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聊完呢。”香枝不满地嘀咕。
“你把话都聊死了,还聊,想聊什么,可以问我,我比他知道得多,问我吧。”
陶云霄老在在地坐在椅子上,望着香枝,一副随时准备给解惑的样子。
香枝也不客气,指着门边,问:“我就想知道赫平的耳朵的事。”
陶云霄摇摇头,“部队机密,不能透露。”
“嗯?赫平怎么没说。”好像还是他主动提起的,既是机密,她也不好再问,原本自己也只是随便聊聊而已。她突然想起白天的女军官,便问陶云霄:“上午的美女姐姐是做什么的,军医官吗,听说部队的女军医多。”
“。。。。。。秘密”
香枝嘴一瘪,脑袋一偏,轻轻“哼”了一声,“你嘴里还有不是秘密的话不,没意思,跟你聊不下去。”
她站起来,掀开布帘子,走到屋里面自己的床位上躺下,部队的日子太枯燥,她想还是明天回家吧,在家里总能给自己找点事干打发时间,一天天闲的快要生虫子。
等陶云霄帮自己把院子弄好,她的小生意也要快些操办起来,时间,都是钱呢。
沉入自己思绪的香枝自然也没听到,帘子前坐着地陶云霄起身关门的声音。
陶云霄看了时间,六点半,时间还早,他从床头拿了本书,躺在床上看。等他放下书的时候,时间到八点半,外面的天已经黑透。
“枝枝?”
“嗯~”
听到香枝没有睡,他站起身,轻声道:“我去帮你打水,你洗下再睡,我去公共澡堂。”说完打开门,给香枝提水,给她准备好毛巾等物,自己端着盆关上门出去了。
等香枝洗好,重新躺在床上时,才听到陶云霄的开门声。耳边是一些轻轻的脚步声,脸盆与地面的碰撞声后,布帘子前的铁架子咯吱几声。
“枝枝?”
“我们能聊聊吗?”
“聊什么?”
陶云霄望着头顶的木质床板,想起报告里写的那句话,孤女香枝,勤劳朴实,性格沉闷懦弱。孤女,想不到香枝居然没有父母,六岁母亲离世,靠村民接济长大。
陶云霄轻轻吐出堆积在胸口的郁气,脑海想象着一个六岁的小姑娘独自生活的场景,儿时的香枝没大人照料,饥一顿饱一顿,饿了就缩在墙角,夜晚害怕的时候,小小的她只能躲在房间里发抖,想到此,胸口的沉闷再次袭卷而来。
眼前的香枝坚强勇敢,洒脱开朗,看不出一点儿生活不幸所来给她的影响。性格沉闷懦弱,他同样看不出,到底是报告有误,或者发生过什么,让她一夕巨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因为退婚?杜小海是个什么样的男子,刺激得她奋起反抗,枝枝应该不在乎了吧。
“你。。。。。。以前在家里的日子是什么样的,我有些想知道。”陶云霄柔声问道,怕香枝会介意,解释道:“就是好,不说也没关系。”
“没什么不能说,乡下的日子嘛都一样,早起晚睡。一天的活儿无非就是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上山砍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