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上次,你让我帮忙打听的事情,我了解到了一些眉目……”毕竟,客户是在尚未收货的情况下,就先行付款了,阿曼达当然要马上表现一下。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白馨蕊十分友好地挽了一下阿曼达的手臂,体贴入微,却不容置疑地说:“先把东西收起来吧,快上课了,让别人看到不好。”
几个人似乎暂时忘了名媛风范,手忙脚乱,却又小心翼翼地将爱马仕1dy包按原样收好,生怕一不小心磕坏了边边角角。
在天文学课开始前的第七分钟,白馨蕊坐在哈克尼斯圆桌旁的宽大座椅上,对她的三位好闺蜜指点江山:“咱们今天只叙友情,至于那些闲七杂八的话题,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聊!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好朋友了,只要我们姐妹同心,以后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好玩儿还多着呢!”
秋日的早晨,阳光如同钢琴弹出的高音音符般,有种干净通透的明亮,四个女孩围桌而坐,质地精良,裁剪熨贴的深蓝色校服外套中,露出真丝的飘带的高贵,薄山羊绒圆领的奢华,限量版卫衣俏皮,和蕾丝花边的甜蜜。
她们几乎将这张厚重古老的哈克尼斯圆桌,当成了巴黎塞纳河左岸咖啡馆中浪漫时髦镶了玻璃的铁艺桌子,她们畅聊着音乐,时尚、明星……忽然发现四个人竟然是那样的志同道合,情趣相投,仿佛她们已经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白馨蕊嘴角浮起一个不易察觉的浅笑,笑几位自以为聪明的学姐,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慢慢适应受她摆布的角色。
看来,那句话确实很有道理:对于女人而言,没有什么是一个包解决不了的。
文瑾按照辰辰的理论重新做了一遍数学作业,发现解题思路明显清晰了很多,速度比之前有大幅度提高,瞬间觉得对周三的小测验自信爆棚。
辰辰的数学还真是厉害,这绝对不是吹出来的。要知道,他学的p微积分比自己现在学的预备微积分整整高出了一个级别,看来,今后数学方面还是要抱紧他的大腿。
文瑾把笔记本收好,从椅子上站起身,举起双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坐在桌子前低头苦学,时间长了总是有种腰酸背疼腿抽筋的感觉。
文瑾一圈圈笨拙地扭动着她那算得上纤细的老腰,目光停留在书架最上面一层摆着的那张全家福上。照片上爸爸妈妈抱着弟弟,自己站着他们中间,一家四口人都笑得很甜很甜,这画面太美,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不敢轻易去看的。
果然,一空闲下来还是会想家。
前一阵,因为准备期中考试,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和家里人视频了,也不知妈妈最近身体怎么样,爸爸工作忙不忙,豆豆是不是又长高了一些。
学校从12月18日开始放两个星期的圣诞假期,这个回家的日子,早就被文瑾用红笔标注在台历上了。
现在才还不到1o月中,离回家的日子还有整整两个月,文瑾心里不免有些小洋溢的评语更是不吝溢美之词。
诸如:蒂娜在我见过的学生里,属于非常有天赋的,她将力学、机械学与艺术构图完美的结合,更难得的是她有着非凡的勤奋和钻研精,我为能有蒂娜这样的学生感到骄傲。
再比方说:蒂娜对圣经及与其相关的宗教文学上,理解的深入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即便和那些比她高一两个年级的同学一起上课,她在词汇量和阅读量方面仍是出类拔萃的。
又或者:蒂娜已经从以前的哈克尼斯壁花成功转型为哈克尼斯公民,她不是课堂上最踊跃的那一个,然而,她的发言为课堂上提供了更具探讨价值的新内容。
一想到爸爸妈妈骄傲的情,还有弟弟拍着小手崇拜地看着她的样子,文瑾不禁笑出声来。
坏了!她突然想起,和薇薇安约好了,今天上午一起把圣诞假期回国的机票给订了,现在,自己居然还在这站着傻笑。
她赶紧在明黄色薄呢裙外面套了一件白色针织毛衣,穿上白色板鞋,拿起手机和门卡走出房间。
走进乔纳森楼,来到薇薇安的宿舍门前,文瑾将白色板鞋托在了门外,站在门口那个每周固定清洗两次的长方形湖蓝色地垫上,敲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