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o2:最厉害的胸器
顾元柏和徐少聪把龚世海送到王志宏安排的住所,梅兰竹菊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等候着龚主任的到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一进屋,徐少聪就把龚世海介绍给王志宏和梅兰竹菊。
这姓氏,很容易让人发笑。掩笑之余,梅兰竹菊便亲热的称呼他为“老龚。”
声声“老龚”叫着叫着就成老公了。四种声音,四种媚态,混杂在一起,实在让龚世海受用。而且,梅兰竹菊还时不时报之以媚人的一瞥,弄得他是心如鹿撞!恨不得带着几位美人直奔主题。
前后左右都被美女簇拥着,龚世海连跟王志宏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就算有,他也舍不得扔下几位美人跟猪头样的王志宏说话。美色当前,他才不理王志宏这个大老板。
阿菊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顾元柏眨了眨眼。“顾书记好!”
顾元柏现在是正人君子,他只是笑笑,并没有做出什么行动,看着那个衣冠楚楚的龚主任伸着毛茸茸的大手把阿菊给捞进怀中亲了口。
龚世海懂得和女人**,他一个也没冷落,挨个拥抱了下。
即使如此,顾元柏还是吃了会飞醋,他想起和阿菊在妹儿山吊脚楼度过的那个荡气回肠的夜晚,她那大而结实的仿佛就在眼前移动。
见顾元柏眼睛一直盯着阿菊的胸脯没有转动,龚世海有些不悦,暗骂,养的,还说是专门给我物色的四大美人,我看早就是他玩过的女人。憋着一肚子火硬是把阿菊扯进怀中,手大力地抓住她的胸。
“啊。”阿菊大叫一声。
顾元柏也回过来。“怎么了?”
“没事,我看看她这胸是不是假的?”龚世海张着那只咸猪手。“原来是货真价实的真料,这次是我看走眼了,不好意思啊!阿菊小姐,是老公失礼了。”
“龚主任,你真幽默!”徐少聪打了个哈哈来缓和气氛。
龚世海又伸手在阿菊小脸蛋上捏了下。“看你打扮得跟个瓷娃娃似的,真可爱!”
“老公,你这是在损我还是赞我?”阿菊尽管心里有气,可她还得忍着,侍候好眼前的男人是有额外报酬的。“人家说可爱的潜台词是可怜没人爱。”说着还用她的胸器抵了他一下。“老公,你真坏!”
“好啦好啦!赶紧入座!”徐少聪怕两个男人吃醋就麻烦,赶紧打圆场。“大老板都备好了酒席。”
在酒店没喝尽兴,在这里,免不了又要吃喝,这是官场规则,走到哪里就会吃到哪里,办事先吃喝,谈事先吃喝,特定的规律。
没吃喝之前戏,后戏就无法进入。
酒酣耳热之际,龚世海信誓旦旦,“顾书记啊,以后有什么麻烦事尽管找我,咱们关系这样铁,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差点把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也说出来,喝了几杯酒,说起话来就口无遮拦。
“谢谢龚主任!”顾元柏端起酒杯用力地跟龚世海碰了下。“到时候,我调到市里,好多事还要仰仗龚主任,毕竟您在市里人面熟,以后还得靠您多引见引见。”
“那没问题。”龚世海喝得眼睛红红的,他右手抓起阿兰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左手抓起阿竹的手在自已胸口拍了下。“顾元柏同志,只要有人举报姚县长,只要姚县长有丁点受贿渎职的迹象,我以市纪检监察室为担保,一定会对她进行双规。这次虽然让她逃脱,下次不一定就有这么好的运气。”
刚开始,顾元柏还有些顾虑,毕竟有那么多外人在场,可看那几个女人都在龚世海前后左右献媚讨好,他的小心谨慎才收起来。
这桌上的几个人都是信得过的,而这几个女人不是官场中人,只是大老板用钱供养的玩物而已,量她们不敢把酒桌上的话传出去。
想通之后,顾元柏热烈应和。“龚主任说得极是,这次只不过出了点小小意外,要不然,她这次就难逃双规。我相信龚主任,也相信党和人民的反腐之剑掌握在你们手上,把姚县长这样的贪官揪出来是你们的圣使命。”
左右手分别压着美女的手,龚世海语重心长地教诲起来。“顾书记啊,我这次不是有辱使命,虽然我不知道这匿名信是谁写的?但我可以很认真地告诉你们,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会让她给党和人民一个交待。”
徐少聪知道龚世海是在美女们面前故意秀这些,他尽量保持着耐心。“龚主任啊,我们现在不要谈党和人民了,咱们还是进入实质性的问题吧?”然后手指朝他身边的梅兰竹菊划了个圈。“我看,您还是带着她们去进行深入查看,然后再来个深入研究,最后再跟我们来个深入浅出的汇报工作。”
“哈哈哈”
男女混合的暖昧笑声打破了所有谈话。
龚世海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想不到徐副书记这样幽默、这样有才,真是让我龚某刮目相看啊!你总结的三个深入经典到位,看来,我今天要是不把三个深入工作做好,那就对不起诸位的一番厚爱。你们等着,我龚某一定事无具细地汇报深入浅出的工作。”
对于好色的男人来说,女人就好比是饥饿时的奶没面包,香甜软糯。
对于失意的男人来说,女人就是他们再度站起来的动力和勇气。既能满足他们心理和身理的双重需要,那种驰骋在女人身上的感觉还能让他们找回失去的斗志。
顾元柏知道,如果不是用这些实质性作为诱惑,龚世海这色~棍根本不可能来茂竹配合自已逼供。而且还是四个风情万种的美女,龚世海不被迷住那才怪事。
虽然龚世海在众人面前一再隐藏自已的色棍面目,却还是让狡猾的顾元柏嗅到了色~棍的气息,因为他自已也是这样的男人,只不过平时都是装成道貌岸然的君子。
正所谓臭味相投,所以才会轻而易举牢牢抓住龚世海这个保护伞。
在茂竹,王志宏算是头号人物,人人都想巴结讨好他。可这个龚世海,眼里只有美人,除了偶尔跟顾元柏说说话,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好在王志宏不计较这些,他的目标大着呢,通过各种途径认识更多的官员,然后拉拢他们,使其成为自已财富通天路上的使者。
徐少聪的三个深入话题把王志宏也逗笑了,扯了扯昂贵的名牌衣服。“既然龚主任要深入工作了,那我们还是分头散去。不然,这深入工作就没法开展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龚主任也不好去深入研究,大家说是不是这样?”
“大老板说得对,我们分头散去吧,龚主任就好好深入研究吧!”顾元柏已站起身来。
随后,大家都跟着站起来。
王志宏陪着顾元柏和徐少聪离去,屋里只剩下龚世海和梅兰竹菊。他正在考虑是跟一个女人上还是跟四个女上同时上?
阿菊小巧的手伸到他已突起的部位。“老公,走,随我们进去戏戏水。”
接着,他就被带进一间雾气缭绕的房间,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物就被几位给扒了下来,胳膊和腿一个也没剩,全被她们分扯着,在水里做出许多刺激他感官的动作,一个男人同时和四个女人,画面虽然有点不堪入目,却让他特别的新。
阿梅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一对丰满的在他背上不断磨擦,另外三个也没闲着,他身上敏感部位早就被她们揉搓得要了。
室内响起古怪的音乐,这种音乐由轻缓而转高昂。让龚世海的情绪也变得越来越妙,他把手依次探进她们的,手指弯着拼命地抠,象火钳一样捣弄着她们。
只是用手指,还没进入实质性的深入。
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他完全失去主意,不知道要先上谁好?最后,谁也没上,那东西就一股脑出来。
这情景让梅兰竹菊大跌眼镜,搞半天,原来是个早泄患者!
失望之余还是没有放弃希望,如果就这样完事,她们肯定拿不到大老板给的奖金,为了钱钱,她们不言放弃的精又来了,别说是早泄先生,就是阳萎先生也难不倒她们,没真本事,她们还敢在风月场所混吗?
几个一合计,先是替他洗净全身,然后把人弄到大床上,四个轮流替他**。这是她们独创的**方法,都不用手,用的是她们最厉害的胸器。
没一会,龚世海就象头饥饿的野兽雄起来,使劲把舌头伸进阿梅嘴里捣弄着,还一边咬一边哼哼,因为,他那突起的已被阿菊给含住吮吸起来,两只乳~头分别被阿兰和阿竹捏捻着
这种情形下,龚世海这只饿狼能不哼哼吗?
就算是皇上,人家也是一夜只宠幸一个,而他现在,简直是在享受美女盛宴。
说好听点就是美女盛宴,说不听就是聚众乱。
堂堂纪检监察室的副主任,此时正在聚众乱,这种场境还被更加变态的王志宏给录了下来。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而已。
美色当前,哪个都舍不得放弃,完事一个,随便冲洗下,自已握着软软的东西说。“争点气,别在美女面前软下来!雄起!雄起!再雄起!”
中途,她们为龚世海泡了杯参茶喝了。虽然疲乏,但还算是过关斩将,梅兰竹菊都让他轮流上了。
事毕之后,他显得十分疲累,但并不惊慌,就跟完成了一桩棘手的公务般自豪,呈大字躺在宽大的床上,嘴角扬起意犹未尽的笑容。
回到给龚世海预订的房间,这个房看来是用不着了,顾元柏走在最后,进门之后,“哐”的一声把门给甩上,又顺手把手中的公文包扔到有弹性的席梦思床上。可能是用力过猛,公文包滚落到地上,他又气狠狠地弯腰捡起来。
“妈的,连包也跟老子过不去。”顾元柏因为诸多不顺,脾气很是坏。他大骂之后才把宽大的身体倒进沙发里,指着另一张单人沙发。“大老板请坐!”
好不容易想出这么个完美的计划,现在全毁了,还差点脱不了身。顾元柏也理不清头绪了,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徐少聪给每人发了一支中华烟,小心翼翼燃着火为他们依次点烟。
白色的烟圈,缓缓地升起。
三个男人不断吞云吐雾。为这点闹心的破事,居然一波三折,怎么也整不死姚雨婷?
大老板头痛,顾元柏更是头痛。
徐少聪虽然不头痛,但有些蛋痛。想着那几个美人被龚世海在就蛋痛得厉害。
“怎么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王志宏不满的声音响起来。“舒祈安不是你的秘书吗?他怎么专做拆台的事?这样的人你还留在身边做什么?不如开了他算啦!”王志宏不知道舒祈安是遮羞布这事,所以才会这样说。
顾元柏懒懒的声音响起来。“算路不朝算路去,千算万算没算到掉包这出戏,所以才让姚雨婷侥幸逃脱。不过,还算舒祈安有良心,要是他不出来承认,我们又死咬着姚雨婷不放,闹下去肯定会出大事情。”
“这么说,我们还得感谢舒秘书?”王志宏烦躁地把吸了几口的烟扔进烟灰缸
“他这次确实帮了我们,要不是他出来认罪,我们真没办法交待,上面都知道这事了,看来,我们得清理边的人。”顾元柏把未燃完的烟狠狠地按熄。“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告的,哼!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事一定是沈浩然干的?”徐少聪姿态随兴,歪侧着身子,懒坐在沙发里,叼着烟讲话,有些含糊不清,而且还有烟灰不断地抖落下来。
看得王志宏脸色阴郁。“最好加紧行动,不要一盘输,满盘皆输才是。那个女人确实不能留在茂竹,如果只是摆设还没什么,问题是她太较真了,什么都要管。这样下去,我们的许多合作都将受阻。如果再把以前的旧帐翻出来,我们都得一起完蛋。”
“别急!会有办法解决的,如果真是沈浩然在搞鬼,我们正好一箭双雕除掉这两个人,茂竹就会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至于那个张成义嘛,他这人好对付,没什么大出息,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升到处级,不管正副,最高目标就是到此为止,张成义对茂竹形不成威胁,适当的时候打压下就行了。”顾元柏分析着。
末了,顾元柏嘱咐徐少聪。“你去找舒祈安,带他去你办公室,一定要把掉包茶叶的事写出来,明天让龚世海带着材料回去,对王明扬也是一个交待。”
“好。”徐少聪说走就走,他早就想去找舒祈安了,怕舒祈安这小子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可是一直惦记着姚雨婷。
徐少聪走后,王志宏与顾元柏密谋一番后也走了。顾元柏是想蓝沁了,故意让徐少聪去拖住舒祈安。他才有机会去跟蓝沁私会。不然,这事打个电话让舒祈安写好就是,为什么非得去办公室写?
好多天没跟蓝沁亲热,这把火早在餐桌上就烧了起来,要不是要孝敬龚世海,他早就带着阿菊去床上滚。
上次在妹儿山花的事还记忆犹新,他现在身体内外的火都旺盛得狠,不去找蓝沁发泄发泄,估计会受不了。
蓝沁没想到顾元柏会在这个时候来,听到门铃声,她还以为是舒祈安回来了,打开门,看到的却是顾元柏。
在门被关上时,顾元柏一把抱住她。“亲爱的,想死我了!好几天不见,你想我吗?”
“你怎么来了?”蓝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先坐,我去给你泡杯茶!”
“不要。”顾元柏扯住她的手。“我现在只想泡你,才不要你去泡茶。舍不得你。”
“不行,一会他回来了怎么办?”蓝沁退缩着,退到自以为安全的角落里。
顾元柏见此情形,他愤怒地踢翻垃圾蒌,双手撑在蓝沁肩上,咆哮。“你这女人最近怎么回事?是在逃避我吗?回来就回来,怕他干什么?他要是敢有怨言,看我不整死他!开塌下来有我掌着,你怕什么怕?”
蓝沁愣愣地望着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可我和他毕间是合法夫妻,闹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情,丢人现眼的是我,大家会骂的也是我,现在说得比唱的还要好听,恐怕到时候又要怨我了。”
顾元柏又踢了踢滚到脚前的垃圾蒌,那个横倒成圆状的垃圾桶仿佛跟他斗气似的,踢走又反弹回来。“妈的,连你也要欺负我!”
此时的顾元柏,突然产生一种虎落平川被犬欺的感觉,诸事不顺不说,连自已珍藏的女人也要拒绝自已。
无论他踢走多少次碍事的物件,还是无法踢掉心中的疙瘩和不痛快,把蓝沁抵在墙壁上,将她的额发抚开,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
明显地感觉到蓝沁因紧张而全身僵硬起来,顾元柏再次用风雨欲来的表情冷瞪着蓝沁。“你究竟在怕什么?你说啊,舒祈安他算个什么吊?只不过是有利用价值,要不然,我早就把他给打入地狱,哪里还轮到他跟你住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我”蓝沁不知要说什么才好。这些天,她确实是在回避顾元柏,但她不能这样回答,那不是自讨没趣。
“我什么我,蓝沁,我发觉你最近怪怪的。”顾元柏脸色越来越沉。“是不是你又有了别的男人,所以才会这样逃避我?”
“哎呀,没什么。是你多想了。”蓝沁生气地推了他一下。“说我怪怪的,我觉得你才怪怪的呢,为什么这些天不来找我?是不是又找到新的目标了?我没说你,居然还反咬一口,男人啊,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嘴里说着爱我,却几天都不打个电话来,你的生活我无法融入,却偏偏要我事事以你为中心,我也想以你为中心,可你给了我这个权利吗?”
“小妖精,原来是为这啊!”顾元柏转怒为喜,原来这女人是在吃醋。伸手在她脸上揪了下。“不是不来找你,前几天不是舒祈安一直在家吗?我想来也得有机会嘛。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看我一瞅到时机就来找你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你是我第一个目标,也是最后一个目标,相信我吧!”
蓝沁想到还有事要跟他说,情马上转变。“我跟你说个事,千万别骂我啊!”
顾元柏猜也能猜到她要说的事,舒祈安已把事情说了。“是你调包茶叶的事吗?”
“嗯。”蓝沁鼻子一红,眼泪就流了出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舒祈安说的。”顾元柏故意狠狠地瞪她一眼,愤然的转身走向沙发。“你胆子也太大了,那么多钱你也敢换?”
“我小姨病了,需要大笔费用,所以我就掉换了钱,以为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蓝沁十分委屈地说。
“你需要钱跟我讲啊,去换那钱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计划?现在好了,一切都让你给破坏了。”顾元柏一脸奸笑。“你坏了我的好事,那就快**服,好好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
“这么说,事情解决了?”蓝沁微笑着坐到他身边,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那舒祈安会受到牵连吗?他会不会因此而坐牢?”
“他受不受牵连关你屁事?”顾元柏捧起她的脸颊狠狠地亲了口。“你要搞清楚,他只是一块遮羞布,只要他还有利用价值,我都会尽全力保他。既然钱是你拿去了,我会替你还上这笔钱。怎么样?还不亲亲我?”
门外传来一声微弱的咳嗽声,顾元柏没听到,蓝沁却听到了,她没有亲他,而是伸手在他摸索了把。“方向有些不对?”
“管他对不对,大方向对了就成。”顾元柏的心一下跳得好快,被她这样要命的一摸,哪还受得了,抱着她就去里面滚床单。
舒祈安跟姚雨婷滚完床单,忘了拿手机。所以,徐少聪打他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姚雨婷又不敢接。
回到家门口,先是慢吞吞的从皮包内掏出钥匙,然后再慢吞吞地打开门,一双男人皮鞋就摆放在门口。他发狂得想要杀人,闭了闭眼,强忍住怒气走进来。
顾元柏已脱下自已的衣裤,就那么赤条条的站在床前,背对着洞开的门精彩地表演着。
蓝沁被顾元柏扔在大床里仰躺着,她看到舒祈安轻轻地一步一步走过来,然后看到他掺杂着复杂表情地站在房门口,跟欣赏动物园的动物一样看着顾元柏赤裸的身躯。看着顾元柏心急火撩地甩着命根子。
看了顾元柏,舒祈安又把目光投向监沁,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好像在探索她心中的秘密。这女人真是下贱无耻!
顾元柏的一双魔掌伸向蓝沁。“还愣着干什么?快脱啊!不脱你让我怎么搞?反应越来越迟钝,你没看见我的都迫不及待了,你还这样做腔拿势的,跟个黄毛大闺女似的,用得着这样吗?都不知被我搞多少回了?装什么装?”
她突然双臂收紧,不让顾元柏碰自已。“不、不要、不要碰我!”
“你又怎么了?”顾元柏已没了耐性,他等不及,自已爬床上去了,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当他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时,他愣然的一呆,瞬间恍然大悟,接着便恼羞成恼地朝舒祈安吼起来。“你怎么进来了?进来也不敲敲门,真是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为什么不能进来?”舒祈安没有生气,反而大笑出声。“这真是太好笑了!我为什么不能进自已的家门?再说,你们也没关这门啊,我怎么敲门?是你们自已想让我参观的,又不是我想要看好戏。切,看你们表演,我还不如看黄色电影来得痛快。”
顾元柏赶紧扯开溥被把自已盖起来,他也被舒祈安笑得有些不知所措。“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弄清你自已的真实身份,我才是这张床的真正主人,你只不过是在这里替我守护而已。”
“不好意思,打扰了!”舒祈安吹了声口哨,转身挥手。“你们继续、继续。”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元柏的心突突跳过之后,他眯起锐利的眼睛,无声无息的看着舒祈安走出去,直到关门声响起,他才如梦初醒般转望着蓝沁。“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发觉。跟个小偷似的,走路连点响声都没有。”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蓝沁撇了下嘴。“我都用表情在暗示你了,你还要在那表演,活该!”
顾元柏越想越不对劲。“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看他那样子,分明是看了好一会。”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怪我没提醒你吗?”蓝沁很生气。“我都说不要了,你还要硬来,这下好了,又把责任推我身上。刚刚我看到他的时候,吓了我一大跳。你不但不安慰我,反而这样说我,不理你了!”
“蓝沁,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顾元柏一对炯亮的眼直盯着她瞧,眼底带着抹犀利,让她无法逃避。“事情怎么会这样巧?你刚刚在外面突然就摸向我下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蓝沁眼里漾出一抹魅惑,她霍然脱掉自已的衣服。“还不是因为想那个地方,这么多天没碰我,想得厉害呗!”
“是这样吗?”他勾起她的脸,在她魅惑的眼中找答案。
“嗯。”蓝沁把他的大手直接按贴在自已的酥胸上。
手一贴上她柔软的胸,顾元柏的高智商也变成弱智了。现在,就算眼前的女人是间谍,他也不管不顾了。旋即把她扑倒在床上,双手在她胸前不断地揉搓起来,掌中宝的感觉让他通体涌动起沸腾。
被他一阵揉搓,蓝沁的双颊也泛出火红的颜色,她闭着眼感受着。吐出的气息迷了自已,似乎在身上揉搓的男人变成舒祈安,随着顾元柏的不断逗弄,她的心里多了一份无法克制的热欲。
顾元柏的大掌仍不由自主地摸向,在那秘的芳草地,他摸到一手的湿润。
直到这时,顾元柏才觉得已成功掌控了蓝沁的身体,他扳开她的双腿往肩上一搁,那带着冲力的肉条旋进了她的最深处,跟着还在里面旋了几个圈。
兴奋让蓝沁激动不已,她挥动着双臂,在顾元柏的冲刺下疯狂地摆动着。
顾元柏钳住她胡乱挥动的双臂,用他狂肆的吻和更深的冲刺来安抚蓝沁的,直到彼此都达到欲~望的颠峰。
一场酣畅淋淳的纠缠后,蓝沁望着躺在身边喘息的顾元柏,心中有些慌乱,急忙起身去卫生间冲洗。
看着她逃也似的离开房间,顾元柏有些不悦。等她回来,他动作粗鲁地扳倒她。“跑这么快干嘛?做完连温存也没有,你还是那个小鸟依人的的蓝沁吗?”
“你真是多疑!”蓝沁在他身上打了下。“快去洗个澡,身上粘粘的不舒服。象我一样洗完就舒服多了,全身都清清爽爽的,快去!”
“去就去。”顾元柏在她爽洁的身上摸了把。“你名堂真是多!”
洗完澡出来,蓝沁很是温柔地躲进他的怀中。“你这是鸠占鹊巢,得意吧?”
“还算他懂事,知道让位给我,看来还是可塑之才。”顾元柏说着说着就开始眯上了眼睛,很快就沉沉入睡。
响亮的呼噜声传来,蓝沁轻轻滑脱出来,再轻轻地扳开他手手,因为他的手还握着她的。然后把头发拢到背后,再次钻进卫生间把全身洗个透彻,仿佛身上有许多病毒一样,怎么洗也无法清除身体上的病毒。
她蓬乱的头发在花洒中乱甩着,眼里闪着无边怒火,她真的没想到舒祈安会笑着观看顾元柏的表演。
洗完澡,蓝沁不敢在卫生间多待,她用浴巾把身体包起来,然后把卫生间的窗户打开,仿佛里面存贮了什么**东西般可怕,还怕排气扇也打开来。
回去乖乖地躺在顾元柏身边,一会,他睁开眼来,肯定会扒掉她的衣服,所以,她连穿都懒得穿了。
既然舒祈安这样不在乎,她何苦还要去在乎?那就破罐子破摔,任由事态发展算了。
顾元柏翻了个身,嘴唇蠕动了几下,一只手没有目标地乱摸,直到摸着她的胸才静止下来,摸着摸着,他突然就睁开了眼睛。“你没有眯会?”
“我不累。”蓝沁仰躺在床上,抽紧了身体,双手紧抓着身上盖着的薄被。
“这么紧张干什么?”顾元柏一只手托着脑袋,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索着她。沿着她高耸而饱满的,再到纤细的腰部,最垢才到弹性最好的臀部。蓝沁这身皮肤是顾元柏的最爱,柔软得如天鹅绒般细滑。
摸到她时,蓝沁收紧双腿。“不要再逗了,看你今天这么疲累,还是身体要紧,一会逗得我兴起,你没法招架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要是没法满足我,小心我找别的男人去!”
“你敢。”顾元柏听到蓝沁这样说,突然产生一种古怪的感觉。
总觉得蓝沁最近有些让他捉摸不透,说她放不开吧,她有时又放得很开。说得放得开吧,有时又超级别扭。
刚开始,蓝沁跟他时,确实是个纯洁天真的女孩,她的第一次都是交付给他的,对于这点,他相当有自信,觉得自已人到中年还能获得年轻女孩的芳心,多多少少都会激起他无限的斗志。
几年过去,顾元柏发疯般眷恋着她的身体,所以,才会想要长期拥有她的计划,才会有舒祈安这号人物的诞生。
婚姻是一场赌博,没有人能真正控制最后的输赢。
舒祈安就是这么认为的,就算他现在亲眼看见妻子和领导滚床单也能忍。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连本带利还给这对狗男女。
他今天所受到的耻辱,总有一天会还回去的。
从家里出来,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开始的无所谓都是装出来的,但他没有办法。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滋味真的好难受。
他舒祈安是全家的希望,得为前途着想。做为一个小小秘书,虽然不是什么好差使,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最最重要的是,他得抓住最有力的证据,然后一次性扳倒顾元柏,省得顾元柏有翻身的机会。一旦翻身,又是舒祈安受苦受罪的时候。
在街上晃荡着,不知不觉又来到姚雨婷的家。
当他再次出现在姚雨婷面前时,他望着她笑,却隐隐带着伤痛和苦涩。
她柔润的唇瓣轻轻地印上的额。“出了什么事?”
他唇角的微笑还在,眼睛还是那么黑亮,眉宇间却有一种散不去的伤痛,还有身体轻微的颤抖。“没、没事。就想来看看你!”
进到屋内,与她四目交接时,眼里似乎藏着许多话,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没事才怪!姚雨婷是什么人?她连这都猜不透还当什么县长,凭女人的直觉,一定是回家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情景,男人嘛,别的事情都可以大而化之,唯独在女人给自已戴绿帽子这件事上放不下。
“你不刚回去吗?”姚雨婷轻笑。“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进不了家门?”
他挑眉着着她。“怎么?嫌弃我吗?那我走得了。”
“哪会?”姚雨婷也疑惑地挑起双眉。“我求之不得。你愿意,住进来都没关系。我单身女人怕什么?只要你不怕就成。”
“谢谢你!”舒祈安被她的话感动着,虽然他不会真的住进来,但他明显感受到了姚雨婷对他的信任。吸了吸鼻子,含着泪倚向她怀中。“有你真好!”
“别难过!”姚雨婷抱着他的头安慰。“别去想那些伤心的人和事!”然后捧起他的脸,拂去眼角处滑下的泪珠。“傻瓜,你在这里伤心难过有什么用?要懂得拿起武器捍卫自已的尊严,不管出了什么事,有我在背后支持你,不用害怕,知道吗?”
女人比男人大,果真是会宠着男人的。舒祈安此时就享受到了这种爱,他喜欢被姚雨婷这样爱着。
一直以来,他只是有一具外表强大的躯壳,其实内心深处还是非常脆弱的。
既然舒祈安不愿把事情说出来,一个人这样伤心流泪,除了他妻子找的情人,恐怕没有什么事或什么人会让他如此伤心难过。
“嗯。我会记住你的话。”舒祈安深深地叹了口气,拿出一根烟来到阳台上抽,他知道姚雨婷不喜欢有人在房间抽烟。
徐少聪的身影落入他的视线,看样子,一定是来找姚县长的。
他把刚点燃的烟在阳台上按熄,随手扔进阳台上的花盆里。转身回房对姚雨婷说。“我得走了,徐少聪在楼下,估计会上你这里来。他这人不是什么好鸟,你自已得小心应付才是,不能让他抓住我们俩的把柄来威胁你。”
“你怕他干什么?”姚雨婷把手机递给他。“他一直打你电话,我又不好意思接。说不定他是找你的,你不是送我回来吗?也许他以为你在我这里,所以就来我这里找你,大大方方坐下,不要慌张!我们又没做什么苟且之事,别怕他!”
舒祈安接过手机,在姚雨婷额上亲了下。“自已注意点,别让他吃豆腐!我不能留下来,他会起疑心,疑心易生暗鬼,还是防着点好。”
她伸出双臂拥抱着他,手在背上捶他的背。“小心眼的男人!哪有那么多豆腐吃,不都让你吃光了吗?他要想吃,就只剩下洗脚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