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这个密室的灯,走到黑漆漆的客厅,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在这十四层楼的高度能够看出很远的地方,千家万户都亮起了灯光,很少有人去关心这黑夜到底掩盖了多少的罪恶。
“黑暗的扭约,我来了!”格瑞尔低声说着,拉开客厅的窗户,纵身一跃而下。这个公园公寓的通幽曲径旁的路灯投影下昏暗的灯光,加上一颗颗大树的遮挡,使得稍远一些就是一片黑暗,加上身上黑白色的装甲,是天然的掩饰。
使得格瑞尔在无人发觉的情况下,如猫一样无声无息的落在满是枯叶的地面上,屈腿卸去冲击力。在站起身来的同时,身上的帝骑装甲已经消失不见了。
一辆无人驾驶的摩托车顺着此时无人的道路行驶过来,在格瑞尔走到路上的时候,也停在了格瑞尔身旁,格瑞尔抬腿跨上摩托车,一拧油门,当即窜了出去,以极快的速度在公路上行驶着,风刮动身上的黑袍,哗哗作响,在这有规律的伴奏声中,很快就消失在了车流中。
大老爹之死和那个所谓的线人绝对脱不了干系,格瑞尔首先找的人就是他,用眼睛蛇手机入侵通讯公司,除非他的手机关机不接受基站的信号,否则就能用三座信号基站收发信号的强度来确定其位置。
夜晚十一点的街道上已经没什么人在了,一辆摩托车以超快的速度穿梭在还算空旷的街道上,格瑞尔在四下查看发现无人后,松开握着摩托车的左手,一张卡片飞入他的手中,被格瑞尔塞入腰间的帝骑驱动器中。
下一息,格瑞尔身上的黑袍就被龙骑装甲所替换,完成变身的一瞬间,摩托车就朝着左侧猛地一拐,直直的撞向街边的商店橱窗,连人带车全都冲入了橱窗中消失不见了。
在这栋大楼的十五层的一个房屋中,五六个男男女女正横七竖八的胡乱躺在脏兮兮的地面、沙发和桌子上,到处都是酒瓶、衣物,还有不少用过的注射器,很显然是一群毒鬼在开无遮大会。
其中一个大概在四十来岁的非裔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赤裸着身体,东倒西歪的朝着厕所走去,才走到客厅还未打开客厅的灯呢,就看到从客厅窗户上跳出一个人来,让这个人怔了一下,眨了眨眼、晃了晃头,想让这幻觉消失。
可还没等他的脖子回来,这个幻影就走了过来,抬手捏住了他的脖子,脖颈的疼痛和窒息感让这家伙从酒精的麻醉中稍稍清醒过来,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来者。
格瑞尔右手捏着这家伙的脖子,左手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把他打昏过去,扛着这家伙从窗户翻了出去,纵身一跃,单手抓住十八楼的消防梯,用力的一撑借力再次向上跃起,就这样一直跳上了高达百米的楼顶,将这个出卖大老爹的人仍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