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寂说:“如今你已算是我的媳妇儿了,唤声妻主来听听。”
卫初宴便说:“妻主。”
她答的这样快,眼眸含春、温柔似水的模样,令得赵寂一瞬间有种妙的、她才是乾阳君的感觉。
赵寂笑着一点头,漆黑双眸中罕见地透出一股沉稳来:“好媳妇儿。”
卫初宴又道:“可我们是一同拜的堂,也未刻意分出一个嫁娶来,所以你也应当唤我一声妻主才是。”
被陛下唤作“妻主”,想一想就总之就是很令人期待了。
赵寂咬着下唇,本想耍赖不喊,但是触及卫初宴满载笑意的眼时,她鬼使差地喊了:“妻主。”
卫初宴于是也学她,夸了一句:“好媳妇儿。”
赵寂笑倒在床上,也不嫌那些枣儿咯了,她自床的这边滚到那一边,又骂卫初宴:“你怎么这么笨,连句话也要学我?”
卫初宴难得在这种事情上聪明了一回:“你说的话好听。”
赵寂遂又滚回她怀里,娇娇地掀开衣袖给她看:“那些枣儿花生的,都好硬,将我咯的青紫了。”
卫初宴看了眼她娇嫩肌肤上的淡淡印子,虽然知道那远远及不上“青紫”的程度,也还是十分“认真”地给她吹了吹,又揉了揉,一边还提醒她:“你的发钗掉了一支。”
赵寂这才想起来自己此刻是个什么打扮,她摸了摸自己沉沉的脑袋,感觉到好像有好些钗饰都歪掉了,顿时捂住卫初宴的眼睛不给她看了。
卫初宴就笑:“即便滚了一下,也仍是很好看的。你今日好看极了,怎么样都好看。”
赵寂仍然捂着她的眼睛不肯松手,但是也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还有心情笑:“看来往后要多给你吃些甜枣。”
卫初宴抓着她的手,问道:“此中有什么说法么?”
赵寂笑的更大声:“许是方才你吃的那些枣儿的甜留在了口中,令得你今夜说的话也甜了起来,我想要经常听见你这般哄我,自然是想多喂你一些枣儿了。”
卫初宴知道她又在逗自己玩,遂不与她多说了,只是抓着她的手,想要把自己的眼睛解救出来:“你乖一点,坐在一旁,我来与你卸妆。”
她说的自然,仿佛面对的不是执掌人间的帝王。
她要赵寂乖一点。
赵寂好像也很吃她这一套,在她面前心甘情愿让自己变得幼稚一些,但是她放开卫初宴的手时,仍然嘴硬地说了一句:“今日我们都成婚了,你日后便不能总是这样对待我了,要将我当做你亲亲的妻子才好。”
卫初宴笑着说好,仔细地给她将那一套沉重的头饰拆下,拆完她的,又坐到镜前拆自己的,赵寂跟了过去,在她后边“帮忙”,赵寂是很像做好一些的,奈何赵寂自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