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和五郎能一样?”姚二老爷瞪了儿子一眼。
四郎君摸了摸鼻子,要说姚家最出息的就是五郎了,年少为官不说,还娶了郡主为妻,说出来谁不眼红呢!便是他在京里打点生意,如今都比早些时候顺畅了许多,可见说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都是假话,什么也比不得有权有势。
姚二郎君嘴角勾了下,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问道:“祖母何曾与你说了福成郡主的事?”
姚颜卿瞧了姚二郎君一眼,不想他消息竟这样灵通,连福成长公主被贬为郡主的事都一清二楚。
“我已和祖母说了,以定远伯府眼下的光景,实不必过去讨人嫌。”
姚大老爷犹豫了一下,道:“到底是圣人的亲妹妹,便是一时恼了,将来还能不顾念兄妹之情?”姚大老爷不可避免的认为姚颜卿能平步青云,也是因为是圣人的外甥之故,圣人连自己的亲外甥都如此照看,还能亏待了亲妹子不成。
姚颜卿淡淡一笑,因这堂内没有外人,便直言道:“大伯父有所不知,圣人已是厌弃了定远伯府一门,便连福成郡主,怕也是受此牵连,如今难在圣人跟前露脸,我瞧着,这一次定远伯府元气大伤,是再无力回春了。”
姚家一门就也姚颜卿一人在朝为官,对他的话,姚家人自然是信服的。
姚二老爷点了下头,道:“你既心中有章程,咱们便听你的,另还有一桩事,华娘小定的日子选在十一月,我寻思着先不叫你二伯母回广陵,让她留在京里帮着华娘张罗婚事,等小定后再叫她回去。”
姚颜卿对此自是求之不得,忙笑道:“如此可就劳烦二伯母了。”
姚二老爷笑道:“这样的好事,你二伯母巴不得能为你们操持呢!”
姚大老爷抚着长须附和了一句,满面红光,姚家打五郎起总算是能改换门庭了,他越想越是欢喜,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姚颜卿的肩膀,说道:“成婚后早日为四房延绵子嗣,也好叫你父亲在地下能安心。”
姚二老爷也觉得这才是正经事,嘱咐道:“你大伯父说的没错,等郡主有了身孕你便递了信去广陵,我再叫你二伯母过来照看。”
姚三郎闻言笑道:“哪里用二婶过来照看,明年我来了京正好能叫雯娘照看郡主。”
姚颜卿干笑一声,忙借着姚三郎的话头转移了话题,问道:“三哥要来京城?”
姚三郎道:“夏都互市已建开,二哥去往夏都,正好能接运江南的织锦,又能把吐蕃的皮料运来京城,父亲担心四郎一个人在京中打理不过来,便叫我先过来支应一段时日。”说着,姚三郎嘿嘿一笑:“这互市一开,可叫不少人肠子都要毁青了,咱们来时不少人都托到了咱家,求着你能给个方便呢!”
姚颜卿唇角勾了一下,道:“如今这事可不归我管。”
姚三郎说道:“正是知道不归你管,父亲全都推脱了去,你在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