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绍谦抓着电话,里面一直传来嘟嘟的忙音。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他有一点发怔。
其实他就想听听她声音,她平时老对他爱理不理的,就吵架时最来劲。他还记得上回他特地飞美国来看她,结果她那小嘴啊,跟机关似的,噼哩叭啦,把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他说什么都碍着她了,喷个古龙水也被她说成一身女人香私生活泛滥,好像故意要气他似的。
他也真被气到了。平常哪个女人不是橡皮胶似的贴着他,要么爱他的钱,要么爱他的家世,要么爱他的人,总归有一样。就她不在乎,成天跟他在一块儿,就不多瞧他一眼。最后还是她先说分手!一声不吭的躲着他,不敢见他,好像他是洪水猛兽。怎么会有这种女人,仗着他喜欢她,就那样漫不经心的说分手,就那样说“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
也许他更气的是自己。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比更清纯比她更漂亮的,他叶三公子要什么样的没有?偏偏就她对他爱理不理的。
他觉得自己忒没骨气了,被人甩了还丢不开放不下,没几天还得思错乱一会,把车开到她家楼下。早就知道她去了美国,家里压根就没人,就是习惯了这么坐在车里,看着那黑漆漆的窗户,仿佛某一刻,还会有个只穿拖鞋外套的单薄身影从楼道里走出来,抱着他哀哀的哭泣。
他是铁了心要斩断这段情。这样患得患失不是他叶绍谦的作风。他也真成功了,大半年了,没给她打电话,也不去打听她的情况,每天混在女人堆里,那样奢乱的生活,可是午夜梦回,总有一种淡淡的香气萦绕鼻端。那是她的香气,在车内空调的暖风里慢慢逸散开来,而她靠着车窗,睡得香甜,密密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覆在眼帘上。
这么久以来,他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得怀念着她的香味。他找了这么久,就是找不到第二个有这种香气的女人。他像发了魔一样的问自己,究竟看上她哪里,这样牵肠挂肚的想着。难道就因为她不待见自己?半夜醒来就会拿起电话发呆,想着那些晚上,她在电话那头睡着,有时候起伏的呼吸会细细的电话线传过来,那样他就会觉得很满足。
忍了这么久,终于还是打给她,却是一个陌生人接电话。他挣扎了那么久,酝酿了那么久,一腔情绪无处发泄,当她真正接起来的时候,他又不知该怎么说了。于是心虚的一个劲大声训她,过去他俩一碰在一起总得拌嘴,可这次她却静悄悄的什么也不说。最后,她甚至心不在焉的说搬赚好像急于跟他撇清关系。她挂他的电话,她根本就不在乎他,这么久以来,一直是他自个儿在那忍了又忍,她却根本就没上心。可是有什么办法,一听见她的声音他就心软。
第二天他就买了机票飞到美国。到那时正好看见夏小北收拾了一地的行李堆在客厅里。
她竟是真打算搬卓
他怒不可遏,把地上整理好的箱子掀得乱七八糟,还没见着人呢就大吼:“夏小北你敢卓你把我家弄成这样了,你就想一走了之?”她把他的世界都扰得一团糟了,怎么能卓怎么能放她卓
真见着她了却又什么怒气都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