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语调中带了几分哀怨,又有些许感伤,显然十分挂念那个人。
陈皮皮奇怪地问:「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不就知道他在哪里了!」
女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就算知道了他在哪里又能怎么样!」
陈皮皮看她心情低落,就安慰她,说:「你不用难过,慢慢地等,总有一天
会见到他的。」
女人收远眺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你自己刚才还哭个不停,
现在倒来安慰我了!谢谢你,我要走啦!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去吧。」
两人走出园,正要告别分手,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骂声:「他妈的,老子
出钱是开心的,一个买屄的还讲什么 浪漫?只要浪就够了什么?你不做我
的生意!只想聊聊天?老子很闲吗?跟你来这鬼地方!」
两人放眼望去,只见楼房边站着两个身影正在拉扯。
再走近些,陈皮皮突然叫了起来,「蔷薇!」
和男人站在一起的正是蔷薇。她给男人拉着,脚下踉跄,似乎是醉了。胸口
的衣服也给扯开了两粒扣子,露出胸罩和一片儿胸脯。
黑衣女人听陈皮皮叫出了女孩的名字,问:「你认识她吗?」
陈皮皮说:「她……她住在我家附近。」
女人就上前去把蔷薇拉在自己身后,对男人说:「你别再缠她,你觉得出来
玩儿很光彩吗?再纠缠下去,我就报警。闹起来,丢人的可是你!」
男人看黑衣女人衣着气质,倒也不敢惹她,心里却有几分不甘,往地上啐了
一口,说:「什么东西!婊子也要立贞节牌坊了吗?现在要老子玩,我还不愿意
了呢!」骂骂咧咧地去了。
蔷薇一把推开了女人,含含糊糊地说:「你是谁?干什么来抢我的男人!你
是方琴的 妈妈吗?听说你皮肤很白!有我白吗?」说着扯开了衣服,挺起胸膛,
眼里却流着泪,「你奶子有没有我大?拿出来比一比!」
女人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蔷薇的粗俗举动不大高兴,问陈皮皮,「方琴是谁?
她为什么拿我和方琴的 妈妈比?」
陈皮皮自然也不知道。忙着去帮蔷薇把衣襟掩好,说:「你别生气,她喝醉
了 胡说八道的!」
蔷薇却挥着手接过了话头,「好!她喝醉了我就放过她,可我的男人却不能
给她。我有很多男人,除了这一个我喜欢的,其他的随她来挑!」
女人也不接蔷薇的话,对陈皮皮说:「你送她去吧!我先去了。」转身就
走。
看她渐行渐远,陈皮皮才想起没问过 她的名字,冲女人叫:「你明天还来吗?
我想听你吹萧。」
女人脚步也不停,一句话远远地飘来,「我不天天来,你要听的不是已经听
了吗!我吹的就这一首曲子了。」
依稀还记得蔷薇所住的,叫了辆车,送她到了自己住处。在门口敲了半
天门,却没人来开门,在她包里翻出了钥匙开了门,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丢弃了
一些生活用具,显然是同住的人已经搬走。扶她到自己屋里床上躺下,手却给蔷
薇一把拉住不放,虽然闭了眼睛,脸上泪痕依旧。却还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语,「
……皮,你别走!请……皮我爱你!」
陈皮皮摇了摇头,心想:我认识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喝酒?喜欢喝酒也就算了,
偏偏又要喝醉!这不是明摆着要我沾便宜吗!顺手在蔷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同
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自我感觉很是良好。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形象,
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倒也有七八分帅气。拢了拢头上几根桀骜不驯的头发,
自语:「没办法,人长得帅就是麻烦,你看!这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醉成了这
样,还要叫着你的名字!」
手给蔷薇紧紧拉着挣脱不开,就侧身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心眼儿活动了几
下,终于还是没去脱蔷薇的衣服。
上次和蔷薇来了一次,害得鸡巴肿了几天,又被 妈妈揍得活了又死,至今想
起还心有余悸。在他脑海当中,蔷薇的屄无疑比得上是龙潭虎穴,纵然下面的小
跃跃欲试恳请上阵,终究难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
不过就这?a href=/qitaleibie/xia/ _ 蠢侠鲜凳档靥稍诿琅?肀撸?鞘峭蛲虿豢系摹j稚旖?巳檎窒旅妫?br握住了乳房,欺负得那两只奶子东倒西歪鸡飞狗跳。
蔷薇醉意正浓,经过外面的一番折腾,早已经疲惫不堪,睡得死沉。任凭他
上下其手,豆腐吃了一块又一块,油揩了一桶又一桶。最后倒是陈皮皮自己鸡巴
翘起老高,涨得难受。急的抓耳挠腮,恼怒不已;这才是乌龟头钻进蛇洞里,看
得见肉却不敢吃!老子是有中奖的运气没领奖的命。那可比没中奖的还倒霉!
恼火了一,终于困意上涌,趴在蔷薇身上昏昏睡去。
蔷薇这一觉睡得十分沉稳,一直到了凌晨时分才醒转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
头痛欲裂,就想起来倒杯水来喝,却突然发现身上趴了个人!将脸埋在了自己胸
口,因为口鼻给乳房堵塞不时地发出几声悠长的鼾声。蔷薇被吓了一跳,尖叫了
一声,一脚把陈皮皮踢下了床去。
陈皮皮睡得正香甜,突然间身子一轻,接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一摔虽然
把他摔醒了,却还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哎哟」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使劲
儿睁开困倦的双眼。屋里的灯光十分明亮,晃得他眼前一片花白,脑子也还没从
睡梦中来,只是下意识地叫了声,「谁?干什么!」话音未落,眼前一黑,一
个水杯迎面飞来,正中脸鼻,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危难当头方显英雄本色,陈皮皮当机立断,立马趴在了地上,撅起屁股以迷
惑敌人,一手遮脸,保全英俊面孔,一手护头,以防再度受袭。
这一招看似不甚雅观,却是从蛤蟆功里变化出来的精妙招数,进可观察敌情,
伺机而动,退可匍匐前进,钻入床底。
陈皮皮以前数次遭遇强敌,都是凭借了这一招化险为夷全身而退。即便是像
程小月一样的老江湖,也常常猝不及防,给他溜之大吉,逃之夭夭。
蔷薇见地上的人抱头遮脸,更是惊恐,脑海里一时间浮现出许多关于单身女
子家中被杀的报道。不敢迟疑,抓了身边能拿到的一切朝陈皮皮砸去。一时间汽
水罐、饮料瓶、牙膏牙刷袜子内裤皮带发卡桔子油条一古脑丢到了陈皮皮身上,
饶是陈皮皮久经沙场,却也没遇见过这么多花样的暗器。双臂乱舞疲于招架,忙
不迭地叫:「停手停手,是我!」
蔷薇听声音有些耳熟,刚刚举起的保温杯就停在了空中,探头看地上的陈皮
皮,警惕地问:「你是谁?」
陈皮皮这才有机会站起来,看见蔷薇手里举着的保温杯,大吃一惊,叫:「
别砸!我是陈皮皮。」眼前有个带子晃来晃去,抬手从头上扯下来,却是蔷薇的
奶罩。
蔷薇此时也已经认出了陈皮皮,松了口气,「原来是小处男啊!你跑到我家
来干什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不喜欢我来着,不喜欢你还钻进我怀里!」
陈皮皮脸上还在火辣辣地疼,把手里的奶罩扔到蔷薇身上,怒气冲冲地叫
:「你醉的像一团烂泥似的,我好心送你来,你还不谢我!反而倒打一耙怪我!
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做好人,原来好人真的没有好报!」
蔷薇提着陈皮皮扔过来的乳罩,嘴里「啧啧啧啧」地叫着,说:「看看看看!
你什么时候都把我的奶罩脱下来了!」
陈皮皮怒道:「我没有,你的胸罩还在你身上戴着!」
蔷薇嘿嘿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还戴着?分明是你是看过的!你个小流
氓是不是乘我喝醉搞过我了?你现在不是处男了,我给你干可是吃大亏了!给别
人干最少我还能挣三块呢!」
陈皮皮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说清楚,蔷薇对醉酒之前的事情没有一点儿 记忆,
认定了他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恼怒之极,冲过去伸手在蔷薇乳房上狠狠捏了一把,
无赖地叫:「我是小流氓又怎么样?我摸你奶子了又怎么样?我就摸了,我就摸
了!」伸手在蔷薇的奶子上又摸了一把。
蔷薇也不生气,眼珠儿转了几转,若无其事地说:「摸了就摸了,我只是随
便问问,吃霸王餐的人我又不是没见过!做买卖有亏有赚,我又不是没亏过!不
过账目总是要算清楚的,我总得知道自己亏了多少?你老实说,一共干了我几?」
陈皮皮没好气地说:「我干了一。」
蔷薇「哼」了一声,说:「你以为自己是葫芦娃啊!能搞这么多次?撒谎也
得靠谱儿才行。」
陈皮皮给她说得哭笑不得,握紧双拳,说:「我是变形金刚,就是干了一
。」
蔷薇打开手里的保温杯,喝了口水,不紧不慢地说:「为什么天会这么黑?」
陈皮皮被她问得一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蔷薇却慢悠悠地接着说了下去,「是因为牛在天上飞。为什么牛在天上飞?
是有人在地上吹!」说完也不管陈皮皮的反应,起身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说:「我得去洗个澡去,小色狼!来给我搓背吗?」
陈皮皮余怒未息,瞪着眼说:「我为什么要给你搓背?我是你的佣人吗?我
是你的搓澡巾吗?」
蔷薇边朝浴室走边脱衣服,将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丢在了地上,走到浴
室门口时,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裤和胸罩。双腿修长笔直,身材凹凸有致,加上走
路时扭动的臀部,香艳绝伦!在浴室门口身朝陈皮皮一笑,说:「多少人想要
帮我搓背我还不让呢!你可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其实在蔷薇露出两条长腿的时候陈皮皮就后悔了。蔷薇头对他笑的时候他
还故作镇静,等蔷薇进了浴室关上门陈皮皮已经在打自己的脑袋了。冲动是魔鬼!
如果不是一时冲动,现在陈皮皮的双手已经在摸着蔷薇光溜溜的裸体了。
蔷薇一边洗澡一边唱歌,歌声伴着流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挠得陈皮皮心里
痒痒的,终于忍不住来到浴室门口,趴在地上顺着门下面的叶窗往里面看。做
这种事陈皮皮很有经验,在家里偷看 妈妈也是用的这种方法!尽管看到的多数只
是在地上走来走去的两条腿或者惊鸿一瞥间的半个屁股,却也聊胜于无,加上
陈皮皮自己的想象,也能凑够一晚上打飞机的内容。
在陈皮皮摆好了架势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一条缝儿,门缝儿里露着蔷
薇的一条带了泡沫的玉腿。顺着腿看上去,蔷薇正低着头看自己!
陈皮皮此时屁股高高翘起,半张脸贴着地,活脱脱一只吃屎狗的模样。心里
叫了一声:不好,老子被发现了!
那条腿从门缝儿里伸出来,不轻不重地踩了陈皮皮一脚,又飞快地缩去了,
然后传来蔷薇的一句轻骂,「叫你进来你不进来,却喜欢趴在门口挨踢,你说你
是不是犯贱?」
陈皮皮倒也没有脸红,装出一副找东西的样子,说:「我刚才掉了个一块钱
的硬币,真是奇怪,滚到哪里去了!」
蔷薇啐了他一口,接了他的话说:「是吗?你觉得会不会刚巧从气窗缝儿里
滚到浴室里面来呢?要不要进来找找看?」
陈皮皮点着头,说:「啊呀!我怎么没想到,还是你聪明,既然这样我就顺
便进去看看!给你搓背……也不是一定不行,虽然我不是佣人,但助人乃快乐之
本,你现在又这么需要人帮忙!我不来帮你,那个……那个也有点儿说不过去…
…」爬起来就往里面挤。
蔷薇「哼哼」着笑了两声,说:「对不起,姐姐现在改变意了,你还是在
外面找你的钢镚儿吧!」
「砰」的一声使劲关上了门,门重重地撞了陈皮皮的头一下,痛得陈皮皮
鼻歪眼斜呲牙咧嘴,抱着脑袋直吸气。
再去气窗往里看,气窗后面已经摆了只水桶。
陈皮皮一手抠了抠鼻孔,一手抓了抓屁股,对着气窗向里喊:「哎!你把水
桶挪开一下,硬币在水桶下面也说不定!」
蔷薇在里面又唱起了歌,「不怕不怕,我神经比较大,看见色狼,我一点也
不怕,他敢钻进来,我一脚一脚踩死他。」
陈皮皮只得站起身来,嘟囔了一句,「被当成坏人还丢了钱,我是人财两空
啊!」看地上全是蔷薇刚才扔下来的东西,就去捡到床上。在床脚边找到了蔷
薇的一条内裤,捏在手里研究,又凑上去闻了一鼻子,大叫一声,「臭死我也!」
原来内裤里面裹了一只袜子。
等蔷薇洗完澡出来,身上裹了一条短浴巾,上面露着一截儿丰盈细嫩还挂着
几滴水珠儿的胸脯,下面遮到了腿弯,露出光滑细腻洁白如玉的小腿,赤裸的双
脚穿了一双粉红色的拖鞋,红鞋白足,更加衬托得那双脚赛雪欺霜。脸上铅华洗
尽,素面朝天,还原了一张清爽秀丽的面容,杏眼直鼻,嘴唇去了口红,没了先
前的艳丽,却反而显得妩媚动人!
陈皮皮看得张大了嘴巴,口水也流了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