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能穿安意的衣服,我眼睛都弯得眯起来了,“没关系。”
其实我车里常年备有这些东西的,但我没有说。
他笑了笑,转身回房给我拿衣服让我先洗。
他们家是三室两厅,两个浴室,外面的公用浴室好像只是他一个人在用,里面只挂了他一个人的洗漱用品。
花洒挂得很高,他特意进来帮我调到合适的位置,还顺手帮我调了热水。
服务周到得没法说。
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用他的男士洗面奶洗了脸,又洗了头,一直在浴室吹干了头发才有些害羞地出去。
内衣内裤我脱下来的时候就下意识地丢进了脏衣篮,洗完澡才发现弄湿了,没法穿了。
所以我现在是完全真空,身体全方位无死角地贴着安意的蓝白条纹睡衣。
一下子我好像也发烧了。
出门的时候他正在吃药,一把药吞进去,又喝了几口水,听到声音转过来的时候那口水还没咽下去,直接呛到,猛咳了几下,眼泪都出来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因为袖子和裤腿太长,所以我折起来了,有问题?
我盯着他渐渐发红的耳根,等他好不容易缓过劲,别开脸说:“你别动,我去给你找个别针。”
然后他就跑回了房间,没一会又出来,垂着眼将别针递给我。
我这才福至心临,因为是男士睡衣,所以领口很宽阔,肩膀也很宽,两边一拉,胸前就露出了一大半。
其实这真的没什么,我穿过比这还低的礼服呢,何况没穿内衣,胸部都有些往下跑。
不过我还是乖乖接过别针别起来了,省得他一晚上不敢看我。
“你先睡吧。”他把我带到客房,顺手开了灯。
是一间很温馨的客房,床角对着一个大大的桌上放着一台电脑。
他有些不好意思,走过去将书桌前的椅子推进去,“我房间都是画画的工具,所以我的书和电脑就放在这里了。”
“没事。”我笑了笑,然后又很污秽地想,安意会不会用这台电脑看电影,会不会就在这个房间,呃
“你去洗澡吧。”我催促他,然后等他转身出去之后迅速锁门关灯,开了电脑。
一个一个文件夹找过去,居然一部电影都没有,隐藏文件也没有,像新电脑一样,根本就没有下载什么东西。
我随手点开浏览器,又坏心眼的去看他的历史记录,发现他很久没有用过电脑了,最近的历史搜索居然是在半年前了。
我一条条找过去,喵的,表示我真的看不懂这些艺术家平时都在干什么。
难道艺术家的电脑只是摆设?
我还是放弃了,乖乖关了电脑躺到床上去。
隔壁浴室隐隐传来水声,我更睡不着。
干脆赤脚下床,悄悄走到外面,站在浴室门口,有些变态地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几分钟之后水声停了,他在穿衣服,我本应该走开的,但是却根本挪不动脚步,因为太想看他出浴的模样了。
门把从里面被扭动的时候,我的心剧烈地跳了几下,随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