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游子这边安排好了,就差楚子牙入局了。”风轻舞暗搓搓想。“将暗卫全部收回阁内,咱们蓄精养锐。探子近期小心行事,不要惹出端倪。叫荣妈妈除了花满楼的事,其他事一概不要管,别露了马脚。”风轻舞盯着眼前的烛火,眼神飘忽不定。“花满楼可是最后一张王牌。”风轻舞在心里默默说。
风轻舞的吩咐让千机阁进入一级警备状态。荣妈妈看着字条上的密语,摸了摸头上的金钗,又插进发髻几分。“看来阁主是要将花满楼当成最后的底牌啊!”荣妈妈心里揣测到。“来人把楼里的姑娘们都喊出来,荣妈妈我有话要交代!”荣妈妈朝门外喊道。
小环跟着风轻舞下楼,荣妈妈站在木台子中间。下面姑娘们站成两排,红倌一排,清倌一排。清倌为首的姑娘一看风轻舞来了,连忙让开。风轻舞侧头对她和气地笑了笑,随后又看向荣妈妈。
荣妈妈缓缓开口:“花满楼待你们如何?我又待你们如何?各位都心中有数。”“有什么话,荣妈妈您就直说吧!”有一个姑娘直接说道。“我们的命都是花满楼救的,还请妈妈明示!”“没有花满楼,哪有现在的我们。”……姑娘们纷纷附和道。
这花满楼的姑娘都是荣妈妈亲自一个个带回来的,其中不缺被卖、被毒打、被青楼剥削的姑娘。是花满楼给了她们容身之处,荣妈妈也不逼她们,红倌、清倌任她们自己选。花满楼能有今日,荣妈妈功不可没。
荣妈妈眼睛湿润,哽咽难言。“还请各位姑娘好好配合,到时候。”“是!”姑娘们异口同声。
风轻舞回到栖梧间,小环去外面帮忙倒茶水去了。“轻舞可有想我?”风轻舞回头一看,穿着暗红黑纹,插着木簪,墨发半披的江择溪正在抛着媚眼。“你怎么来?”风轻舞心里却是一喜。“给你送养颜丹来了!”江择溪有些吃醋地说,“和楚子牙去买胭脂,还问我为什么来!”江择溪心里有些生气。
风轻舞看着江择溪手中的小玉瓶,就知道是江择溪吃醋了。“刚好我有事求你。”“求我?”“嗯嗯!”“什么事?”江择溪眨巴着眼睛问。“到时候希望魔教中人能够助我一臂之力。”风轻舞恳求道。“这好说。”江择溪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玉哨扯了下来交给风轻舞,风轻舞手上的玉哨还能感受到江择溪的体温。风轻舞红了脸,“这是我魔教的信物,一吹响,魔教中人就任你差遣。”江择溪解释道。
“这是定情信物嘛!”江择溪一想到,立马羞涩。“我走了。”江择溪一跃窗外。风轻舞将玉哨戴在脖子上,心口乱撞。小蘑菇:“万一是要灭了魔教呢?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