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而是实打实的顶着某大汉的肚子射出！

那大汉闷哼一声，让人吃惊的是，所有见此一幕的人，都以为那大汉即使不死也要倒地，谁知，那大汉仅仅是闷哼一声而已，甚至乎，连脚步都未因此剧痛而挪动半分，而中抢处呢，血汩汩的往外流，他的脸色，却也愈发苍白，却就是给人一种好似没事儿人似的感觉……

秦杨皱了下眉，他以为大汉会反击，但却没有。

“行，很好，啪啪！”钟灵竟是起身鼓掌，似是很满意秦杨的表现，拍了拍秦杨的肩膀，微笑道：“不错，像是个爷们，爷们嘛，跟个娘们儿似的只知道骂街，那算是个什么爷们？爷们就是理该、该出手时就出手，废话什么的都不需要。”

说着，瞥了眼自己那受伤的手下，色如常，毫无关切之色，就好似，她本就这般无情，本就该如此。

钟灵又道：“不愿与我做交易？好，我随你！不过，作为你对我不敬的代价，我必须告诉你，下次，假若你来求我的话，那我给你的许诺，可必须是要打折的了……”

言语中，却是那般自信！

说罢，指了下昏迷的甘婧。

两个大汉便快步上前，架起便走。

很快，钟灵一行人便消失在了此间之内。

经理这时才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位警官，我刚才已经报警了，你怎么……”

是的，秦杨身穿警服，又开枪了，经理还以为秦杨是与歹徒对峙呢。

秦杨愣了下，旋即便明白了，随口道：“哦，没事儿了，刚才不是办案，而是……嗯，演习，麻烦您了。”

说完，秦杨也走了。

经理呆愣当场，直到秦杨走了好几分钟，这才回过儿了，弯腰用手指粘了一点地上的血迹，放鼻息旁嗅了下，蹙眉，嘀咕道：“现在的道具都这么厉害了？连假血做的都跟真血一个味道了……”

再说秦杨。

发动车子，便直接开向警局，打算跟康泰打听一些事儿，无疑，他对钟灵十分的好，却又总觉得这女人对他并无好意，这便决定先打探清楚，再做防备。

“钟灵？你打听她做什么？”

特种大队，大队长办公室内！

当康泰听秦杨跟他打听“钟灵”，便是眉头一动，甚至，连脸色都变得十分的难看，就好似，他压根就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又像是，对于这个名字，他发自内心的恐惧一般。

“对，我要了解他！”秦杨深吸了口气，凝视着康泰的眼睛，道：“因为，我刚刚与她见面了，似乎，我惹的她很不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