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刮目相看了”林晓光苦笑,坦白的说道:“我本来也想勉为其难,结果……就是做不到这才知道,真正的爱,身与心是合而为一的”
“我站在小燕子的立场,为你的做不到而感动,但是,站在知画的立场……就有点代她悲哀。”马伊琍说着,诚实的叹了口气,“她才十七八岁,要应付这种局面,大概也慌了手脚,你也有点残忍啊”
“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都站在知画的立场去说话”林晓光急了,是真的为永琪急了。
说真的,林晓光真的有点受不了尔康和紫薇两个圣母玛利亚,一个个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点儿都不懂得什么叫做换位思考,事情发生在永琪身上,他们说起来当然轻松,可如果换做是尔康纳妾呢紫薇还不寻死觅活还会那么淡定鬼才信
“我不是站在知画的立场,是站在正义的立场”周洁大义凛然地说,“想想看,她不是在普通的情况下嫁给你的,是在我们大家走投无路的时候,挺身而出,为我们解围的情况下嫁给你的我们曾经有求于她,不该过河拆桥这件事不是单纯的感情问题,还包含了责任和道义”
黄忆听来听去,这时,再也无法沉默了,就去推林晓光,嚷着说:“我知道了我欠了知画,你也欠了知画,好嘛好嘛,你去跟她圆房我一定不再吃醋了,我会忍受,忍得了也忍,忍不了也忍你去你去……尔康和紫薇说得对,我不该这么任性,我应该对知画报恩的,我不报恩,还欺负人家我忘恩负义是我错永琪,你今晚就跟她圆房去”
林晓光差点被黄忆推到水里去,站起身来,烦恼的喊:“我好不容易把事情摆平了,老佛爷也不追究了,为什么还要圆房呢”
“因为,这样太不光明因为,知画太可怜”周洁深谋远虑的说,“因为……这事充满了后顾之忧万一知画想不开,一条绳子上吊了,那怎么办”
林晓光吓了一大跳,睁大了眼睛:“上吊她会上吊”
周洁不语,马伊琍有同感,也不语,黄忆惊悟着,也不语。
林晓光环视众人,他知道周洁句句都说到重点,不禁在心里跌脚大叹:“好好好,是你们这几个圣母让我跟知画洞房的那就不要怪我了洞房就洞房,谁怕谁啊我还巴不得呢”
“好过”李平的这声呐喊,在林晓光听来,简直如同。
晚上。
新房中。
“各人员准备”
“t”
这场戏说的是,永琪在尔康、紫薇、小燕子的推动下,终于同意了和知画洞房。
门一开,秦兰翩然出房来,抬眼热烈的看着走进来的林晓光,她幽幽的说:“你来得正好,我看到一首诗,有些不明白,你讲解给我听,好不好”
“什么诗谁的诗”林晓光一脸心不在焉,其实他心里是很愿意的,却还要装作抗拒的样子。
“在这儿,我正在看……”秦兰就挽着林晓光进房来。
秦兰关上房门,就去把书拿来,递给林晓光看。
秦兰站在林晓光身边,离他很近很近,头发几乎拂着他的面颊,林晓光能清楚地嗅到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
她指着书上的文字:“就是这首”
林晓光目不斜视的看上的句子:“谁伴明窗独坐我和影儿两个,灯尽欲眠时,影也把人抛躲,无奈无奈,好歌凄凉的我”
林晓光一脸震动的表情,怜悯的看秦兰,喃喃说:“这不是诗,这是词。”
不知不觉间,秦兰眼里,漾起一层泪雾,她轻柔的说:“不管是诗还是词,念了几百次,就有些犯糊涂”
话说着,她抬眼看林晓光,带泪的眸子里,盛满了哀恳,她的声音,凄婉而幽怨:“永琪,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我也知道,我以后的生命,就是这样,谁伴明窗独坐我和影儿两个我不敢怨,不敢奢求,更不敢和姐姐争宠。你尽管去爱她……但是……请你让我也能有一点期待,将来,也能有一些回忆好不好”
林晓光呆呆的看着秦兰,对这样的知画,不能不充满了怜悯,犯罪感就像海浪一样,对他席卷而来。
“知画,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说对不起我明知道这是一个虎穴,我还是进来了”
“是我知道……但是,我进来了”秦兰说着,就拉起林晓光的手,把他拉到床边,开始帮他解纽扣,一面解,一面低低说:“你说,每天演戏,你不想演了,我也不想演了我们不要再演戏,我请求你,让你给我有个孩子这样,就算我要每晚独守空闺,最起码,不是谁伴明窗独坐,而是我和孩子两个”
林晓光呆呆的、被动的站着,心中,充满侧然的情绪。
秦兰细腻的、温柔的为他脱下衣服,就开始解自己的纽扣,一面解,一面不胜娇羞的看林晓光。
她的脸庞涌上了红潮,没有半点演戏的痕迹,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渴盼和怯怯的哀愁:“只要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满足了,我不会纠缠你我谢谢你,感激你……”
林晓光眩惑着,凝视着她那美丽、哀愁、娇羞、渴望的脸庞,在强大的犯罪感中,无法动弹。
秦兰褪下了衣服,就弯腰一口吹灭了桌上的灯,她拉着永琪倒上床。
这夜,林晓光饰演的永琪终于“勉为其难”,让秦兰饰演的知画成了他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