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当凯瑟琳将纸条上的字读出来的时候,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格兰特诧异的看看乔治问:“这家伙该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唐尼,你带烟斗了吗?”乔治沉吟片刻,回头问一张黑脸完全隐没在黑暗中的唐尼,唐尼从身披的黑斗篷里摸出自己的老旧烟斗:“当然,我本来不想带的,但犹豫再三还是带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按照卡片上的做。”乔治向他努了努嘴,唐尼斜着眉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有开玩笑,这才转身走到铁门旁,从身上摸出火柴燃了烟斗。
浓郁的烟草味很快笼罩在铁门周围,众人站在黑暗中看着唐尼的烟斗中闪烁的火光,满腹狐疑的倾听着周围的动静,时间过去了几分钟后,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们一定是被人耍了!”格兰特烦躁的嚷嚷起来,就在这时,毛球突然把脑袋转向铁门,对众人:“有声音,有人来了!”
众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很快他们听到了一个懒洋洋的脚步声,缓缓的向他们靠近过来,众人急忙聚集到铁门两侧,手持武器做好准备,目光全都集中在铁门的方向,听到那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
片刻的安静之后,门内传来了钥匙碰撞的声音,开启铁锁的声音随之传来,铁门外的众人紧张的屏住了呼吸,看着门缝缓缓的开启,一道光从门内透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颗茫然四顾的脑袋。
还没等门内的人看清黑暗水道内的情况,唐尼早已一把将他拖了出来,他身后的格兰特上前捂住那人的嘴,和唐尼一起把他拖到了墙角,与此同时,乔治和罗宾拉开铁门进入门内,发现里面是一条灯火通明的石走廊。
“是个狱卒,已经被我们打晕了!”唐尼和格兰特最后进入走廊,将一串钥匙交给乔治。
唐尼吸了一口烟斗,将另外一只烟斗拿给乔治:“看来那家伙是个老烟鬼,我在他身上找到了一支烟斗,比我的还旧,不过里面一烟丝也没有了,烟袋也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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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乔治惊异的看着唐尼手里的烟斗,回头对罗宾和凯瑟琳:“这个给我们引路的人,把一切都已经计算好了,他了解包括我们和监狱狱卒在内的所有人,甚至是圣会和执法院,这家伙太可怕了!”
“目前来看,他应该不是我们的敌人。”罗宾依旧冷静的回答:“如果他真的想要害我们,刚才开门的就不是这个老狱卒,而是一整队的士兵。”
“来吧伙计们,我们已经到这里了,必须继续前进!”乔治意味深长的了头,带着众人沿着走廊前进,通过一条长长的旋转楼梯一路向上,来到了一间狱卒休息室。
休息室内空无一人,桌子上放着一张纸片,上面写着:“孤狼已被押往刑场,就在监狱广场,速去营救,不要犹豫,直接动手。”
几个年轻人看了看彼此,心里都有些不安,他们离开休息室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沿途没有遇到一个人,当他们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门旁,心的打开外包铁皮的木门向外张望,发现门外就是监狱中心的行刑广场。
这里是专门对不公开行刑的罪犯执行死刑的地方,与刑场的行刑台相似,这里也有断头台和绞刑台,但看守的士兵却只有一百余人,除此以外还有两个刽子手以及典狱长等人。
在行刑台中心,有一堆已经被烧得焦黑的木炭,木炭堆上冒着袅袅青烟,一个人被绑在木炭堆端的木架子上,身上的衣服都已被熏黑,但却没有破损,当他抬起头来,乔治身后的凯瑟琳一眼认出了罗格的脸。
“你们就没有儿更好的办法吗?”火刑堆上的罗格瞟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典狱长,嘲笑道:“我又不是女巫,用火是烧不死我的,你们干嘛不直接用断头台把我的脑袋砍下来?”
气的脸色发白的典狱长,回头和身边代表圣会的祭司以及代表执法院的审判官交头接耳几句,命令士兵将罗格押上断头台。
“坏狼!”站在乔治头上的毛球看到罗格一瘸一拐的被押上断头台,着急的对乔治:“我们得快去救他,坏狼他不怕火,但他还是怕砍头啊!”
“卡片上让我们直接动手,不要犹豫!”乔治回头对同伴们:“我们应该相信那个指引者,一直以来他都是对的!”
唐尼、格兰特和罗宾交换了一下眼色,格兰特从身上拔剑而出:“来吧,让我们大闹一场!”
刑场上,一队士兵押着罗格登上断头台,两名刽子手将他的脖子按入断头台的凹槽内,然后将铁闸合上,正准备拉动断头台巨斧的绳索,忽听一声枪响从广场一角传来,两名刽子手同时被一道银光穿过,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