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带着半信半疑的心情,那位蓝衣青年站起身来,他面色凛然的朝向陆修远,躬身拱手,一脸正色的说道:“这位仁兄请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陆修远本来就在暗中观察着他,一见那人起身朝自己行礼,便也连忙站起来客客气气的拱手回礼,同时一脸认真的回应道:“贤兄请了,不止贤兄有何贵干?可是我二人打扰了贤兄休息?”
那位青年见陆修远很是客气,但似乎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便爽朗一笑,随即说道:“哪里哪里,仁兄误会了,我倒并不觉得二位刚才有何喧闹之处,反而觉得两位兄弟的议论甚是精彩,只是仁兄刚才的阐述我颇有不解之处,故而起身相扰,还望仁兄不吝赐教。”
蓝衣青年的话语虽然文绉绉的,但却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爽快,陆修远这些年也见过不少读书人,那些书生若是想来相询一个问题的话,总要先年兄贤弟的称呼一遍,然后再叙叙相熟之人,之后还要互相夸赞一番,最后才会扭扭捏捏遮遮掩掩的提出自己的疑问,这种感觉在陆修远看来,就是四个字——矫揉造作。
因此陆修远很不喜欢和这类过于迂腐的书生打交道,而眼前这个青年,虽然也是书生打扮,但说起话来却是干脆利落,一上来就直抒胸臆,绝不拖泥带水,这让陆修远大生好感。
因此他也爽快的一笑,在把那些拗口的文辞统统扔掉之后,洒脱的说道:“兄弟客气了,其实呀,我懂得也并不多,而是大多数都是书本上得来的,不知道兄弟想问些什么?不过兄弟请放心,凡是兄弟所相询的,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呢,要是有说的不对的地方,兄弟可就姑妄听之了,我也就姑妄言之了,哈哈哈哈……”
陆修远豪爽的性格让那位蓝衣青年顿时眼睛一亮,自从来到京城之后,他可是好久都没找到这种感觉了,在他看来,这个白衣年轻人实在是太对胃口了!既然对方都这么干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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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又何必扭扭捏捏的呢。
于是蓝衣青年便不再有所顾忌,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仁兄适才说这位小兄弟所讲的故事颇有不确之处,这令在下十分费解,据在下所知,这位小兄弟刚才所讲的故事均是出自太史公的《史记》,这怎么会出现谬误呢?还望先生予以拆解,鄙人实在是有些不明所以。”
听到蓝衣青年的这个问题,陆修远不禁有些哑然,因为他刚刚只是想逗一下朱古力而已,并未想对此进行过多的解读,反正那小朱也不会穷根究底的,自己也不能老夸奖他不是,万一把他夸飘了就不好了,所以还得时不时的敲打敲打他,可没成想自己的无心之言竟然被这位蓝衣青年当真了,现在有点势成骑虎了,看来今天不倒豆子是不行了。
于是陆修远先是看了一眼一脸呆滞的朱古力,随后嘿嘿一笑说道: “这位兄长,不瞒你说,我刚才之所以说的这么干脆,其实有一半是在揶揄我这位老弟呢,哈哈,您想啊,这战国时期的史书几经焚毁,都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就连太史公著书的时候,他所能找到的史料也是极其有限的,所以说苏秦张仪的故事到底如何,又有谁能一定说的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