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咩咩兽群众穿行,有一只咩咩兽挑中了闫履。
赵小禾并不觉得多惊讶,但让她惊讶的是闫履接下来的话。
“赵老板,每一只的雇佣费都是一两银子对吧?”
赵小禾:“是,除了选中你的这只,其它的一只一两,只算雇佣一年的费用,以后它们肯不肯继续跟着你就得看缘分了。”有些话哪怕已经提前说明了,赵小禾认为还有必要再强调一次,“想带走它们还得再签一份雇佣协议,协议我会给你看,不过有些比较重要的要求你应该知道一些吧?”
闫履:“是雇佣期间不能恶意打骂,不能故意伤害它们,不能压榨它们吗?”
“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赵小禾表情严肃,“总之,违背协议导致的一切后果自负。”
闫履感慨道:“赵老板对它们还真是关心,如果有人违背协议,赵老板会为它们出头的吧?”
“不。”赵小禾斩钉截铁的否认,冷酷无情的说,“签了协议它们就跟我没关系了。”
闫履:“……”这回答和他脑补的不一样。
赵小禾意味深长:“你以为咩咩兽是好惹的吗?给你一个忠告,千万不要得罪咩咩兽,除非你有本事把所有的咩咩兽全部灭掉。”
闫履:“?”
闫履没太把赵小禾的“玩笑”当回事,是的,他以为这是赵小禾的一种幽默。
看过赵小禾拟定的协议,闫履仍然坚持原先的决定,雇佣了一百头咩咩兽带回家乡。
这花掉了他大半的积蓄。
赵小禾当然清楚闫履一定稳赚不赔,可闫履的自信和勇气是打哪儿来的?
闫履的回答再次令赵小禾刮目相看。
“赵老板,客房里的被褥枕头都是用咩咩兽的毛做的吧?”被子摸起来很薄,十分柔软舒适并且保暖,闫履很好里面填充的到底是什么,不过这种问题不好问,他也是自己猜出来的。
“你怎么猜出来的?”赵小禾纳闷儿,狐疑的望着他,“你该不会把我的被子拆了吧?”
闫履干笑:“被角脱线了,我看到了里面的绒毛……捏了一点点出来和客栈的那两只咩咩兽比对才猜出来的,没拆没拆。”
赵小禾:“你是要做被子卖?”
“不。”闫履摇摇头,觉得对赵小禾没必要藏着掖着,他不信自己能观察到东西赵小禾这个咩咩兽的主人会不清楚,“做被子还是太浪费了,一床被子那得多少毛才够。靴子和帽子就不一样了,况且赵老板也说了,它们一年能换三次毛。”
是的,秋季一次,春天一次,夏天一次,可以说“衣服”换得很勤快了。
闫履不光想做靴子帽子生意,他还想到,咩咩兽力气大也是优势,能代替牛耕地,能代替驴拉磨,能代替骡子拉车送货,还能当坐骑……除了自家用,到时候轮番租出去一年下来也能赚不少吧?可利用的地方多着呢。
赵小禾:“……”
一个字:服。
当然,咩咩兽的习性和特征,签了协议赵小禾才选择性的告诉闫履一部分。
其实只要用心观察和了解,哪怕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