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寂,你是皇帝,不能这般,这般……”
“这般什么?”
卫初宴比她先红了脸,那声“轻佻”怎么也说不出来。
赵寂爱极这个人为她脸红的模样,她牢牢钳着这个人的肩膀,笑声当真叫人魂销骨酥:“还是说,你觉得舔这里不够撩拨。”
卫初宴大羞,艰难地挣脱她的桎梏,去捂她的嘴唇,却还是慢了一步。
“你还记得离开前的那一日吗?还记得我对你做的事吗?还记得……我给你的快乐吗?”赵寂无师自通地调戏起她来,这与卫初宴先前的调笑完全是两种段数,她按着卫初宴,在她耳边吐出裹着蜜的话:“昨夜是你胡来把我一直困着,令我施展不出来,若你今日答应不乱动,即便我还没好,我也能让你不那么难受。”
卫初宴给她的大胆调戏羞的不行,偏偏还自行想了一下那个场景,顿时一阵语塞,赵寂一看便知这女人上钩了,她满意地亲了亲卫初宴的唇角,又自顾自地思索起来。
“你那般大力,若是到时候忽然反悔了,我就要吃苦头了,这样不行,我想想。”她忽而一拍卫初宴的肩,粉色手指搭在女人清瘦的臂膀上,将卫初宴吓了一跳:“你说用锁链如何?那样你总挣不脱了吧?”
锁链?
卫初宴忽而僵硬起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家事
凌晨了,大齐的帝寝宫里。
重重的床帏被窗边漏进的风吹开,梅香夹裹着桃花的香气,渐渐地消失不见。随着几声呓语,宽大到可以供数人同卧的龙床的边缘忽而垂落下一只纤细的足腕,那腕子雪白,一条黑亮的锁链紧紧缠绕其上,纯白与纯黑交织成一副惊心动魄的画卷。
“寂别闹我。”
几声呼啦的脆响一晃而过,床帏里一个人影半坐起来,不知做了些什么,使得原本犹在安睡的青莲般的美人恼的睁开了眼,翻了个身背对她躺着。
诱人的美背在眼前弓起,而又拉直,最后随着美人的卧趴而留下一个略微弯起的弧度,腰窝深深,薄薄的春衫并不能遮盖什么,赵寂禁不住地,凑上去在卫初宴后腰印下一吻。卫初宴敏感地颤了颤身子,回过头灼灼地盯着她看,她这才想起来害怕,一下子跳下了床,穿了衣衫便要出门去,卫初宴无奈地喊住了她:“钥匙给我。”
她可不想在这床上躺一天。
赵寂这才想起自己做了什么,蹬着龙靴四处找了找,才找到被她胡乱扔在床下的精巧钥匙,她将这冰冷的小物件丢给卫初宴,习惯性地嘱咐她别乱跑,这才打算去侧殿换朝服。卫初宴却又喊住了她:“我今日得回家去了。”
伴随着她的说话声,床上传出一阵叮铃声,那是卫初宴在开锁,她轻车熟路地将锁链打开,见帝王板着脸不说话,耐心同帝王解释道:“我已在宫中呆了许多时日,眼睛也早就好了,若是还呆在这里,迟早被消磨了做事的心思。况我也很久没见我家爹娘了,很是想念,他们也应当很是挂念我,我得回家去才是。”
“什么早就好了,分明就只好了两天。”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