她放下了手里的针线,给老祖母擦眼泪。
她说:“这是个是好事,阿婆要开心,我马上去告诉柏哥。”
李阿婆让孙女快去,她自己却把脸贴在了收音机旁,企图再听到关于恢复高考的更多的消息,只可惜这个新闻播完了之后,又继续播报了另外的新闻。饶是这样,素来记忆力好的李阿婆,仍是将这则新闻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另一边,贺松柏刚从田里松完土浇尿肥,顶着火辣辣的日头回来。
很快他听见了大姐兴奋地朝着他吆喝,“柏哥——柏哥——”
她冲到了他的面前,劈头盖脸地用着她不标准、又缓慢的语速,蜷着舌头说:“阿婆说、说、国家……”
“恢复高考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平生君:香香,你可把阿婆高兴坏了
那一天准时拧到中央广播电台的你,深藏功与名。
香香:淡定淡定。
写到这里,我想说我的男是d同志,题材缘故只能给他标了个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