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方的几个人,反应十分的迅速,特别是身处在我旁边一个穿黑色袜子的男人,见我落在地上,他立马就抬起了自己的脚,猛地向我踩来。
我这刚调整好落地后的姿态,没想到就要被人踩,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直接抱住黑袜子男人的另一只脚,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终究,黑袜子男人踩向我的脚落在了我的后背,但,他也被我咬的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我的身形,豁然站起,随即猛地挥出一拳,打在了黑袜子男人的面上,直接将他的鼻子打出了两条血柱,他的身形,也情不自禁的向后倒仰而去,趁着这一空档,我身形一动,移动到了边上。
先前,这牢房里的灯光微暗,而,我也无暇去观察对方,但现在,我逃脱到了一旁,而这牢房里的灯光,也因为动静,大亮了起来。
到这时,我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情形。
如我所想,对方一共有五个人,他们分别站在我床头、床位、床两边的位置,现在,我这边有一人被我给打倒了,还有两人在床的另一边,他们伙同床头床尾的两个人,一起朝我这边逼近而来。
其中拿着匕首的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沉声对我道了句:“臭小子,算你命大,但,今晚你必死无疑。”
牢房里,其他睡觉的囚犯,都不禁醒了过来,只不过,看到这四个凶恶煞的大汉对我下杀手,他们根本不敢说什么,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已经脱险了的我,此刻心里已然没了丝毫畏惧之意,但,我的脚步还是向着后面缓缓退去,同时,我对他们问道:“是什么人派你们来的?”
对方四人,听到这话,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狞笑的表情,随后,那个拿匕首的黝黑男再次开声,对我道:“小子,要怪,就怪你运气太好,一切,等你上路了再说吧!上,速度解决了他。”
黝黑男话音一落,他们四个人,立马不约而同的冲刺上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展现出一副要我命的架势。
这个时候,我的身形没再后退,反而向前,黝黑男的匕首从我身前横着划过,我身形一低,避让了开来,与此同时,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上,砰的一声,黝黑男的身形,就要倒退而去。
不过,我并没有给他退后的机会,我一把抓住了他握着匕首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只听咔擦一声,这黝黑男的手腕被我给折断,他疼的冷汗直冒,想叫都叫不出声来,而,他手中的匕首,极其自然的往地上掉了去,我伸手一握,握到了手中,接着,对着他的大腿又狠狠的刺了下,这一次,匕首的锋刃,都刺入了他的大腿,顿时,这道伤口,鲜血直流。
在我教训这黝黑男的时候,我的身上也挨了另外三人几下,但,我硬生生的忍住了,恍然间,一个身材壮实的男人绕到了我的身后,勒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头,立马用力向后磕了下,壮实男的勒劲,顿时松缓了一些,紧接着,我抓住他的手臂,直接给他来了个过肩摔,哐的一声,壮实男的身形从我头顶飞过,压在了另外一个瘦个子的身上。
顷刻间,这牢房里还站着的敌人,就只剩一个穿小脚裤的男人了,他先前见我被壮实勒住,还想要过来打我的,但,看我这么凶猛,他有些踌躇了,可惜,我的动作,却没有半点的停滞,我猛地冲上前,一把将这小脚裤男人扑倒在了地上。
这一刻的我,心里正有一把火在燃烧,从被抓到监狱开始,火苗就在滋生,现在,他们竟然还想在监狱里杀我灭口,我心里的火直接就腾升了,大火烧的旺,我将火气全部发泄在我扑倒的这个小脚裤男人身上,我甩出钢拳,一拳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喊疼,但只三拳下去,他的脸就见血了,随后,竟然痛昏了过去。
我悠悠起身,看向了受伤较轻的壮实男和瘦个子,在他们略带惊慌之际,我拔腿就冲向了他们,又将火气燃在了他们身上,打的他们鬼哭狼嚎,再也没有了反手的能力。
至此,对方的五个人,悉数倒在了地上,无力再起,我挺立在人群之中,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居高临下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是什么身份了吧?”
这五个人,昏死了一个,其他四个正龇牙咧嘴的承受着痛苦,他们,也是真的被我打怕了,见我如此高姿态的发问,那个被我插了一匕首的黝黑男,立马就颤声回应道:“我们是飞...飞车党的人。”
飞车党,我咀嚼了下这三个字,瞬间,我就联想到了英叔告诉过我的,杜鹏飞的背后支撑,就是飞车党。
前有白清羽的老爸,将我弄到这监狱里来,现在,又有飞车党派人进来杀我,我的拳头,情不自禁的握紧了。
在这一瞬间,牢房里的其他囚徒,看我的眼都不一样了,我目光扫视过去,他们甚至都不敢与我对视,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数个狱警从外面走了进来,其中一个领头的狱警,面色极其严肃,他看了下眼前的情景,青红皂白都不问一句,抡起手中的警棍就对我抽打了起来。
警棍的抽势挺猛,我下意识的就避让开来,但,这使得领头狱警更加生气了,他大手一挥,对身后的几个预警喝令道:“给我一起上!”
顿时间,所有狱警都朝我袭了过来,他们对我的方式,明显有问题,一上来就打,不问缘由,甚至还群殴我,可是,我心里却清楚,在这样的境地之下,我并不能反抗,倒不是我害怕,而是,我一反抗,就会得到更加狂猛的报复,这对我来说,没有必要。
我举起了自己的双手,示意我不会反抗。
但,即便如此,几根警棍,还是重重的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无法反抗,投降也没用,只能硬生生的忍着疼。
最后,我装作被打的不行了的样子,那名领头狱警才让大家罢手,随即恶狠狠地吩咐道:“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