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路很生气,她知道肯定是我搞的鬼,但却在顾晓要拷问我时把我带走了。
我反正工作也辞了,被她关在家里也不像尤昵一样担惊受怕,反而吃香的喝辣的,顾晓来闹还有人挡,我过得可潇洒了。
单路也不管我,每天该上班上班,下班了就回家吃饭睡觉,基本不搭理我。
之后顾晓被查出脑癌,她的遗产都是留给我,我悄悄去转给了尤昵,回家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杂志,似漫不经心地问:“去哪了?”
我本来没想让她知道,但这一刻却嘴贱地说:“把我姐的遗产转给尤昵了。”
她只是轻轻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搁下杂志上楼了。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窝火得很,就像是一个在生闷气,在闹,在撒娇的小孩子,但是大人根本就不看他一眼。
第二天一早佣人就在我卧室收拾东西,我坐在床上,眯着眼问她:“怎么了?”
她停下动作,低眉顺眼地回答:“单董吩咐了,让您今天就离开。”
我一听就乐了,还知道赶我,那说明昨天被我气到了嘛。
我大步走出了她家,找了一间小公寓,东西也没收拾就开始找工作。
但这个过程异常艰难,可我的学历这么高,工作经验这么丰富,怎么可能去企业做个文员人家都要拒绝?
我没去深究,转而又去了酒吧做服务员,也真是巧,第一天就遇到了单路。
她似乎正在应酬,带着几个女人坐在包厢,我端酒进去的时候她们正在选男人,她看到我是真的蛮意外的,连带着情都有些不自然了。
“单董,今天又没有你看中的?”其中一个女人笑着说。
我在她面前倒了一杯酒,她没有接,旁边的女人立即说:“小帅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请单董喝酒能这样请?”
我反应很快,立即双手奉上,她倒是接了,但没有看我一眼。
也就是在我抬头的这一瞬间,她身边的女人哟了一声,笑呵呵的说:“单董你快看。”她勾起我的下巴,“这小帅哥不正是你的款?”
我像一只小狗一样眨巴着眼睛看她。
她撇开脸,有些恼火似的,“瞎说什么?”
旁边的人接着说:“谁说不是?这眼睛这鼻子,还真的,连我都蛮喜欢的。”
大概是因为她们对话的内容让我觉得愉悦,所以即便是被人当做商品一样的讨论,我也没不高兴。
“单董?”那人问她,“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带走了?”
单路皱眉,回头望着我,憋了很久才冒出一句话:“他只是服务员。”
那人直接回头问我:“你出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