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寂不愿,还想挣扎,却听见初宴悠悠说出一句:“主子还不睡么?是不是和初宴睡着不舒服,那好,初宴回自己那里睡便是了。”
“好了,我睡我睡,我哪有不舒服?你轻点,我很快就睡了。哪有总拿这个来威胁人的?”
赵寂立时放弃了挣扎。
安静下来,她又闻到了好闻的香气。那股暗香萦绕在她周围,加之她喝了些酒,便有些昏昏欲睡,她放松了一些,却又想起一件事来,抿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凑到卫初宴耳边说:“卫初宴,其实我知道,我知道为什么你的没有那么大因为你还没长大嘛。我啊,我也一样。你不要这么小气,等我长大了,也给你摸摸。”
醉意渐深,她的语调粘乎乎的,色十分天真,好似只将之当做礼尚往来一般。而后,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说过了什么,合上眼眸,沉沉地睡去了。
卫初宴被这小醉猫搅的一阵头疼,想要把她拎出来醒醒酒,却又发现,她真的立刻便睡着了。
睡着了,赵寂的手脚也是冰凉的,这太不正常了,赵寂应当是火热的,长大后的赵寂尚且如此,何况火气旺些的小孩子呢?可为何小时候的她自己会睡不热?更何况她还喝了酒。
拢了拢被角,卫初宴把人完全抱在了怀中,以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这样一来,因为心中担忧,心情倒平静了许多,没再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了。等了很久,等到赵寂身上稍微冒出一些热气,她终于放下心来,渐渐也入睡了。
不知是第几次了,她又梦见了那片桃花。
当然,还有赵寂。
她有多少次梦见过桃花,便有多少次梦见过赵寂,不过,比起桃花,她梦见赵寂的次数要多一些。
约莫还要多很多。
这一次她看到赵寂慵懒倚在一株桃树下,两指之间夹着一个匈奴那边常用的的皮酒壶,冲着她灿然一笑。成年以后,因为知道加冠意味着有力量,赵寂便很少散发了,这一次却未戴冠,只是以玉环将发丝束起,将发丝披在肩背,如同这些日子她见过的小时候的赵寂一般。
“我知道你是假的。”
卫初宴远远瞧着她,见她朝自己招手,却不朝她走近,她心中知道这不是赵寂,她甚至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梦境依旧没有被打破,她只得留在这里,远远地凝视着那个灿若桃花的女人。
“是呀,我是假的,可你自己清楚你为什么会梦见我。你看,你知道我是假的,却还是舍不得从我这里离开。”
手心接住一朵桃花,桃花带来了远处的声音,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她不端着帝王的架子说话时,声音是缠绵的,绝不会显得刻意的一种柔软,每每开口,都教人魂消骨酥。
卫初宴低头望着桃花,眼前浮现的却是赵寂的面容:“可我不能总这么想着你。”
她闭了闭眼,想将人从她眼前赶走。
“你知道的,我们没有结果。”
“是你,你自己觉得我们没有结果罢了,你看,上苍给了你一次机会,你还是不敢把握住。你不敢去找我,在遇上我以后,还要将我推开。卫卿,重活一世,你还是那个懦弱的人。”
身子一阵旋转,好似被风卷起,再次睁开眼时,初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那株桃树下,而赵寂扣着她的肩,眼带控诉地把她望着,她闻到赵寂身上的酒香,还有不散的桃花香。
脸色唰的一下便白了,卫初宴后退几步,靠在树上,眼中浮现出一丝痛楚:“我自己觉得我们没有结果?那你呢?你真的看到我们的未来了吗?”
“我说过,我让你等我,我一定会有办法救你出来的。”
“是啊,你说过,我也听了,为了你这句话,我撑过那么多道酷刑,我也知道你有办法,可你的办法无非是出让权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