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端看着她们两个，心里好笑。

侍卫长已经懵了。

杨端慢慢道：“你不如看一眼身后。”门外是冰雪覆盖的纯白世界，即使在温暖如春的室内，似乎也能感受到外面的寒冷。

侍卫长瞠目结舌，他又一次震惊：“这、这是什么地方？”

“和你们的大沙漠一样，只是我们旅途中路过的一个地方而已。”杨端缓声说道，“她并不是你口中的使，只是一个……不太普通的旅人而已。”

杨端看向赵小禾，这一次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躲闪和逃避，只有坚定和坦然。

赵小禾怔了下，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杨端略显锐利的目光已缓缓收回。

啥意思嘛？

赵小禾瞧着杨端的侧脸，杨端却不看她，色淡然，沉静自若。

“……”

啊忽然好想揍人！

“帮不了你。”赵小禾看着侍卫长，没有给侍卫长任何希望。

十二遇袭以及观星楼一事后，赵小禾便意识到了这一个位面有特殊能力的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仅仅从侍卫长的叙述她就能感觉出来沙城的事情透着股邪性，怕是个大麻烦，她未必能应付的来。

假如换了杨端或者扶摇城的其他人处在玛莎的境地，再危险，再不确定，赵小禾也绝不会坐视不理，但玛莎和她的关系并没有到可以令她为之冒险的地步。

“我知道了。”侍卫长深吸一口气，面色重新变得坚定起来，他拳头放在心脏的部位，向赵小禾鞠了一躬，“还是多谢您，请送我回去吧。”

他无畏无惧，似乎已经下了某种决心。

这是他的选择，也是他的骄傲，赵小禾理应尊重。

关上门，再次打开，烈日炎炎的大沙漠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这一次杂货铺的门开在了上次赵小禾救下玛莎的地方，至少这里足够安全。

侍卫长带着赵小禾送他的水和食物，以及辨别方向的指南针，用头巾蒙着脸，迈开腿步入了沙漠之中，侍卫长才走了两步，忽然怪的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定定的望向远方。

热浪扭曲了空气，耀眼的阳光之下，似乎有几道白光，正如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