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会慢慢把你养起来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她摸着我的头发说。
几天之后京带来消息,说守在我家附近的人都撤了,单董也没有再继续找我了。
我不知道其中曲折,但是仍然不太敢回去,怕这是个陷阱。
晚上宁宁去洗澡,我窝在床上看新闻,蓦然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心里钝痛,手指连忙往下拨,划去那一条新闻。
但是却不可遏制地开始想我的两个宝贝了。
等宁宁洗完澡后我叫住她,犹豫着和她商量:“我之前已经和安意离婚了。”
她微微一怔,但显然不是诧异我说我们已经离婚了,而是在惊讶我为什么会提起他。
“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到他,但是我很想尤尤和穗穗。”我小声地问:“我能不能见他们一面?”
“当然能。”她立刻就笑了,“反正也离得很近,那我明天就带你过去。”
我一怔,“真的吗?”
“当然。”宁宁说着,脸上露出了鲜明的难过,“尤昵,你别这样啊,和我都小心翼翼的,我觉得很心疼,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我想我真的是被关久了,在夏丞的□□之下已经开始对什么都怀疑,对什么都战战兢兢的了,以至于所有的要求都提得像是央求一样。
我笑了笑,“好嘛,我只是太久没有见过你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了佛罗伦萨。
这座城市还是这么美丽,也充满了回忆,我一下飞机就会想起自己曾经像个傻子一样的奔赴过来,心里就会发疼。
宁宁找了一辆出租车,车子左拐右拐拐进了一条小道,最后停在一栋两层半的小洋房面前。
宁宁在路上就跟我解释过了,安意现在常住在此地,房子是他买下的。
“你在车上等我几分钟。”宁宁说完就下车去按铃了,半分钟之后一个女人的脸出现在铁门内,我随意看了一眼,随即浑身僵住,血液倒流,一股不可名状的愤怒将我完全淹没。
门内的女人竟然是锦年。
这里是安意家,而她穿着围裙来开门,不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样是什么?
这种深深的背叛感,让我恨不得冲进去撕烂安意,然后把我的孩子带走。
我真的,这一刻骨子里的□□和横行全回来了,即便是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也绝对不能容忍他再婚。
更不要说对象是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