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凌每每给她打电话,都会道声晚安,只有相爱的人,才会让这两个字柔情万种。
送走了杜子凌,苏浅浅转身回病房。
刚进病房走廊,看到妈妈站在走廊外面等她:“是谁来找你?”
“你不认识,妈妈,你别管了。”苏浅浅真的不想跟她提。
苏母刚才跟在苏浅浅的身后,看到了她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浅浅,你这样不好。你真的想放弃这段婚姻吗?”
“妈妈,有病治病,您觉得像这样的婚姻,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吗?”苏浅浅不想再让妈妈担心,却也不想给她隐瞒下去。
苏母真的不想苏浅浅放弃这么多年的感情,关键还有孩子:“浅浅,乐乐会难受的,这样对他的成长不好。你就给陈亦然一次机会吧。”
“他不需要我给他什么机会,他根本就不需要,你不懂,我从来就没在走进他的心,从来没有乐乐不要紧,终有一天他会长大,他会理解我的。您又不是不知道,陈亦然在外不说了,妈,睡觉吧。”苏浅浅刚刚从杜子凌的怀里逃脱出来,那种温情很容易让她沉沦,她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来,好不容易积聚了一点力量逃脱了那个爱她的男人的怀抱,好不容易把冰冷的心温暖过来。
母亲这一逼问,她的心情在一瞬间又被冰冻起来,婚姻,婚因,陈亦然都不重视不在意的婚姻,我还在这里死缠着他不放干什么?他有那么多的经颜知己,有那么多的女人主动献身,他曾经那么深爱的女人又出现在他身边,还要我这样一个替身干什么?
苏浅浅的心情糟透了,母亲的话让她又掉进了地狱里。她曾想着自己装糊涂,不想活得太明白,她不再想自己的责任,不再想什么道德不道德的东西,她只想有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可以人可以依靠,有一个人在她哭的时候,可以给她安慰,哪怕一下下,那怕一会会,也行。
苏浅浅不想自己活的这么明白,想装糊涂,却又不能,自己是一个孩子的妈妈,守着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她想逃离,想离开这种让她绝望的婚姻。
她不在乎那个男人是离婚的还是不离婚的,只要他爱她就好,只要他给她安慰就好,她不想再这样苦苦撑下去,她好累,好苦,好痛。
苏母重重的叹了口气,回到房里自行躺下。
过了一会儿,平静了心情的苏浅浅才进了病房,无线上网的手提电脑她一直随身带着,给乐乐开的药都在床头柜上放着,她拿过药来,仔细的输入进去,果然发现了美国等专家在网上发出的警告和呼吁,以及国家药品监管局的发出的警示。
跟杜子凌的说法一致,如果是过敏性的哮喘,做了脱敏治疗后,要尽快脱离呼吸器的治疗,否则,使用超过半年以上的孩子会得上呼吸器依赖症,导致最后完全终生依赖呼吸器。
苏浅浅感到很震惊,这无异于是谋财害名。
这种哮喘,其实根本不需要使用超过三个月以后。
她想起每一次治疗期间,那呼吸科的单独登记本上,有那么厚的一摞登记。
如果一页纸上能登记四五十人,那在他们手里已积累了上千的患者。
这太可怕了。
这些人要么唯利是图,要么根本不知道这种长期口服激素类药品治疗存有的弊病。
在长达多年的临床治疗中,他们根本不可能不知道这种治疗存有致命的危害。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种治疗会给他们所经手的每一个人带来巨大的无穷无尽的财富。
一个人一个月就要使用一个,周而复始,随着他们的患者越来越多,他们手里的雪球就越来越大。
在这世上,还有多少丑恶的可耻的交易隐藏在这些平日里看似温良的职业里。
上帝送他们一把救人的刀,是为了让他们救护世人,但他们却用这刀来赚取人命的利益。
苏浅浅忍无可忍,她暗下决心要趁给乐乐治病的机会,查明真相,揭露这些害人的内幕,将这些人绳之以法,还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一个公道。
从他们精心细致记录的那个登记本上,就可以看出端倪。每个医生开药的时候,也都有专门的登记。给乐乐负责开药的那个李医生,一天就开出近二十盒药。
***
在上海,黄浦江边的一个酒店里,魏新源带着陈亦然和冯佳慧几员大将白天蹉商之后,请上市公司方面的人一起坐了坐。
魏新源也喝了不少,做了今天晚上的头号人物,为了上市,他不得不放开喝。酒量代表着一个人的能量,在他这个位置上,有些酒可以不喝,但今天的这场酒他不得不喝。出版集团上市,每一步蹉商都走得异常艰难,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魏新源喝多了,被陈亦然扶着回到了酒店睡下。
陈亦然心里不痛快,也喝了不少酒,回到酒店,刚冲了个澡,冯佳慧就敲门过来了。
“有事吗?”陈亦然穿着睡衣,冷淡的问了声,他不想再跟冯佳慧有什么牵扯,苏浅浅已经知道两个人以前的事,想必,她很伤心,从哪天起,她没有再认真的看过他一眼,跟他说过一句话。
冯佳慧顾自走进房间,走到大落地窗户前的软塌前侧身坐下:“没事,我看你喝了不少,过来看看。”
喝得昏昏沉沉的陈亦然拍了拍头,强装清醒,倒了两杯水,递给了她一杯:“佳慧,我没事,你不用再这样,苏浅浅已经知道你和我的过去了,我和你以后要注意保持距离,我不能伤害她。”
“她对你就这么重要吗?”冯佳慧伸手接过水,慢慢的喝了一口。
陈亦然叹了口气:“是,很重要。”
冯佳慧伸出手,探进陈亦然的半开的睡衣里,迷离的望着这个让她深爱过的男人:“那我呢,我朝朝暮暮陪在你的身边三年,我把所有的最纯真的东西都给了你,难道我们在一起的恩爱你都忘了吗?”
陈亦然向后缩了缩身子,他不敢看冯佳慧那怨怼的目光:“对不起,佳慧,一切都过去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对你,对我都不好。”
“不,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亦然,别这样对我,别离开我好吗?”冯佳慧不想放弃,她一见到陈亦然,就控制不住内心的,她要夺回这个男人。她好渴望,渴望他能好好爱她一次。
“真的回不去了,都过去了。”
冯佳慧站起来,慢慢的把脸贴到陈亦然的怀里:“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最爱的男人,谁也抢不走,谁也改变不了。”
陈亦然的心狂跳着,咚咚的狂跳着,还跳的那么不安,只一下,冯佳慧就激起他的,他有好久没有再碰女人了,好久了,苏浅浅跟他分居大半年来,两个人一起治病,他不知道,他还会为冯佳慧激动,他的身体竟然躁热的想要炸开来。
他忍不住,想一把抱紧了冯佳慧,把她放到在床上,好好的干上一顿。
冯佳慧长得和苏浅浅像极了,他好像看到苏浅浅在对他淡淡的微笑,陈亦然恍惚着,酒精刺激的他有些头晕,这不是浅浅,她不是浅浅。
“你走,你快走吧。”陈亦然受不了身体的这种原始躁热,推开冯佳慧,走进了卫生间,他要用冷水洗把脸,他要清醒一下。
进了卫生间,陈亦然打开水龙头,捧着冷水洗了把脸。
冯佳慧没有走,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卫生间,从他身后轻轻的抱住了他:“亦然,别让我走,今天晚上,我陪你吧。我爱你,我好爱你,知道吗?亦然,我真的好爱你。”冯佳慧低声哭着,偎在他的身后。
喝和头脑发胀的陈亦然只想着苏浅浅,他转过头来,把这个和浅浅长得这么像的女人轻轻的抱了起来,缓缓地放到洗手台上,冯佳慧含着泪依在他怀里:“亦然,我爱你。”
“嗯,我知道。”陈亦然再也控制不住冯佳慧的撕缠。
拥抱中,两人的唇吻在一起,冯佳慧攀住陈亦然的脖子,陈亦然抱住了怀里的女人,拚命的吻了上去,手里一边撕扯着冯佳慧身上的衣服,冯佳慧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她今天穿着一条长长的白色单肩晚礼,一时间,无法挣脱开衣服。冯佳慧后悔死了,没有换上睡衣过来。
两个人如同激情崩溃的小兽,撕咬在一起,陈亦然紧紧的抱起她,冯佳慧把两条腿缠在陈亦然身体上,两只手去摸着她那酥软的,还是那么美好,那是那么性感,还是那么让他浑身震颤,
陈亦然一路亲下来,她的拉链从后面缓缓的拉开了,露出了性感的后背,高挺在他面前的,陈亦然低着头,粗喘了两口气,把那含在嘴里,意乱情迷之中,陈亦然身上的睡衣已滑落下来,陈亦然**高高的撑起,他嘴里喃喃的亲着面前**的女人,一边喃喃的叫道;“浅浅,你别怕,我轻点,我不会弄疼你的,浅浅,想死我了,我好想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