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冷笑了一声,不屑地说:“这种鬼话你也相信,肯定是有别的人又约了她,那个人在她心目中比你重要,所以才放了你鸽子。”
被人拆穿了谎言,我觉得很没面子,只好自我解嘲地说:“放鸽子就放吧,反正我和她也不是很熟,无所谓了。”
张婷忽然把手放到了我两腿中间,正好碰到了我的家伙上。我身体不由往后缩了缩,说:“我可是个色狼,你别挑逗我,万一我兽性大发你可就惨了。”
张婷笑嘻嘻地说:“色鬼,碰一下就这么硬,肯定在想坏事。”
我心想,你个贱人今晚百般挑逗,到底安的什么心以为老子不清楚吗。只是刘磨叽那货是个二百五,万一让他知道了还指不定搞出什么事情来。和他马子玩暧昧太危险了,我还是另外找个炮友来发泄发泄好过。
我站起身,说:“酒喝完了,我送你回家吧。”
张婷不太情愿地站起身,叹了口气说:“没劲,还这么早,真心不想回家。”
我懒得和她磨叽,买完单不由分说拉着张婷出了酒吧。
其实不是我的道德标准有多高,主要是我是腿男人,不是胸男人。我喜欢腿型好的女人,对胸大的女人不是感兴趣,犯不着为了一个自己没太大兴趣的女人惹祸上身。如果换了是李智那个马子孙扬,我会毫不犹豫去迎合她,把手也伸进她的两腿之间,一探虚实。
从酒吧出来,张婷几乎是粘在我身上,我说开车送她回家,她说不回去,回家没意思,也睡不着觉,她今晚就想玩通宵。我说这么晚了没地方去了,还是回家睡觉吧。她说不回去,要不我们去开个房间,继续喝。
我站在马路牙子上犹豫不决,搞朋友的马子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跨出这一步会不会付出不小的代价,万一这个事后闹到我未婚妻萧梅那里,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张婷看我犹豫不决,不耐烦地说:“你一个大局长不会连开房的钱都舍不得吧?要不开房的钱我出,酒钱你出,我们在酒店里继续喝,喝醉了就睡。”
我想了想,心里暗下决心:妈的,干吧,既然这个已经送上门了,先干了再说。天予不受,必受其咎,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