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咱们家的亲王爵位我会给大哥的长子。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闻言,息越尧心头一惊,他和沐佩玖对视一眼。
息扶黎又说:“大哥不用担心我,我是以战伤的名义回来的,明日京中就会传出,我伤势太重体太虚,没法有子嗣的消息。”
“瑾瑜,你这是想干什么?”息越尧声色严厉。
息扶黎薄唇边浮起嘲弄:“大哥,如今京中大皇子和二皇子可是已经争斗的不可开交了?这个时候,咱们端王府务必不能站前头。”
“如果众人皆知,端王府里一个病,一个残,就谁都不会再注意到咱们。”息扶黎如此说。
息越尧皱起眉头:“便是如此,瑾瑜你也不必牺牲到这样的地步。”
粼粼波光潋过眼梢,像秋日下的明镜湖泊。
息越尧和沐佩玖两人就听他云淡风轻的说:“执一人之手,同一人偕老,大哥,我若找不到那个与我执手的人,旁的都无意义,我也不想去花费心思。”
息越尧面有不赞同,他正想再行劝说,沐佩玖蓦地手搭他肩上。
她说:“越尧不可强求,往后的事谁都说不准,譬如你我,所以就依瑾瑜的意思。”
息越尧叹息一声,略头疼地揉眉心:“可体弱不能有子嗣的名声传出去,谁还看得上他?”
沐佩玖笑道:“你呀,关心则乱,若是因着这些缘故就看不上瑾瑜的姑娘,娶进门也不是个好的。”
息扶黎却是挑眉哼了声:“谁敢看不上我?素来只有我看不上人的份。”
此间没有外人,息越尧便从木轮椅上站起来,他携着息扶黎往北苑澜沧阁去,一路都在问:“酥酥前些时日及笄,你可去了?”
息扶黎轻咳一声:“没来得及,但让黑骑连夜送了礼过去。”
息越尧也没多想:“你记得就好,不枉跟她这么多年的感情。”
两人径直去了澜沧阁书房,就着京中和边漠两方之势,细细密谈到半夜。
中途,沐佩玖亲自送了饭菜进去,到晚上的时候,思子心切的端王爷闻讯,颠颠地跑了过来。
便是插不上嘴,他也愿意跟两个儿子待一块。
十年后的头一晚,再睡到自个床榻上时,瞅见酥酥那粉色小黄鸭的软枕,息扶黎拿过来枕着竟是失眠了。
他索性披了披风趿了软鞋起床,打开门牖就看到院子里那株越发高大了的凤凰木。
那凤凰木冠如阔伞,枝上坠白雪,星星点点,在夜色里份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