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梅说:“嗯,希望是这样。不管结不结婚,我都必须给你生个孩子,所以你得配合我。”
我笑着说:“你是想先上车,再补票?”
萧梅说:“可以这么说吧,反正我不管那么多,这辈子你不娶我跟你没完。”萧梅说完用手支着下巴,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好了没有,我们再来一次吧。”
我的目光与萧梅的眼睛在空气中相遇,看到她眼睛里再次燃烧起一团火,心脏扑通一声,心想:这货真的从一个性冷淡变成了。
初二想喘口气,睡个懒觉,一大早又李红硬拉着去见了她寡居多年的母亲。
李红的母亲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以前是滨河大学中文系的教授,几年前退休在家。平时深居简出,很少参加社会活动,一般都是待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看书做学问,有如世外高人。
我和李红来到她母亲居住的那个四合院,停好车下来,李红从车后备箱里取出几个包装精美的塑料袋塞到我手里,不容置疑地说:“一会你把这个交给我妈,就说是你的新年礼物。”
我看着这些礼物,心里一阵内疚,来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给她母亲买点礼物呢。
我感激地看了李红一眼,说:“你考虑得可真周到,我咋就没想到拜年要带礼物呢。”
李红淡淡地笑了笑,说:“你大大咧咧惯了,如果你能想起来这些,你就不是你了。”
我笑了笑说:“还是你了解我,不愧是我的贤内助加守护,爱死你了都。”
李红吐了吐舌头,嬉笑说:“恶心。”
我们进入客厅的时候,李红的母亲正拿着一本《易经》在叨叨的念着。
李红进门时大声说:“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给你说过的,我男朋友唐羽。”
李红的母亲看到我们进门,头也不抬地说:“来了,坐吧。”
我把礼物举起来,客气地说:“阿姨,过年好啊。我给您带了点新年礼物,希望您能喜欢。”
李红的母亲用眼白瞥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你就是唐羽?”
我尴尬地说:“嗯,我是唐羽。”
李红的母亲说:“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报一下,我给你和李红算一算。”
我有点犹豫不决,眼睛望向李红,征求她的意见。李红的眼睛里也充满期盼,朝我挤挤眼,点点头。
我向李红的母亲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她听完后用《周易》和老黄历认真地核算了一番,嘴巴里念念有词一会,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表情十分萧索地说:“果然是孽缘!”
听到这句话我和李红都心里一紧,眼睛盯着她母亲,等待她的下文。
李红的母亲幽幽地说:“你们如果互相守护,可以平安度过这一生,可以一旦哪一方背信弃义,那接下来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李红的母亲话有点危言耸听,我心里不以为然。李红却听进去了,她皱了皱眉头,认真地问:“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红的母亲说:“你们赶快抓紧时间生个孩子,有了孩子做桥梁,你们这辈子或许可以不离不弃。红儿,你年龄也不小了,过了三十五岁生孩子太危险,没多少时间了。”
李红听了这句话先是脸色微微一红,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我的目光与李红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只觉得菊花一紧,后背发冷。心想,我就日了灯了,又来了一个要人命的。
李红听了的这席话果然来劲了,晚上死乞白赖拉着我去了她住的地方,一进门就直奔主题,一开口就说要生小孩,把我吓个半死。心想这女人平时看不出了,露出狰狞真面目时还真是骇人啊。
我小心翼翼地说:“怎么,你也想先上车后补票?”
李红说:“补不补票我都要上车,我妈说得对,我三十三岁了,再不生个孩子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我无奈地说:“到底是女人,女人这玩意真是没劲。”
李红咄咄逼人地说:“管你那么多,来不来?给句痛快话吧。”
我伸手抱住李红,笑着说:“生孩子是没问题,问题是我姓唐,我老子姓杨,你又姓李,这孙子造出来了到底跟谁姓?”
李红一边给我脱衣服一边说:“管它呢,等这孙子出来了再想也来得及。”
脱光衣服我躺在床上,像垂死挣扎的战士一般的伸开双臂说:“来吧宝贝,不要因为我是鲜花儿而怜惜我,尽管放马过来蹂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