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说说,还能出去乱嚷嚷不成,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你罢官倒是无妨,可咱们大郎日后的前程可就彻底断了,你总得为大郎筹谋一二。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是我无能拖累了大郎。”翁显春沉声一叹。
翁夫人闻言眼角眉梢带了几分厉害之色,咬牙切齿的道:“与你有什么干系,不过是这些盐商欺软怕硬罢了,当初白行敏在位时他们可敢如此,我听说白行敏说一他们就不敢说二,说让海盐下调二分利,他们可屁都没敢放一个,如今我倒要瞧瞧,雍王来了他们可还敢如此行事。”
翁显春唉声叹息的道:“就怕雍王来了也于事无补,他们背靠大树好乘凉,一时拿出些盐来哄了雍王离开,之后怕又要固态萌发,最后苦的还是百姓。”
“我看未必,这一次不是还有姚家那位五郎君随同雍王一道来嘛!他家做的也是贩盐的买卖,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能不知?想要哄了雍王去我看是难。”翁夫人摇头说道,颇有些见解。
翁显春叹道:“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商人重利,姚家未必会通风报信,再者,姚颜卿能不自家做打算?一旦放盐扔出去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前两年白行敏给盐商的海盐可是提高了三分利卖出去的,又压着他们下调了二分利,虽说贩盐利润极高,可白行敏在任三年内可没叫这些盐商沾了半分便宜,如今他一离任这些盐商才反了水,如今姚颜卿随同雍王一道来,有他做依靠,我看姚家怕也是要趁此机会捞上一笔才是真。”
“姚家真要如此做可是打了姚颜卿的脸。”翁夫人皱眉说道,又摇了摇头:“我原在京里也听人说起过姚颜卿,一点也不是个善茬,我看他未必会纵容姚家这般行事。”
“纵容不纵容的且看他此行是否会先到姚家就知了。”翁显春沉声一叹,未抱多少望,那姚颜卿可不是穷苦人家养大的小子,不知民间疾苦的人又能为百姓做多少实事呢!
翁夫人想以往听到的传闻,倒不觉得姚家行事会这般没有眼色,若不然这些日子寻来的盐商中怎会缺了姚家人,她刚想开口与翁显春说自己的见解,就听房门被敲响,外面的丫鬟急急的唤道:“老爷,夫人,你们可起身了,京里来了贵客。”
翁显春先是一怔,没等反应过来便叫翁夫人拉着起了身整理着衣裳,又忙将挂在木施上的外袍披在他身上,口中催促道:“必是雍王殿下到了,你赶紧去相迎。”
翁显春也顾不得衣衫不整,一边系着外袍一边迈着大步出了房门,急匆匆的去往了前往。
翁显春虽是恭王的亲娘舅,可与雍王见面的次数一只手也数得过来,往日打过照面也是在恭王府上,是以两人并不相熟,而翁显春显然极惧雍王,将人迎到上座后,便侧身立在了一旁,两条腿微微打颤。
雍王见状不由皱了下眉头,想着翁显春到底是长兄的亲舅舅,总要给他留几分情面,便道:“翁大人坐吧!”
“臣不敢。”翁显春低声回道,他自知有罪,哪里敢在雍王的面前落座。
姚颜卿坐在雍王下首,见状微微一笑,道:“雍王殿下让翁大人坐,翁大人坐下便是,咱们也好说说目前盐道的近况。”
翁显春抬眼瞧向姚颜卿,又窥了下雍王的色,这才战战兢兢的寻了姚颜卿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