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听,到也觉得,阴司和枉生门在职位上都是仿照古代的官员制度安排的,估摸着也是这两个地方,都是千年历史的,所以一些传统依然是有沿袭,并没有太大的改动。
可是说来最怪的是,我所担任的巡役司,竟然不属于六扇门的任何一个部门,成了一个独立的存在,小高告诉我,门主当年设下这个职位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考虑过将这职位划分进去。
我倒也纳闷,我那这个位置岂不是没有人管,当然河婆婆的话自然是要听的,她可是掌管着整个枉生门的老大,可这么一算,我的上面似乎也只有河婆婆了。
河婆婆带着我来到复命大殿,这里是每一个新晋官员必来的地方,主持这事情的也是河婆婆,她本就兼任的吏部的事情,对于任免职位都是她说了算。
我跟着河婆婆来到了复命大殿,虽然没有酆都城中的那些大殿宏伟壮观,但是看上去也很是精细,诺大的房间里,找不出一丝瑕疵,红艳艳的铺设,更是让整个枉生门有了一种人情味。
河婆婆对着我说,“枉生门和那酆都城不一样,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要招来人围观,这任命自然也就是简简单单的仪式流程,主要还是叮嘱一些事宜。”
我点点头,自然明白河婆婆的意思,我的任命流程,并不会搞得轰动,让所有人来捧场,而是河婆婆带着我来到这里,领取该领的东西,嘱咐该嘱咐的事情,然后自己本分做事则是。
而我清楚,只要把这枉生门的事情弄好以后,我必须要回酆都城的城外十殿阎王那里,去找我奶奶,问个清楚明白,一定要让她把事情告诉我。
河婆婆转身拿出了一堆怪怪的东西,她首先拿着一盏金杯,递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枉生门做事严格,首先必须用你的血滴在这金杯之中,代表你的忠诚。”
我愣了愣,这河婆婆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就直接抓着我手,用力拿着小刀割破我的手掌,还使劲用力捏压我的伤口,不断流出鲜血滴在这金杯之中,赫然就装了半杯的量,我心头微微一颤,这河婆婆做事还真是霸道的不给人喘气的机会。
虽然这割肉的事情疼的很,可我是个男人,只好一声不吭,闷着头皮。
此时河婆婆定眼看着杯中的血,眼骤然一聚,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你身上竟然有这纯阳之血,想必在阳间,追杀你的人甚多。”
我愣了愣,这河婆婆竟然一眼识破。
见我不语,这河婆婆继续说,“这都是三界的俗世,我们枉生门可没这个功夫参与这些事情,你也是枉生门的人,自然枉生门不会亏待你。”
我点点头。
此时河婆婆将一枚玉雕刻的令牌交到了我的手里,一脸严肃的告诉我,“这枚令牌你可随身携带,第一是可以随意进出枉生门的东西,第二这三界对我们枉生门有所畏惧,在某些时候你可出示令牌,一些识眼色的人,就自然会躲着你。”
我接过这玉令牌,握在手中竟然有一丝沉甸甸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怪感,如今阴差阳错,我同时拥有龙虎宗掌教与枉生门司少将两个身份。
河婆婆又拿来一套衣服,是黑色的铠甲,上面绣着金色的丝线,看上去略有些沉稳,对着我说,“这是你的官服,你若是觉得不自在,也可以就穿你的道服,只不过既然在枉生门出入,尽量还是按照规矩来,枉生门倒也不强人所难,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但凡不越线,一切都好说。”
我看着河婆婆一本正经的叮嘱,突然觉得,她是有点吓人,不过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她是只有一种让人害怕的气场,但是实际上挺好说话的。&1t;!--over-->&1t;/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