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两人的谈话,不自觉地笑起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在温暖的被窝里躺了一会儿,波佩起身打算收拾昨晚胡闹留下的残局。起身时毛绒拖鞋少了一只,她低头去看床底,找到拖鞋的同时还看到了一口袋的枪。
对韦德这些东西见怪不怪,波佩扎起长发,外面套了一件外套开始“工作”。
房子里只有波佩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打扫家里,检查自己的邮件,然后不停地进行素描练习。等到一月末的时候,她会在离这里五公里外的普瑞斯特艺术大学开始大学生活,到时候会有一个入学的小测试。
要做好任何一件事都需要全贯注和持久苦练,而在画架前坐上几个小时对波佩来说是件很普通的事。白日很快消逝,她用面包屑虚化了边角线条,转动脖子去看墙上的钟——6:4o。
应该换衣服化妆,然后等韦德来接她了。
韦德·威尔逊哼着歌上了楼,顺手逮了走廊里三楼瘾君子外套口袋里的塑料小包,随手投出了一个三分球到……垃圾桶里。
“你个混蛋!”
“不用谢!”韦德送出一个飞吻,心情颇好,但下一秒空荡荡的衣兜让他的心情直线下降,“靠,又忘了带钥匙。”
“小罂粟开门!你爸爸回来了!”
“韦德。”波佩打开门仰头看他,笑眯眯问道,“你说什么?”
“……哇哦。”韦德盯着她,半响才找回自己的舌头,“我说,哇哦,你好漂亮,波佩。”
“谢谢。”波佩转身,银色吊带裙的裙摆随着她的举动在空中划出曼妙的弧度,她问道,“你还需要带什么吗?”
“完全不需要,我已经带上我威武雄壮的旗向你敬礼(硬)了。”韦德倚在门口看他的姑娘,突然很想抽支烟。
波佩正躬身去够沙发上的黑色羽绒服,她今天罕见得穿了一条银色鱼尾的吊带裙,露出白得耀眼的肌肤和优美迷人的曲线。她的妆很淡,口红是浅浅的西柚红,清新朝气像是夏天,但眼波流转、自然带笑的情却又为她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姑娘穿好了羽绒服外套,套上了短靴,只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小腿,她笑着向韦德走去,想起什么又折回去拿了围巾。
“怎么都不戴呢?”波佩踮着脚为他围上,情带笑,金色的长发散在脑后,露出精致的锁骨线条,“不要舍不得,以后会有更多。”
韦德握住她的手,解开了围巾给她带上,飞快道:“我怀疑现在的一切是那些什么疯狂科学家在我的脑子里胡搞出来的,你就是我幻想出来的人,连头发丝都是我心中完美的样子。”
姑娘的脸蛋埋在温暖的围巾中,闻言笑起来叫他:“韦德。”
带上门,两人向一条街外的玛格丽特酒吧走去。
路上的积雪很干净,想来白天又下了一场小雪,波佩很喜欢踩上去“吱呀”的轻响,但总是容易摔倒。到后面,她干脆就抓着韦德的手走,将两人的手塞在男人夹克的口袋里,温暖异常。
拐入伊甸街,幽静空旷的街道变得喧闹灯火通明起来。韦德在这里明显很出名,短短几十米的路已经有不少人和他打招呼,但今天有些不同,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牵着的那个漂亮姑娘身上。
“操啊。”韦德有些烦躁,伸出另一只手拉高了波佩的围巾,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不许这些丑逼看你。”
波佩失笑,被他乖乖牵着进入了玛格丽特酒吧。
里面光线昏暗,沉闷的气味扑面而来,现在已经非常热闹了,人声鼎沸不为过,台球桌那一圈围了很多人正叫嚣着观看,吧台前更是塞满了喝酒的大汉和招揽生意的妓女,来来往往衣着暴露的女侍应生在人群中端着圆盘灵活地穿梭。
韦德下意识去看波佩,意外地看她泰然自若,睁着大眼睛好地打量四周,没有厌恶或者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