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拂过挺立的乳珠,唐嫣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栗,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渴望,毕竟她正处于女人如狼似虎的尴尬年龄段,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对性特别需求,期望享受到夫妻之间最亲密的结合欢愉。
然而一想到丈夫薛雄,唐嫣的心底不禁升起一阵黯然,最近这两年的时间里,丈夫薛雄不大愿意碰自己,而且战斗力也衰退的厉害,夫妻俩人偶尔行房一次也是草草了事,结果就是把她挂在半空中难受至极。
自从楚天祐离开之后,唐嫣这三年来对于生理上的需求总感觉缺乏些什么,于是她压抑着欲望将更多的激情放在了工作上,这也是她能够在短短的三年时间内,以决胜的优势升任到市公安局的局长位置。
但有人说过,权利是男人的壮阳药也是女人的催情剂,而且地位越高、权利越大,那种来自身心的蠢蠢欲动就会愈发的强烈,自从唐嫣升任公安局长以来,她便敏锐的发现自己心底压抑东西迅速萌发觉醒,对激情的渴望,对欲望的追求,让丈夫薛雄成为第一个拜倒在她胯下之臣,但丈夫薛雄每次和她痴缠的时间越来越快,自己冲上云霄的次数越来越少,更让唐嫣黯然厌烦的是没有那种直通心底的感觉。
“唉!算起来总归是了胜于无吧”。
原本心情舒畅的惬意泡澡,不知怎地就让唐嫣莫名变得心情郁闷起来,伸手拿起浴缸台上迭放整齐的浴巾,“哗”的一声从浴缸中站起来,任由自己挂着水珠犹如维纳斯凋像般完美的胴体裸露在空气之中。
镜子,是一种有魔力的东西,而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动物会像女人一样,只面对镜子的时候就可以心生无限遐想,在面对这个貌似有魔力的物质时,她们总是常常对着它憧憬出美丽的幻想。
浴室内。
唐嫣伸手抹了一把挂着氤氲湿气的镜子,将头歪向一边用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秀发,看着镜中自己完美无瑕的裸体,三十六岁的她虽然失去了少女的青春羞涩,但却填补了妇人的成熟风韵,如极品羊脂玉般丰腴的胴体看上去更加有魅力。
用手中的浴巾擦乾优雅修长的脖颈、滑腻柔润的香肩、饱满雪白的酥胸,平坦洁白的下腹、丰腴饱满的玉臀、笔直白皙的双腿,但当唐嫣手中的浴巾擦拭到被她打理成桃形乌黑油亮的阴毛时,纯棉浴巾触碰到坟起的阴阜,一阵如同电流般酥麻的感觉瞬间滋生,那种刺激的感觉逐渐漫遍全身。
“啊”。
这一声呻吟不大,却腻腻的、柔柔的、在无限中透露着妩媚的诱惑意味,唐嫣望着镜子中满是红晕的脸颊,心中莫名地空虚与寂寞让她不禁将手伸向了胯下桃源圣地。
“好痒,好湿,好难受啊”。
唐嫣就那样子赤裸裸的站在镜子前,轻轻地摩挲着,渐渐地挑拨着,心底有个声音开始在呼唤:“男人,男人,我想要个男人”。
“哇!好帅啊”。
闭着眼睛的唐嫣彷彿看到了,看到了一个英俊而又健壮的男人,浑身赤裸裸地挺着胯下粗长壮硕的大肉棒,正向着她慢慢走来。
“啊!过来,过来,快过来肏我,狠狠地肏我”。
唐嫣在心底默默地喊道,想让这个她幻想中的男人来佔有自己,来征服自己,来取悦自己。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知识女性,唐嫣在性事方面还是看得很开,不然三年前她也不会和楚天祐发生关系,但她也有自己的心理底线,那就是追求有情感的性爱,对于现在这种意淫式的自慰,可以算作一种精神上的刺激调味剂,若是要让她真的肉体上出轨,唐嫣还真的很难红杏出墙。
“哦……哦……哦……”。
唐嫣绷直着身体紧紧夹住双腿,越发的享受这种自慰,此时此刻,在她的感觉里,这种意淫式的性爱已经和真实的性爱相差无几了,因为在意淫中,楚天祐那张阳光、帅气,性格里带着种霸气的形象渐渐清晰起来。
“天祐……啊……你个小混蛋……啊啊……你的大鸡巴肏的姐姐好舒服啊……好弟弟……用力……用力点……把姐姐肏的好爽啊……”。
在唐嫣的幻想之中,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和楚天祐在一起做爱时的情景,嘴里也随之咕哝着淫词浪语,彷彿重回到当年的现实之中。
“啊……啊……天祐……好弟弟……你肏的姐姐好美……好舒服……哦……哦……把姐姐的屄都捅麻了……”。
随着意淫的进行,唐嫣伸入胯下的灵活手指彷彿电动小马达一般,狠狠地蹂躏着自己的蜜穴,臆想中楚天祐那条又粗又壮的大肉棒正勐烈的冲刺着,狂野地将一波又一波的浓烈滚烫阳精喷洒在自己子宫深处。
终于在某一刻,唐嫣昂扬着白皙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绵长愉悦的呻吟,她的娇躯先是一阵僵硬,那种释放的巅峰快感完全覆盖她的全身,接着浑身颤栗的股股阴精便从她蜜穴中喷洒出来,顺着丰腴雪白的大腿往下流淌,滴落在浴室内花纹式的白色防滑瓷砖上,顿时,一股轻熟女特有的馥郁阴精异香飘散在空气中,在浴室内瀰漫着一种淫媚至极的味道。
随着夜色的渐渐深沉,薛雄用钥匙打开自家的防盗门,悄悄的将客厅里的灯打开,换上居家拖鞋将手中的公文包挂在门后的挂钩上,先是推开女儿卧室的门,朝里看了眼躺在小床上熟睡的女儿后,然后才扭身走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过后,薛雄披着浴袍走进了主卧室,在卧室内柔和的灯光下,看着一身黑丝绸缎半透明睡裙的妻子安详的躺在床上熟睡,妖娆的胴体透过半透的睡裙若隐若现,而睡裙的下摆刚刚到达膝盖处,裸露在外的小腿修长白皙,肌肤白嫩光滑的无比诱人。
面对如此的美人春睡图,在薛雄的心理有种说不清是什么的滋味,他真的很爱自己的妻子,但唐嫣太优秀了,优秀的自己和她在一起有种莫名地压力,而且随着唐嫣成为了他的顶头上司之后,这种压力就越来越大。
“吃软饭”。
这个词用在任何一个有自尊心的男人身上,都是让男人非常痛苦的,薛雄看着唐嫣歎了口气,伸手轻轻拉起唐嫣脚底下的薄被盖在了妻子的身上。
“嗯”。
唐嫣被薛雄弄得动静惊醒了,迷迷煳煳的睁开睡眼,藉着柔和的灯光看着丈夫,轻声道:“回来啦”。
“你看你,都这么大的人了,睡觉怎么不盖被子,小心着凉了”。
薛雄眼光温柔的看着唐嫣轻声责备道。
“我还不是在等你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唐嫣伸手拉了拉薄被,轻声抱怨的说道。
“呵呵呵,手头的工作有点多,所以就忙晚了些”。
薛雄掀开被子躺到床上轻笑说道。
“哼”。
唐嫣闻言朝着薛雄白了一眼,其实心里明白丈夫为什么会这么拚命工作,自从自己升任市局长以来,局里私底下里就有些闲言碎语,所以丈夫就即谨慎又拚命的工作起来,想要证明自己不是靠吃软饭走到今天的地位。
“老公,明天是周末”。
听到唐嫣这样子说,薛雄立刻就心领神会,这是要自己交公粮呢,果不然,下一刻妻子就顺势依靠在自己怀中,双手也在自己的小腹上面揉动,薛雄望着唐嫣眼泛春波、玉腮桃红的情动模样,心底歎息了一声扯掉自己的浴袍,伸手拨弄了几下自己胯下的傢伙,但身体疲惫的他怎么能一下就坚挺起来。
在被窝内摸了一下丈夫稍有动静的肉棒,渴求耕耘的唐嫣顿时有些急眼,缩身钻进了被窝里,黑暗中将头埋进薛雄的大腿根部,张开性感红润的小嘴含住了肉棒,轻柔又快速的吸吮起来。
薛雄被唐嫣这样子一搞,别样的刺激让他疲软的肉棒渐渐变得坚挺起来,而唐嫣欣喜的感受到丈夫肉棒的变化,连忙吐出掀开被子,岔开双腿骑在了薛雄的身上,伸手握住丈夫的肉棒引导它进入自己水源丰富的蜜穴,娴熟的扭腰噘臀开始骑乘起来,原来她睡裙里面直接是真空裸睡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仰着娇俏秀美的下巴,唐嫣那看似单调却变幻无穷的叫床之音响起,听得薛雄是骨头都酥麻了,而唐嫣胯下的名器蝴蝶屄更是让薛雄又爱又怕,虽然是多年熟悉的战场,但名器毕竟是名器,阴道内润滑柔软的壁肉火热异常,四面八方的肉褶子包夹着入侵它的肉棒,彷彿一圈圈的小手温柔地包裹着,又好像是无数的小嘴紧紧吸吮着。
胯下极致的享受让薛雄心理明镜般瞭解,自己怕是不耐久战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于是伸手扶着唐嫣的扭动的腰肢,开始挺腰苦干起来。
久经飢渴的唐嫣一时间被激烈的攻势打击的爽快无比,连连娇喘着呼喊道:“哦……好爽……啊啊……用力……再用力些啦……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只可惜如此激烈的战斗只坚持了五分钟,薛雄就喘着粗气闷声交了公粮,而明显还差火候的唐嫣还希望攀上高峰,连忙急迫叫道:“老公,慢一点,慢一点,等等我啊”。
感觉到身体内的肉棒急速的疲软下来,唐嫣知道丈夫已经缴械投降,她只好有些遗憾的娇喘着翻身躺倒在床上,斜眼以难以描述的神情看了眼丈夫,她这一眼正好被薛雄看到,于是薛雄乾咳了几声,软言软语说道:“老婆,你知道的,我最近工作忙,身体有些累了”。
唐嫣此刻心中那个气啊!浑身的骚肉阵阵难受,于是转过身背对着丈夫,小声地调侃道:“没事的,老公,我们华国的足球也经常发挥不好,谁还没有个生理期的啊”。
薛雄闻言一时无语,就这样,一场令夫妻俩人都不怎么满足的性事结束了,而且夜已经很深了,夫妻两人也不管行房后的污秽淫痕,胡乱的盖上被子各自睡去。
华南市国际机场,一架由美国剑桥市飞往华南市的客机刚刚落地,巨大的机身在跑道上极速滑行,速度越来越慢,五六分钟后终于稳稳停在了三号航站楼。
舱门打开,一个黑发黑眼的年轻女孩率先走出机舱,女孩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上身穿着澹蓝色的无袖修身T恤,恰到好处的贴身剪裁将女孩挺秀的胸脯紧紧裹着,如同贴身藏了两枚木瓜似的极其诱人,而且T恤不长不短刚刚及腰,在女孩走路的时候,时而会带起T恤的下摆,把她自己纤美的腰肢露出那么一点点,白腻的肤色惊鸿一瞥撩人心魄。
女孩的下半身穿着条水洗白的牛仔热裤,两条修长笔挺的玉腿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它们的魅力,白皙、粉嫩、无瑕,而紧致的牛仔热裤又把女孩丰腴的三角洲裹出令人窒息的效果,脚下穿着的普通小白鞋更是让女孩散发着青春健美的气息。
女孩手里拉着小巧的拉杆箱出了机场,伸手拦了一辆在机场等候的出租车。
“姑娘,去哪?”。
出租车司机瞄了眼青春女孩问道。
女孩调整了下坐姿,声音清脆的对着司机说道:“麻烦你了师傅,去市人民医院”。
“好咧”。
女孩坐在车厢内目光无神的盯着车窗外,自己离开华南市已经有四年了,四年前她因为父亲要娶那个女人而和父亲大吵了一架之后,孤身一人跑到美国留学,在这四年的时间里,她很少和父亲联系,然而就在前一天,她突然得知父亲病重去世的消息,就急匆匆赶回华南市。
车子行驶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来到了华南市人民医院,女孩付了钱提着拉杆箱走进医院大厅,在咨询处打听了一番后就直接到了人民医院的太平间。
医院太平间内。
女孩颤抖着手将覆盖在父亲身体上的白布掀开,看着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彷彿睡着了的叶世昌,根据医生的说法,父亲是因为突发性心脏病,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回天乏术。
女孩沉默的伫立在叶世昌的身边,无声的泪水随着她渐渐模煳的美眸流下来,不由屈膝跪在冰冷的瓷砖上低声哭泣,一双小手狠狠地握在一起让指关节都发白了。
“爸,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呜呜呜……”。
过了许久,哭泣的女孩渐渐收住了哭泣声,伤心过后的她站起身,伸手抚摸了一下叶世昌苍白的脸,不知怎地她觉得父亲死后的面容不像是病痛解脱的安详,反而隐约透出一股狰狞的味道,彷彿有点不甘心。
“爸爸的身体虽然一直不太好,但我也没有听他说过自己有心脏病的,怎么会突然心脏病发去世的呢?不行,我一定要回去问问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