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留低头,眼角一扫林平之,目光有谁也看不穿的深意。
“余沧海跟岳不群这两个阴货,只怕现在都还想着辟邪剑法,相互试探勾心斗角了不少时日,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有我在,这辈子你们是别想了,福州向阳巷老宅这个地点,我如何不记得。”
谁也不知道苏留心里此时居然在想这些,那间屋子里又传来一阵大笑声:“青城派的余掌门,剑法掌法轻功都是当世第一流的,还有一门飞脸绝技,天下间只怕再没有第二个人会了!你说当不当得这个英雄之称,你说!”
那房间里的人似质问苏留一般地说话,又洋洋得意接着说道:“华山派的岳不群岳掌门,武功也可以了,却哪有余掌门厉害!”
“这几个货对余沧海,是有多大的自信?”
“余矮子武功跟田伯光都只在伯仲之间,强也强不了多少的。”
苏留看过原书,自然哂之一笑,令狐冲却忍不了了,方才苏留所说,只是一针见血的分析,却没有用言语诋毁岳不群的名头。这房间里的人说的话却强行将岳不群当做余沧海的踏脚石,这叫他如何能忍。
令狐冲一拍桌子,大叫道:“看来房内的是青城派的师兄弟了,在下”
“唉,令狐贤侄不必如此啊。这些人见到同道师叔,也不来见面,也罢,我也就想想余掌门。”
苏留想了半响,却故作迷茫道:“唉?余掌门?竟然想不起来,很有名么,我只知西川有个一米五比兵长还矮的余沧海,为了一本秘籍灭人满门,却不认识什么英雄余掌门。”
那个帘幕后有人反应过来不是好话,暴喝一声:“狗崽子,口出狂言,胆敢惹到青城派,叫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苏留叹了口气,右手炼铁手的内力运起,黑沉沉的光华一闪而过,已经生生地拍下了四块桌角,看准那间帘幕挡着的雅间,冷笑一声,右手一送,这四块木头居然重逾沉铁一般,倏地飞了出去,顿时射穿了幕帘,只听得叮叮叮叮四声,那房内如沸锅一般轰然炸开,盆飞碗碎,一副鸡飞狗跳之象。
令狐冲与林平之几人骇然看向苏留,只见他依旧饮酒淡淡浅笑,笑意也十分的温和,只是浑身的气势已经大变,就如同一个久处上层的掌权者一般的威严,莫可逼视。
其实苏留在剑雨世界好歹也是掌控过无数人的生死,此时已算得跟莫大一样层次的人物。区区一个余沧海,哪里在他心上。
只见里边出来两个人,身上满是汤汁,指着苏留道:“什么狗屁五岳剑派,跟那专事掳掠,无恶不作的采花大盗田伯光混在一起,可见泰山派华山派恒山派一般,是蛇鼠一窝。”
“你们,你们怎么颠倒黑白。”
仪琳有心辩驳,却哪里会骂人,这时候纵有委屈不满,也是说不出口的,只是泫然欲泣,好不可怜的模样。
苏留按住了作势欲起的令狐冲,笑道:“等等,我等着看看狗儿们敢不敢过来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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