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俱体是谁不重要.知道比不知道好.换作常人.敢在本宫面前如此说话.只怕早巳成为了一具尸体.正因为你们的身份特殊.所以此刻仍还能从容的坐着说话."廉内的女子的话.听着柔语如水.字里行间却充满了阴冷的杀机.
"哦.曾有很多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是恐吓也好.下台阶也罢.总之最后都后悔了.不知你会不会与众不同."端木殿主叹了口气;"我很忙.有什么事就直接了当的说出來.我不善斗心机.这不是我的强项.再这么弄下去会让人头晕目眩.到时该说的沒说.不该说的胡言乱语一大堆."
"好.本宫只管问.你只管俱实回答就是.无须提问."廉内女子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言道.
"你是在提审罪犯吗.别用这种不可一世的腔调与我对话.我也沒有义务非回答你的问題."端木殿主愤然地起就身就欲离去.显得个性十足.
"本宫向你道歉."廉内女子妥协地道.她本想以气势震摄住对方.从其口中得到想知道的东西.但.却低估了对方.堂堂丹师殿主又岂是易与之辈.可以任人随意拿揑.
"平等对话方是应有的处事之道.你有什么要问.该说的我会知无不言."端木殿主重新落座.
"你们此去龙渊殿的御书房.所为何事."廉内女子不再绕弯子.直言询问道.
"送丹药.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很重要吗."端本殿主不以为然地随口回答道.
"送丹药需要七八个时辰.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廉内女子沉声追问道.
"哦.自然是要为大帝察探一下身体病况.才能知道丹药的用量.这是必须的."端木殿主不加思索地言道.
"那大帝的病况如何.是否有所好转.还是继续恶化了."廉内女子的语气略略显得有些急促.像是特别在意和重视这个问題.
"这个……事关重大.我不方便说.为了避嫌.你似乎也不该问."端木殿主故作慎重的摇摇头说.廉内忽然飞出一物.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不急不缓地落在桌上;竟然是一枚蓄物戒.戒内蓄有大量的珍希药材.尤其对一位丹师來说.诱惑太大.望之令人砰然心动.
"这是本宫的一点心意.请笑纳.你放心.本宫只是关切大帝的龙体安康.你只管实话实说.绝不会再有他人知晓."
端木殿主抚弄着蓄物戒.似在做天人交战.良久.才叹了口气道:"大帝的身体虽说在不断衰竭.好在根基厚实.应该还能挺上一年二年.如能在这段时间找出病因病源.还是拥有治愈的希望."
"竟然还能……哦.能寻到病因么."廉内女子试探地问.
"我答应大帝.尽快从丹师总殿请一位八品丹师过來.相信届时一定能彻查出病因.让大帝重新康复如初."端木殿主信心满满地道.
廉内女子闻言.娇躯不由轻微的一颤.这个信息似乎触动到了什么.令她有所失控.庆幸的是能提前获知这个隐秘的信息.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这些细微的情绪变化.虽隔着廉子.也被静坐一旁的6随风捕捉到了七八分.大致可以断定这廉后的女子.应该就是那位暂撑朝纲的如心皇后了.与自己之前的推测判断基本相符.
端木殿主的临埸应对.都是在6随风的暗中授意下进行的.意在巧妙的.不露痕迹的传递岀一种信息.让对方误认为大帝有望康复.情急之下势必会加快下毒的行动.甚至还会使用出更激烈的手段.
"好了.多谢两位的配合.今日就到此为止.希望能严守谈话的内容."廉内女子下了逐客令.
"你是谁.我们见过吗.这是什么地方.品香阁.咐庸风雅而已.哈哈."端木殿主和6随风在爽朗的哈哈声中离开了品香阁.
"哼.算你们识相.否则……"廉内的女子皱着眉头.还真不敢将他们怎么着.接着便陷入了一种深深的思索.似在谋划着一个疯狂大胆的行动.
"启禀皇后娘娘.龙渊殿刚传來消息.宫女艳红不知何故.竟在御书房中自尽身亡了."一位宫女匆匆地禀报道.
"怎会这样.难道……"廉内女子色巨变.眼底闪过一抹狠厉之色.银牙暗咬.娇躯微微发颤.似在瞬间毅然做出了一个石破惊天的决择.
端木殿主和6随风两人出了皇宫大门.发现來时所乘的豪华马车竟然踪迹全无.心中虽生疑虑.一时却也无可奈何.唯有徒步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