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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舒服服地侧身躺下,左手支起撑着脑袋,调整腿部的姿态,觉得有些好笑,忍了半天才平复情绪问他,“这个姿势可以吗?”
他只是瞄了一眼,不轻不重的恩了一声。
“诶,你要不要喝酒?”我又问。
他摇头,修长的手指在熟稔地调着颜料。
我微哂,“我还以为艺术家都需要酒精,“没,她只是说像锦年那样的肖像画就可以了。”
锦年,我不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们感情真的好啊,这让我十分恼火。
一时无言,大概过了一分钟,他才重新开口,不知道是问还是问自己,“尤小姐,你确定了吗?”
“当然。”我脸上是毋庸置疑的表情,多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弃。
他点点头,轻描淡写地说:“那脱吧。”
脱?他这样淡定,让我不得不怀疑。
“你有给人画过裸画吗?”
“没有,我以前从不画人物画。”他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抚过画架边沿,这是他的一个小动作。
真可惜,第一次给了那个锦年。
唉,没准初恋、初吻、初夜都是给她呢。
我觉得自己有些嫉恨,而在这种情绪下,我居然也顺利地脱完了衣服。
脱到只剩内衣裤的时候,他就低下头去调颜色,巧妙的避开了,我脱完之后用针织衫挡着重要部位,在贵妃榻上躺好,和他说:“我可以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我觉得自己真的脸红了,突然有点想落荒而逃。
他却在此时忽然起身,伸手关掉了房灯,踢开了落地灯,调成暖光,然后朝我走来,在我面前站定。
我紧张得不得了,手心全是汗,心脏里像装了一只小鹿似的砰砰乱跳,这小子年纪轻轻荷尔蒙这么强烈干什么,我有些晕眩,屏住呼吸看着他继续靠近,风衣一角落在我骨盆上,那里刚好有一颗扣子,凉凉的。
我真是持续晕眩中,却瞄到他伸开手臂扯开我身后的窗帘,露出窗后半山腰上的点点星光。
原来只是过来开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