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能这么好?为了给她找医生走后门,还打电话给大姨,让我来还叮嘱的那么仔细,哪个老板管员工换衣服,洗漱这些杂事啊,连人家尺码都知道,没事才怪”郑榄撇了撇嘴巴说道。
“你不要无聊了吧”沈隋摸了摸鼻子,他做的太过了吗,没觉得啊……
“还不承认,嘿嘿,人家才十八岁,你比她大了八岁,她还要上学,想想都有点虐…”郑榄说道。
“你管的挺多的,要不要我打电话告诉奶奶,你跟那谁吹了,奶奶会给你再找个的”沈隋说道。
“呃…我又没管你…只是关心你嘛,上次你那个同学莉莉丝,从国外追你而来,你都没甩人家,后来奶奶,大姨又给你介绍了那么多,你都不钟意,竟然钟意了她,我真的很好,她到底是怎么让我的大表哥动心的啊”郑榄思考状说着。
“你别瞎说了,她只是个小妹妹,换个人我也会对她那么好的,好了,没那么多事儿,你嘴巴严一点,她很害羞的,没事你就进去吧,我还有点事…”沈隋拍了下郑榄的头说道。
“切……我进去了……”郑榄感觉无趣跟沈隋摆了摆手进到病房里。
沈隋走在空荡荡的医院走廊,因为刚才郑榄的话,多想了些,若不是郑榄说起,他还没有觉察,他对那个孩子的确与别人不同。他有善心当然会怜香惜玉,可也不会随便对人好,她似乎是第一个让他忍不住想对她好的人,第一个让他生出心疼的人。
他大学毕业就出国留学去了,在西方世界生活了好几年,也在那里和外国妞谈了几场不痛不痒的恋爱,因为专业还有家族事业的缘故,他对家的概念很看中,也有些传统,和那些外国妞都没有长久,这两年才毕业回来,一心在事业上也没多管别的事儿。
他对陈心霓还谈不上男女关系上的喜欢,之前只当她是好学聪敏的小妹妹,被表妹这么一说,他有些意动了。
他和她能聊的来,她很多想法让他都惊讶,人聪明,手巧,能将他的想法变成现实,她长的不错,很养眼,话不多,却总能让人眼前一亮,有着不俗的审美,喜欢鲜花和各种颜色。虽然很稚嫩,不过她还小,很多都可以慢慢培养,完全可以成为一个更加适合自己的伴侣。
沈隋这么一想嘴角露出笑,感觉未来的时间因为多了这样的想法儿变得有趣起来。
他有种感觉,陈心霓会是个好伴侣,好妻子。
陈心霓住院第三天时,沈隋出去了一趟回来要去看陈心霓时,碰到了个熟人。
“你不用去了!”沈隋挡住来人说道。
“凭什么!让开!”来人正是段冶,有些暴躁的说道。他刚放出来,回来找陈心霓的,没想到回到林县一打听,却是得到她中毒进医院的事儿,火急火燎的赶来。
“凭什么?”沈隋揪住了段冶的衣领将他猛的推到一边墙上色冷肃的看着段冶说道“你知道她是怎么中毒的?是因为你!她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已经判了婚姻无效,你又何必到处宣扬?坏了她的名声,又给她招了灾祸!你惹了人,却让她遭罪,你是喜欢她还是想害死她?!我警告你,别再骚扰她!”
沈隋这两天的主要任务就是查到底是谁给陈心霓的杯子里下了毒,杯子之前放在陈二叔那里,陈二叔看着摊子,期间各色人都来过,陈二芬也来过,排查了很多人,查到了陈二芬头上,审讯时,陈二芬吓坏了,说她只是恨陈心霓,想给她点厉害看看,给她药的人只说这药可以让人短时间内志不清,不会有生命危险,事实上若不是沈隋将陈心霓及时送到医院,给了她最好的治疗,她最好的结果是一辈子志不清,很可能送命!
从陈二芬这里,查到了给陈二芬药的人,多方审问,才揪到源头,原来那人是和段冶有仇,想报复段冶,没办法,就拿段冶口中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