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淑华着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安然无恙,虚惊一场
另一个保镖冲上楼,抓住卓识,将他前住在墙上,问道:“江会长夫人怀的是卓秦风的孩子,她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孙子,为什么痛下杀手”
卓识被他钳住,气势依然不减,回答道:“谁是江会长夫人就她这个贱货”
保镖扬起手,扇了卓识一个嘴巴,警告他:“几十岁的人了,嘴巴放干净点,程淑华现在是我们会长的夫人了,他们昨晚睡在一起,琴瑟和鸣,今天来这里收拾行李的,以后不要瞎叫什么贱人,听见一次打一次”
好汉不吃眼前亏,卓识被打一次就不敢动了,也不敢说话了。
保镖见他老实了,松开手,下楼,帮程淑华拎着箱子和手提包,出门了。
程淑华上了车,扬长而去。
卓识在楼上的窗户里,看着程淑华的车子离开,他臭骂起来:“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我儿子穿剩下的破鞋”
卓识拉起窗帘,气鼓鼓地坐在椅子里,他感觉有点头晕,血压又上来了,这把年纪,实在是不能生气。
卓识立即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躺下,让自己心平气和。
可是想想程淑华嚣张的样子,他就不舒服。
卓识在不开心的时候,想到了姚佳丽。
他拨通了姚佳丽的电话,此时的阿姆斯特丹已经是下午四点种,姚佳丽正准备出门演出。
接到卓识的电话,她就像是接到亲人的电话一样,微笑起来。
“喂,卓识,如果没有猜错,国内应该是早上,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是在睡觉吗”姚佳丽的语气和欢快。
卓识叹气,说道:“丽丽,那个贱货走了。”
姚佳丽不解,说道:“她自己走了那岂不是更好”
卓识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心中的隐忧,“丽丽,这样不行,这样走了更麻烦,她的肚子里还有秦风的儿子,一旦省出来了,秦风会一辈子受她要挟。”
什么孩子姚佳丽万般不解,问道:“卓识,我明明记得给她吃了打胎药,那些药性非常强烈的,不可能保得住孩子。”
卓识一听这话,沉默了一下,问道:“丽丽,你的意思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一定是秦风的,她和另外的男人有染吗”
姚佳丽不敢断定,至少在程淑华和卓秦风之前,并没有发现她和任何的男人交往过。
两人聊了一阵,姚佳丽的经纪人催促她出发,卓识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两人挂了电话。
卓识坐了起来,想了一下:有可能不是卓秦风的孩子吗
但是他又不能确定,无论她是不是怀了卓家的骨肉,将她的野种弄掉就好了,宁可错杀,也不要养虎为患
卓识痛下决心,给查流域拨通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