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杨点点头,说:“我会的,以后再也不敢跟你说一句谎话。”
我心想孙杨可能真的是一个局外人,为了钱才不惜铤而走险。对手目前还不敢派局内人来行窃,找一个局外人反而安全点。退一步讲,即便被孙杨被发现,甚至被抓捕,他们也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如果真是这样,那孙杨就不过是个可怜又可悲的替死鬼,她的处境反倒令我有几分同情。我从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孙杨,让她擦了擦脸上和鼻子里的血迹。我在书房里找了一本空白的笔记本交给孙杨,然后带孙杨来到后院,目送她从后院翻墙出去。
从后院回来后,我看到杨嫂仍然穿着衣服坐在大厅里等我。我跟她吩咐了几句,按照我的计划给杨嫂交代了几句。杨嫂虽然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但也满口答应了。
忙完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半了,疲惫和睡意再一次侵袭而来,我打着哈欠上了楼,进入卧室后看到柳岩已经睡着了,看她的睡相睡得还满香甜的。我拉了灯,脱掉浴袍在柳岩身边躺下,一闭上眼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早晨我迷迷糊糊醒来时,感到一具坐在我身上,正在自得其乐地上下动作着。我睁开眼,看到柳岩光着身子坐在我身上,正闭着眼睛坐着活塞运动,两只漂亮的随着身体的运动荡来荡去。从柳岩的表情来看,此刻她十分的享受和快活。
我觉得很搞笑,这个女人跟我睡了一夜也没干成事,临走前还是不甘心没有完成未作的事业,竟然趁我熟睡之际自己把玩了起来。
我微闭着眼睛看着柳岩卖力的动作,心里偷着乐。柳岩自娱自乐一会,忽然说:“醒来了你别装了,你快上来呀,人家都快累死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了,说:“想舒服还怕累,我又没请你来我。”
柳岩噘着嘴撒娇道:“你快上来嘛,不要吊我胃口了好不好嘛。”
柳岩这幅样子把我的欲火也勾了出来,我一把将她掀翻,摁倒在床上,恶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用力地动作起来。柳岩先是低声呻吟,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声音听起来十分的销魂。
早晨人旺盛,精力充沛,动作幅度和力度都很大,几次深入之后我的身体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最后我连续猛烈冲刺了几下,我一泄如注,把积攒了几天的全部发射进了柳岩的身体里,烫得她身体一阵颤抖。
完事后我趴在柳岩的身体上喘息,她伸出细长白嫩的手臂抚摸着我的后背,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的荣光。
柳岩悠悠地问:“你昨晚洗澡怎么那么长时间,我等不及都睡着了。”
我说:“昨晚我实在太困了,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柳岩说:“我迷迷糊糊好像楼下有打斗的声音,还以为你家里进贼了呢。”
我连忙掩饰说:“没有,我走路不小心碰倒了椅子。好了,我们起床吧,今天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处理呢。”
柳岩脸突然红了红,说:“你家里的保姆杨嫂看到我怎么解释啊?”
我笑着说:“那就是你的事了,你可以告诉她,昨晚你跟老公吵架,无处可去到红楼来借宿。”
柳岩笑着打了我一下,说:“坏死了你,杨嫂又不是傻子。”
早晨到办公室后,我泡了杯茶,坐下来捋了捋思路,这么多事该如何处置,到底先从哪里着手比较好呢。
捋顺思路,我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给陈子昂打了个电话,把昨天晚上柳岩跟我谈的事情和他说了说,让他问问老爷子的意思。陈子昂告诉我,老爷子这个周末要回江海一趟,有些事情需要跟我当面交代清楚。
挂电话之前,我把昨晚有人夜闯红楼企图偷窃的事情也告诉了他。陈子昂听到这件事也很震惊,但听了我的计划他也表示支持,但叮嘱我千万小心行事,不可以再落入对方的圈套。
挂了电话我拉开抽屉,把腰里插的仿真枪打火机放进去,散落在抽屉的一堆借条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想起来了,这是我从天钩赌场带回来的那些借条。这几天忙中出错,这些东西还没来得及处理。
我把借条拿出来放到桌面上,里面除了我和老虎的借条外,还有一些或陌生或熟悉的名字。我拿出全市干部通讯录,发现这些借条里的名字大部分是机关干部。除了江海市的国家干部,还有一部分是临市和省里的干部,涉及的人数达到二十多名。
天钩赌坊是否就是通过这种手段控制这些人为自己服务呢?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天钩赌坊背后一定是一个巨大的利益集团,他们用这种手段威逼利诱这些人,利用这些人手中的权力获取各种利益。那么,天钩赌坊幕后的老板又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将这么多人把玩于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