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自从为自己占卜后,看自己的眼瞬间产生了变化,虽然他极力压制,但是那杀意还是不经意的流露了出来。
“他为什么会对我有杀意?”自己从来就未得罪过这个老头,可这老头却因一个占卜,就想杀自己。
那占卜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呢?
自己若是问老头,老头必定不会告诉自己实话,毕竟告诉了自己,就等于告诉他要杀自己的意图,没有人会那么傻。
莫不是婚后呆毛背叛了自己,跟别人跑了,自己宰了呆毛,不可能,自己这么爱呆毛,即使她把自己头上绿成了青青草原,自己也只能含泪水原谅她。
那老头一上来就要为自己占卜,明显是有意图的,或许,为自己占卜姻缘只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目的,就是想测算自己的未来。
游寒边走着,便继续思索着。
远处的杨攸宁出现在游寒的眼前。
“呆毛呢。”
“谁?”杨攸宁在脑海中搜索呆毛这两个字,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啊。
“就是傅子佩。”
“她说她脑子很乱想静一静,抱着画走远了。”扬攸宁想不通,傅子佩为什么要抱着画去静一静。
“哪个方向?”
“那边?”指向东南方。
“谢了,对了你多巡视会,千万别太早回去。”游寒拍了下杨攸宁的肩膀。
杨攸宁看着游寒的背影。
这两个人说的话,怎么都一样啊,傅子佩也让她不要太早回去。
游寒漫步在沦陷地,随手解决着突然冒出来吓唬他的丧尸,循着地上呆毛的脚印,走进一个废弃的。
昏暗的里点着淡淡的烛光。
处处都布满着灰尘,打了打灰尘,往里面走去。
地上的书看上去是刚刚被扔下来了,原本放书的案几上,置了一只半残的蜡烛,在漏风的里,摇曳着她微弱的灯光。
《汉宫春晓图》被挂在墙壁上。
傅子佩手握着笔杆,笨拙的用颜料临摹着汉宫春晓图。
“哎呀,你到底会不会画啊,快点画呀,我被挂着很累的。”画中的道士忍不住的抱怨。
“哎呀,你别动,我沉不下心了。”傅子佩的眉头紧紧皱起,手因为紧张更加抖了。
“是谁我吗?”游寒指了指自己。
“游寒?”傅子佩抬起脑袋,便瞧见站在前方的游寒。
怎么回事,他听不到《汉宫春晓图》说话的声音吗?
“傻姑娘,我的声音只有你跟那女孩能听见!”宋一清咯咯的笑了起来。“一开始,你们能听到我声音时,我也很怪。”
“为什么?”
“什么。”游寒向着四周看了一眼。
“你是因为身上有画灵的灵气,我们之间能互相的吸引,那个女孩身上有一股很特殊的力量,跟我力量有一点点的像,但是具体是什么力量,我就不知道了。”
“哦,原来如此。”
“你怎么了,一直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