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寒蹙眉下眉头,看似轻轻一推,便把看似占据绝对上风的夏末给推开秦杨身上。
是了,她可以幸灾乐祸看秦杨吃瘪,却是不允许任何人真个伤害到秦杨。
“你疯了吗?”秦杨脖子很痛,怒道:“你感受一下,你疼么,你元阴若不在,你认为就你那特殊的情况,还能活下来?”
处子破~身不疼才怪。
夏末则更特殊,一日、基本就死!
她呆了下,仔细感受了下,确实,不疼,并且自己还活着好好的,这也就是说,难道刚才自己误会秦杨了?
见秦杨愤怒难忍,正想道歉,却冷不丁想起了方才……
“你,你居然还好意思对我吼?你别忘了,刚才你无耻的捏了我妞妞,而且捏完后还更加无耻的羞辱我!”夏末吼道。
“羞辱?”秦杨愣了下,哦,反应过来,确实可以那么说,因为,任何一个女人,哪怕再是平坦如飞机场,也不愿意被某个男人不屑一顾!
“够了!”龙玲云冷冷道:“大祭司让我来通知你们,三刻钟后,开启龙池。”
龙池?嗯,就是那个血池,通往另外一个世界的通道了……
秦杨没来由的心头一紧,暗自深吸一口气,心说,该来的,终究躲不过去呢。
夏末一听,则小脸煞白,用力的咬着下唇,心境如何,没有谁能够看清,理解。
秦杨一向是个接受能力很强的人,既来之、则安之,没什么好说的,谁让有些难题只能硬着头皮去解,而不是有办法避开呢?
起身,下去,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点了支烟,深吸一口,斜叼着烟头,脸上带着流氓式那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情,吊儿郎当的对龙玲云道:“大早上的,别跟个僵尸似的,适当的露出笑容,这才能使你延缓衰老,哦对了……还有就是,其实我一直都想对你说,其实吧,你若是常笑笑的话,绝对是那种迷死人不偿命的少妇!”
龙玲云有点懵,竟是忘了羞愤,确实,秦杨咋地了?受刺激了?咋一下子就语无伦次了呢?按照正统的剧本来讲,秦杨本该问的是、必须马上去么?什么什么的……
怔了又怔,龙玲云摇了摇头!
想想也是,跟他较真儿多多余?这人特别的非比寻常,说的实在那就是邪乎,对于一个邪乎的人来说,思想跳跃性大,那有什么可出的,至于调戏?
嗯,想到自己被调戏了,龙玲云忍不住狠瞪了他一眼,这才拉起仍自怒视秦杨的夏末出了屋子。
两人一走,秦杨立即恢复了本来样子。
秦杨凝重的对白若寒道:“若寒,你就别跟我去了,想个办法,暂时躲起来,但最好不要离寨里太远。”
白若寒不解,急道:“你,你不是有危险么?我在还能保护你,你叫我来不就是这个意思么?可马上就要面临危险了,你,你怎么就突然不让我跟你去了呢。”
秦杨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回头看看,无人盯着他,他忙抓紧时间道:“具体的说来太长,现在时间有限,我只能告诉你,你留下来,才是对我最大的安全保障!”
“这……”
秦杨一摆手,塞给他一块菱形的玉石,道:“这东西收好,记住,它一亮红光,你就捏碎它,马上捏碎!”
白若寒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看得出,这东西很的非同寻常,又见秦杨都这般交代了,若自己再反对,着实也没什么搭理,咬着下唇,担忧道:“那你得答应我,你,你必须要好好的,你……你若不在,我绝不独活!”
秦杨欣慰的笑了,他相信,白若寒绝对能说到做到。
拍了拍白若寒小手,温声道:“好了,还有点时间,你再帮我个忙!”
龙家外——
龙玲云早已等的不耐烦了,正想进去催促,谁知秦杨搂着白若寒的小蛮腰,迈着八爷步,便流氓似的“拧”了出来。
龙玲云皱眉,他还朝人家抛了个自认为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
她?哦不,他!
龙玲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麻人啊,真恶心。
夏末满脑门子问号,是了,她认识的秦杨,可以是个流氓,可以是是个混蛋,可以是花心滥情的无耻之徒,但绝不会是这般模样的娘炮……
就这么会儿,发生了什么?
被鬼上身了?呃,这个可能性太低微了,因为他知道秦杨很秘,鬼都怕他,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远,又怎敢上他身!
算了……
夏末蹙着眉头道:“赶紧走,时间不多了。”
“脑怕跑路!”
英语?没问题?
发音太不准了,夏末撇了下嘴,鄙视这个卖弄的娘炮。
谁知秦杨好像跟犯了经病似的,一路娘个没完,走路还跟个娘们似的扭腰走猫步,恶心人,却让夏末又不得不承认,若给秦杨换个高跟鞋,指不定还真就能走出高雅来呢。
哎呀,恶寒啊!
受不了受不了……
夏末本还内心抗拒即将发生的事情,却因为秦杨的反常,反倒投胎似的加紧了脚步,本二十分钟的路程,硬是十分钟出头儿就到了地儿。
还是那个血淋淋透着腐臭味的地方!
而准备都已做完,“龙”喂饱了,血池干涸了,通道出现了,两个大汉、抬着一顶看不到内里的单人小轿站在通道前……
前面那个大汉见人都到齐了,躬身小声对轿内之人恭谨的说了些什么,内里之人轻嗯了声。
后面大汉唱道:“上路!”
尾音儿很长。
夏末心一颤,忽然震惊的看向抬轿子的两个大汉,脸色一白,待得鼓足勇气看清二人的长相后,脸色骤然大变,其瞳孔张开,眸子陡然圆睁,似是,似是活见鬼了一般?
“怎么,他,这不可能啊……”
夏末身子微颤,惊恐道!
龙玲云色有些复杂,犹豫了下,对夏末道:“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那样,对谁都不好!”
夏末呆呆的点了点头,是的,有些事儿,是绝对不可以乱说的,知道是一码事儿,若因为自己的关系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那就是大罪过。
夏末深吸好几口气,这才好不容易强自镇定住了心,脚步一抬,同样唱道:“上路!”
上路……
在场者,除了搂着白若寒小腰肢傻笑的秦杨与一脸漠然的白若寒外,余者皆唱。
“有意思,嘿嘿,有意思!”
秦杨眯缝着眼睛,笑嘻嘻的说,却明人都听得出来,明显带着浓浓的讽刺。
可讽刺归讽刺,见两个汉子抬着单人小轿进了通道,夏末、龙玲云先后进入,他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只是一脚刚迈入,秦杨的眉头便是跳了下!
因为?因为这与上次来的情景完全不同,眼前没有通道,而是血色天空下一整片的透着十足邪恶气息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