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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好吧尤董。”
“去!”
他立刻一溜烟跑进了房间。
我将手放在门把上,拧开的瞬间,心跳又加快。
哎哟我的小心肝。
我小心翼翼地探头进去,屋内很安静,地上的衣物都被小跟班收拾好了,窗户半开,风扬起窗帘。
青年蜷缩在床的一角,睡得酣甜。
我光着脚走进去,轻手轻脚地把床头的玻璃杯注满水,又蹲在床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他真是遗传了父母所有的好基因,五官指不出任何缺点。我也是到了今天才发现,他的睫毛原来这么长。
以前真没这样的机会能和他近距离接触过。
他睡得很香,但依旧一脸倦容,薄唇苍白,眉头轻皱。
我有些心疼,又不敢伸手摸他,怕把他吵醒。蹲了一会儿,觉得腿有些麻,于是扶着床沿想站起来,但是我忽略了床的柔软度,这个支点没能让我站起来,反而失去重心,一头朝床上扎去。
完了,完了,完了。
我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脑袋撞到了安意的胸膛上。
他闷哼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我连忙起来,揉揉发麻的腿,笑了笑,“你醒啦。”
他尚未回,目光迷糊,沉默着伸手揉了揉胸口,渐渐有些疑惑。
我其实此时就应该出门的,可我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居然还杵在那不尴不尬地解释:“我进来帮你倒水,腿有些麻,就摔倒了。”
他霎时想到了什么,眸光一滞,接着情猛然一变。
完全清醒过来的他,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忍不住抓紧床单,脸上仿佛盖了一层薄霜。
我小心地看着他的色,边把水递过去。他隔了几秒他才缓和过来接了,但握着杯子的手捏得很紧,手指骨节都泛白了,让我莫名觉得心惊。
他微微抬头,视线和我接触,又立即撇开脸,情有些狼狈。稍后才抬起手将杯子搁在唇边。他很渴似的,一连喝了好几口才放下杯子,嘴唇紧抿,很久之后才开口,但是声音沙哑,“谢谢你昨晚过去救我。”
我笑了笑,本应该说不用谢,然后安慰他之类的,但开口又变成了有些讥讽的话,“我和你说过,你缺钱可以找我,我不比那个老女人好多了?”
他并没有多在意我说的什么,只是垂着头,“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本来这句话该是我说来安慰他的。我舔舔唇,问道:“我让人准备了早餐,起来吃点?”
他摇头,声音很轻:“一晚上不回去,我妈会担心。”
我不好勉强他,而且看他一直都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想来是尴尬至极了,于是点点头,“好,浴室有新的洗漱用品和干净的衣服,这边不好打车,我待会让司机送你回去。”
他才终于抬头,视线虚落在我脸上,很快又飘走,声音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好,谢谢。”
我没有再说什么,立即出去了。
我觉得我这个人,总是会把雪中送炭的事情做得像落井下石,对着他我也总是不能发挥自己舌灿如莲的口才。
因为太怕被他把自己和那个富婆划归为一类人,所以我好几天都没有再去找他。
周末的时候宁宁忽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学校一趟,说上次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我高兴得不行,立刻下床穿衣洗漱要出门,刚走到车库,就看到门口有一辆公司的车停在那里,穿着白衬衣的夏丞在车边和门卫争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