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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就不公平了。”
“什么?”
长孙兰夜抬手,露出手腕上的一条红绳,“我一直都戴着。”
白惊蛰突然脸红,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半天就想到一句,“这个不会坏啊,镯子我要摔坏了怎么办?”
她还委屈呢,明明知道她天天舞刀弄枪的,还给她送玉镯子。
“那换一个。”
“嗯?”白惊蛰还没来得及问,他突然倾身握住自己的脚腕。
她还没穿鞋,白惊蛰下意识挣扎,想往后逃,却怎么也逃不开,脚反而拽到他身旁,他的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于是她便陷在他的身影之下。
“会有点疼。”他忽然轻声道。
白惊蛰不解,下一刻就因为脚踝上针扎般的疼微微皱了眉,好一会儿过去,脚踝上的痛感慢慢消失,等他稍微松手,白惊蛰就连忙把脚往回收,一低头,却见脚踝上多了一朵墨蓝色图案。
看清那图案,白惊蛰猛地一怔,而后又耐不住好,伸手摸摸,像画上去的。再搓搓,搓不掉?
白惊蛰觉得,不由看他。
“一点江湖术士的小把戏而已。不过,一辈子都不会掉这点倒是,童叟无欺。”眉眼之间,竟还有一丝得意。
白惊蛰忽然觉得心口像被什么撑得满满的。
“这下,就再也跑不掉了。”他眼底含笑的看着她低声喃喃,像是在自言自语,大概是声音太低,不经意间泄露了一点点担忧。
白惊蛰心里一刺,稍微起来一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抱住他,“不会跑的。修颐哥哥在哪儿,蓁蓁就在哪儿。”
有人一边叹气一边抱住她,就在白惊蛰准备抱他抱更紧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句,“叫错了。”
白惊蛰一愣,继而大惊,连忙松手,连滚带爬的就要跑,结果却被人一把扣住腰,抓了回去。
“修颐哥哥!”白惊蛰挣扎。
“又错了。两次。”说着就俯下身。
白惊蛰害怕了,连忙改口,“修颐!修颐!”叫完,耳尖都红了。
他忽然停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笑出声,开心得身体都跟着微微颤动。
“你笑什么?”白惊蛰不高兴了,撇着嘴别过脸。
他起身一点,注视着她。
感觉到他的目光,白惊蛰心里那个小人儿叉腰别头,仰着下巴等人来哄。
突然,腰上一紧,白惊蛰微惊,不自主回头。
“这里。”
她还没懂是什么意思,右手手腕突然又被人扣住,“还有这里。”
白惊蛰一头雾水。
“他都碰过对吧?”突然不高兴了。
白惊蛰恍然大悟,不等她为自己辩解,又听他说:“你还叫你蓁蓁?三次?”
“这个也要算啊!”白惊蛰急眼了,难不成不许别人叫她名字了吗?
完全无视她的抗议,松开她的手腕,放在她的肩膀上,“这里也是。”
“这里没有!”白惊蛰理直气壮的反驳。
“有。”
“没有!”
“常逸。”
白惊蛰:“……”
白惊蛰突然想起被常逸带着从四通酒楼里飞窗而出的那次,不过那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所以现在是在跟她算账?
白惊蛰突然又觉得生气又觉得开心。算账是吧,那她要算得可就多了。
“那你呢?一会儿献舞一会儿送诗的,连荷包都有人送。前段时间,萧夫人还把全京城小姐都请过去给你选王妃。还有那个何采薇,字迹跟你一模一样,萧夫人又那么喜欢她……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