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地问:“你受什么刺激了?”
萧梅不耐烦地说:“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快点。嗯,亲我,粗暴一点,不要那么温柔好不好?”
萧梅罕见地动情了,尼玛的,估计是那个录音刺激的。我翻身将萧梅压在身下,低下头粗鲁地亲吻她的脖子,然后一口含住了她的,左右两边各含一会,同时还用牙齿轻轻地撕咬。
萧梅激烈地喘息着,发出罕见的狂野呻吟声。她伸出手臂,生猛地搂住我的脖子,送上她的红唇,伸出舌头跟我激烈地热吻在一起。
萧梅今天表现得很主动,也很狂野,这让我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抗拒,她这样的表现让我有点难以置信,同时还有些难以接受。以前萧梅和我在一起不是这样的,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我一直以为她骨子里很保守,但事实告诉我,我的判断出现了严重的偏差。
萧梅吻得动情,抓住我的老二,往她的两腿之间牵引。我明白萧梅的意思,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故意要吊吊她的胃口,在她的两腿之间磨来磨去,就是不肯进入。
萧梅急了,骂了一句:“,故意吊我胃口,再不进来我把你一脚踢到床底下去信不信。”
我笑着说“信,我信”,一边说一边用力一挺腰,把家伙猛然插了进去。萧梅昂起脖子,“啊”的叫了一声,脸上一片红晕,眼睛里的之色愈发浓烈。
萧梅说:“用力一点,再粗暴一些,我不要像以前那样。”
我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准备好了吗?”
萧梅说:“你怎么这么罗嗦啊,烦死我了。”
我不再废话,开始疯狂地抽查,拼尽全力,每次都插到最深,恨不得把她戳穿。今天必须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女人,一次让她爽到天上去,也许那句话用在萧梅身上也同样合适:你只有让一个女人合不拢腿,她的灵魂才会属于你。
我疯狂动作的时候,萧梅闭着眼睛配合我,随着她的像潮水一样被打开阀门,她脱口而出道:“干我,我。老公,你说你要死我啊。”
我终于明白了,是我和张婷的录音刺激了萧梅,挑逗起了她压抑的,或者说心底那个叫做兽性的魔鬼。这一次,她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
我非常配合地大声说:“你这个,,大声叫,求我死你。”
萧梅脸都被刺激得变形了,她夸张地大声说:“老公,求求你,我,我这个!我是,,干我!”
萧梅的叫声让我心里震惊不已,原来她的骨子里是如此狂野,对性的需求是如此生猛。要知道,萧梅从小在父母很严厉的管教之下,受的又是贵族化教育,很少与粗野或者低端的人群打交道,所以她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很高贵的那种女人。今天早晨我才发现,粗鄙的才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萧梅也不例外。
是我错了,我终于明白萧梅为什么以前对跟我上床提不起兴趣了,每次总是推三阻四的了,原因居然在这里。
我不再客气,粗暴地把萧梅翻过身,让她像条一样跪在床上。然后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在她的上用力抽了一下,采用后入式,猛的再次把老二插了进去。
萧梅又大声叫了一声,似乎更加享受这种姿势。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一只手抓住她的,从后面卖力地。十来分钟后,萧梅尖叫了一声,嘴巴发出吱吱的声音,脸色绯红,鼻尖出了一圈细密的汗水。
我知道萧梅到了,我其实也是强弩之末,又拼了几下,终于把全部子弹射出了枪膛。与此同时,萧梅也到位了,身体僵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把身体压在萧梅的身体上,重重地喘息着,脑海里仍然回味着刚才的疯狂。
休息了好半天,我拿过手机看了看,已经八点半了,这个时候去上班也迟到了,犹豫着还要不要去。我说:“老婆,八点半了,你还去上班吗?”
萧梅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下子翻起身,说:“坏了,我九点钟约了个大客户,怎么忘得死死的。赶快起床,抓紧时间还来得及。”
我想迟到就迟到吧,总比不去上班强,强打精起床穿衣服。萧梅飞快地穿好衣服,又拿起化妆盒简单补补妆,拉着我的手就下了楼。
车开出小区,我们在小区门口分道扬镳。我把车开到附近一个小吃摊,准备随便吃点早点。时间快九点了,小吃摊子老板正准备收拾摊子,看到我的车停在边上,笑了笑说:“怎么这么晚来吃早餐啊,我正准备收摊呢。”
我说:“馄饨还有吗?”
老板说:“还有,你要吃就给你下一碗,在这吃还是打包。”
我说:“在这吃。”边说边下了车。
本来我不喜欢吃馄饨,但自从吃过乔美美做的馄饨之后口味变了,每天早晨唯一想吃的早点就是馄饨。老板三下两下弄好一碗馄饨,端到我面前,我放了点醋和辣椒,端起来喝了口汤,尼玛的,怎么和乔美美做的滋味比起来差那么远。
吃完早点我开着车往财政局开去,在路上我还在想着萧梅如此惊人的变化。其实萧梅并没有变,就好像她一想起有个重要客户要约见,马上就变得无比重视。她是典型的天蝎女,掌控欲很强,对赚钱充满了,那其实也证明她内心有着强烈的欲求,只是看在什么时候,谁能开发出来罢了。
但真的把她开发出来了,我又有点后怕,以后她天天缠着要跟我怎么办?而且口味只会越来越重,到那时候我又该怎么办?这真是个恼人的难题啊。
一路走一路想,慢慢悠悠我来到了财政局。今天我一改往日的习惯,突发想,想过一天慢生活。我慢腾腾地上楼,慢腾腾打开办公室大门,慢悠悠进入办公室,然后慢慢地泡茶,最后慢腾腾地喝茶抽烟。
这种实验感觉不错,人一旦慢下来心情就很放松,脑子反而异常灵敏。我对这种慢悠悠的状态十分享受,昨晚的不快和惊恐在这个早晨居然无影无踪。
十点半左右的时候,王莉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我慢腾腾地扭过脖子,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王,主,任啊,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