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雪也没当回事,娇笑着扑到怀里:“一明,今天回来这么早啊?”
“我不回来,你是不是跟人约会去了?”柳一明阴着张脸,阴沉沉的盯着连雪。
“怎么了?你说什么呀?”连雪撒着娇,伸着手轻摸着他的头:“我这不是在家里泡桑拿等你吗?我哪也没去啊?”
“刚才你手机响了,我接了个电话,找你的。”柳一明伸手扒开连雪,顾自脱着浴袍。
“是吗?谁啊?”连雪眼睛一闪,莫不是陈亦然给她要的电话吧?她故作可爱的贴到柳一明的脸上,轻吻着他的唇。
“不知道,一个女人,好像是要错了。”柳一明被她的香吻刺激的板不下去脸了,逮住了她的唇狂吻起来:“你这个小野猫,竟然又**我。来,让我好好让你舒服舒服。”
连雪在他怀里娇艳的笑着,被柳一明拖进了地中海浴盆里。
年轻的连雪就是诱人的美味,全身都闪着性感无尽的诱惑。
柳一明一个周不来两次快活两次,他会觉得这日子好像没过一样。
上个周连雪刚刚身上来了例假,把他急坏了,他没办法,只好到另一个女人哪里泄了两次,那个当了官的女人沾上了官场的习气,跟她在一起,总是差强人意,不似连雪这般让他舒服了。
这个女人千万不能当官,一当官就变了味道和感觉,端坐在台上周五正王,会感觉这人在演戏,他偶尔的吃一会还行,她在官场上的无休无止,现在给他又提出来,要到省里来,气得他第二天就让她走了。
她这些年来提了副处,又想正处,当了正处又想副厅,现在竟然又想到市里当正厅了。什么叫欲壑难填,她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真他娘的是没完没了,没有哪个女人会让连雪这样,让他安心。
连雪呆在他的身边,一边为他挣着钱,一边陪着他天天快活的像仙,这才是最好的情人。
今天,他一早开完会,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就赶了回来。
他想念他的小野猫,没有人能让他如此的痒痒。
在浴盆里,他又冲进了连雪的身体,两个人立即全二为一。
他自信,自己仍然强壮的身体会令这个女人魂巅倒。
连雪闭上眼睛,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的上下动着,他喜欢她在他的上面,给他带来刺激。
刚才的电话不是陈亦然来的,是个女的,那是谁?
要错了?
可能吗?
柳一明的脸色是那么的阴沉,每一道皱纹里都隐藏着智谋,好像,他察觉到了什么?
连雪心里嘀咕着,一边投入的卖力的用身体讨好着这个老男人。
在他的身上,她已感受不到**,虽然他还很强壮,但他一身的老皮令她手触过之处,无半点兴趣。
唉,如果这也是男女之欢,何来的欢乐之言。
连雪闭着眼睛,浴室里的灯已被她进门的时候,调到半明半暗之中,两个人激烈的喘息着,纠缠着。
柳一明双手摸着连雪身上的每一寸令他快乐的地方,她没有生过孩子,**紧致极了,带给他极其畅快的淋漓尽致,她的身体保养的极其的好,每一寸的手感无不嫩滑细致,让他全身都为之兴奋,她性感的摸在手里,挺拔而富有弹性,细细的腰肢,圆润的,她每一下都能让他。
她的身体无一处不充满着性感和秘,女人,给他带来无比的快乐,他在这里,可以享受到帝王一样的享受,这个女人,陪着他,让他知道,自己仍然年轻,仍然未老,仍然激情昂扬,无人能敌,他翻了个身,把连雪压到身下,让她在他的身下,轻轻的娇喘,在他的身下,低低的浅吟他亲下去,那胡子扎在她光滑高挺的上,让他的喘息更加粗犷:“好啊,小宝贝,来啊,看我让你叫个痛快,叫啊,快叫。”
连雪闭上眼睛,在他身下,哼着,低声哼着,他那活软软塌塌的,她就用她的小嘴亲他的**,亲他软软的老二,直亲的老二绷硬起来,令他激动了,她才放开。
此时,还是自然而然的顺着她的身体开始漫延到心里,激的她心底里面火让她疯狂,她好热,虽然在水里,但她全身热的发烫,她**又被他刺激起来,低声叫着:“快进去,快,快进去,我好痒,好痒一明,快点,我要,我要。”
柳一明出了浴盆,把连雪从里面捞了起来,拖到沙发上,让她双膝跪在沙发上,他双手抱着她的小蛮腰,站在地上,从后面挺着粗大的长枪一下下的冲击着她娇美的**。
柳一明极其喜欢这个动作,这个动作**,他可以看到身前连雪的美丽的性感,可以将连雪的全身一览无余,尽收眼底,无论从哪个角度,这个女人都是美丽性感的**,他可以看着自己长龙一下下的吸着里的蜜汁,挑拈着那无尽的**,在他的身下,连雪的美好全部尽入眼前,在他的老二进出中,里的蜜汁让他爽滑无比。
柳一明极其喜欢这个动作要她,这个动作不仅省力,而且能体会到自己无比的气势和尊贵,他是她的主人,他的宠爱会让这个娇美如花的女人死去活来,在这欢欲绵绵的时刻,连雪微微闭上眼睛,任他百般逗弄,**大师的本领总会让毫无**的她欲罢不能,跟着他激情万丈,跟着他叫,跟着疯狂在之浪中。
连雪顺着他手上的感觉,前后移动着,任他肆意冲刺,她是他的**之奴,她的存在,就是供他床上快乐的女人。
柳一明看着自己粗大的老二一下下进出着,他特别喜欢这样弄女人,这样可以直捣,进的很深,他要弄得她在他身下发疯发狂,让她全身都痒,让她知道他的厉害,听她在他的身下叫这是最刺激的**,他很得意自己的床上功夫,他摸着连雪滚圆的富有弹性的,疯狂的冲刺着。
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的**就是这么美妙无穷,她的又紧又深又湿,夹得他的老二如火烧般的跑哮着,又麻又痒又酥,要命啊,这种快乐的感觉太美妙了,他要弄死她,让她快乐的叫,听着她的叫,他会更加有动力,更加开心。
他要爆发了,他的身体在里上下冲突着,这个美的像一朵花的女人总能让他快乐,让他乘兴而来,乘兴而归。
家里的老伴已到了更年期,看着她,他没有一点,胖胖肚子摸上去,索然无味。
还是养在外面的女人更让他快乐似仙。
柳一明眯着眼睛,大声喘息着,低叫着冲上了:“小东西,我好了,哟——真不错。小B是真紧,这活儿真是不错,让我老人家喜欢死了。”
连雪在他身子底下哼哼着,他好了,她不知道什么叫,她的身体只知道这是一场服务,这是她的任务,她存在的理由就是让他快活,她的身体就是他纵欲的工具。
两人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相互搂着,缓解刚刚疯狂**带来的疲惫。
过来了一会儿,两个人移到了宽大的床上,柳一明伸手摸着连雪嫩滑的肌肤,他很喜欢年轻女人光滑似缎的皮肤,抚摸之处,无一不让他兴奋。想当年,他见到连雪第一面,就对这个女人动了心,她的娇美,让他迫不急待的把她弄到了这里,金屋藏娇,这几年,他扔下了其他的几个女人。
连雪还没有学会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造作,就被他采到了手里。
她的处子之血在他的身子底下打开之后,如同陌上的花儿,无风而盛开,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个艺校出身的美丽的女孩竟然是处子之身。
怪不得,她在他第一次要她时,哭的那么伤心,从那天起,他决心,好好把她养在这里,
他以为,跟他以前玩过的那些女孩子一样,她也是被人玩过的剩货。
连雪在他的抚摸下,缓缓的舒展开身体,他终是这样,要过之后,还要再慢慢的把玩个够。
有一个星期没来了,连雪知道,这个精力过剩,营养过剩,**过剩的老东西,可能想一夜两炮,她不动,在他的拨弄下,娇柔的转动着身体,任他上来,咬住**亲个没完,他的手一点点的摸着,揉捏着,挑拈着,一丝丝的划过她的肌肤,让她情不自禁的浑身又颤粟起来,她的呼吸一时紧过一阵。
他的手紧紧的揉搓着她的,他刚刚服了一颗进口的伟哥,他要试一下,二进宫的滋味,看看他是不是老当益壮,在连雪的上,他得到了莫大的刺激。
他伸手拉过连雪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软塌塌的没有抬起头的二哥身上,低声在连雪耳边命领道:“宝贝,摸摸他,让他快点精点。”
连雪强打起精,伸手上下揉着,柳一明有些兴奋,在她的小手揉搓中,他的开始点燃了:“小东西,用你的小嘴再亲亲你二哥,他喜欢你亲他,你一亲他就硬了,快点,他等着你亲了,你的小嘴味道更好,快点。”
连雪无奈,滑子,伏到他的身下,闭上眼睛,张嘴将那毛乎乎的东西含进嘴里,吞吞吐吐,她最讨厌这个动作,可他,每每在服了药后,都要让她**,她一边娇喘着,一边用她嫩滑的舌头吮吸着,在她的吮吸中,他的长枪开始肿胀了起来
“好了,好了,宝贝,来吧,我你二哥好好亲亲你的小B吧,该他活动了,让他好好进去亲个够,把你小B里的水都亲出来。”柳一明被连雪的吮吸刺激的兴奋起来,他把连雪板到身子底下,抓起她的两条**,挺身刺了进去:“别说,这进口的伟哥就是有劲,我这东西这么快就硬了,怎么样,小东西,舒服吧?喜欢吗?小B痒了吗?我再给你好好弄弄,哟——进去了,里面这么多水了,刚才弄好了没有,快说。”
“弄好了,好了。”连雪轻声叫着,在他的身子底下跟着他娇喘阵阵。
“好了就好,我让你跟着我再好一次,让你的小B跟着我再爽个够。这样好吗?有了伟哥,我可以让你一天晚上多好几次,,黄帝当年御女三千,我只有你一个,宝贝,全弄了你,你喜欢吗?”
“嗯,喜欢,老公,你使劲,我喜欢你这样弄。”连雪闭上眼睛,哼着。
柳一明伸着手抓着她高耸的,猛烈地撞击着,每一下,他的都兴奋的叫着,墙上的电视上,放着一部欧美的三级片,那片上的女人,正在男人身上跳跃,柳一明兴奋极了,那个女人竟然可以这样放得开,他拍着连雪的小:“小东西,跟里面的学着点,你看看,睁开眼看看,这样才够刺激,够味道,在我面前,你要放得开,别羞答答的。”
“嗯,知道了。”连雪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电视,那个女人好恶心,他竟然让她学这样。
“好好看,学会了以后咱们这样。”柳一明邪邪的笑道,有些动作他没尝试过,他都要试一下。
连雪翻身压到他的身上:“来,老公,让我来,你检查一下,看我学会了没有。”连雪上下蹲着,一边甩着头,柳一明伸出大手,托着她的,一边快活的叫:“好,就这样,好,宝贝,看你这样子,真,小东西,学的真快呵呵,就这样,我喜欢再来,再来。”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滚在一起,纠缠之中,柳一明叫道:“不了,我要。”
随着他的叫声,他的身体瘫软了下来。
连雪在他身下,轻轻的叹了口气:终于结束了。今天,她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柳一明满意的搂着怀里的女人,闭着眼睛低声笑道:“怎么样,好不好?”
“好。”连雪依在他的怀里娇柔的可爱的哼了一声。
“可惜,老了,得靠药了,想我当年,一夜三次,第二天照样再打两炮,现在真是老了,不行了。你不用说,我知道。”柳一明张着嘴亲了一口怀里的女人,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今天晚上还是弄得他很爽,很快活,不枉他憋了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