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低下了头,不敢狡辩了。
息扶黎使劲捏了她小脸一把,拖着人就往回头:“你再穿成这样,姜酥酥信不信我抽你,嗯?”
姜酥酥可怜兮兮地朝阿桑努了努下颌,一只手拽紧了身上暖烘烘的男式厚外衫,嗅着衣裳上熟悉的松柏冷香,她只觉得从头到脚这会都是暖的。
将人带回了厢房,息扶黎立马吩咐道:“送热水过来,熬碗姜汤!”
姜酥酥嘴角含笑地看着青年为自个操持担心,又略带羞意地瞥了好几眼两人牵着的那只手。
她想了想,大着胆子,指尖动了动,轻轻抠挠他粗糙的手心。
息扶黎浑身一僵,那点抠蹭,就和奶猫乳牙一口含住了他心尖一样,酥酥痒痒,寻味难耐。
该……放开!
他心里如此想着,可身体没有任何反应,就那样牵着少女的手,将自己的掌心的温度染上对方的指尖,一直到厢房净室里备满了热水。
“去吧,泡个热水澡,再喝碗姜汤驱寒,省的受凉。”他推了小姑娘一下,顺势拿回自个外衫。
“哦。”姜酥酥这会自是又乖又听话,她也不跟他使小性子,直接进了净室,在阿桑的伺候下泡起澡来。
息扶黎慢条斯理的重新穿好外衫,他眸光幽深,琥珀潋滟,仿佛平静如明镜的湖泊,然湖泊之下是如何的暗潮涌动,却是无人可知。
他张开五指,低头看了看手心,小姑娘细软指尖留下的痕迹似乎还很清晰,她冰凉的指尖剐过他的,又轻又痒,让人想捉起她小手惩罚地咬一口。
他在厢房里站了会,摇着头放下手,旋身就出去了。
“走了吗?阿桑,大黎黎走了吗?”净室里头,姜酥酥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她双手趴着边沿低声问道。
阿桑朝外面探头一看:“走了。”
姜酥酥泄气地皱起眉头:“阿桑,大黎黎根本不受勾引,我都又松领子又撩袖子了,他就和个瞎子一样,压根看不见?是不是我长的还不够好看啊?”
阿桑蹲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浴桶里丢红梅花:“我刚才看见世子盯着自个的手看半天。”
姜酥酥睁大了眸子,她抬起自个被泡得粉红粉红的手:“看手?刚他牵我那只手?”
阿桑点头:“所以,世子其实不是没反应吧?我总觉得他心里其实明白的很,毕竟他都二十五了,不可能还什么都不懂。”
姜酥酥小脸被水汽蒸腾的有些红,她全身上下暖和起来:“但是大黎黎没有心悦过谁,他都没喜欢的人怎么会懂?”
阿桑也说不清楚:“那要用第三招么?挨个使手段?”
闻言,姜酥酥摇头,她黑眸亮晶晶的:“我要用自个的法子,不按话本里的来。”
阿桑来了兴趣:“你想怎么做?直接爬世子的床吗?”
毕竟在阿桑看来,这算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了,约莫也是最奏效的。
姜酥酥指尖晃了一把水花:“不呢,我要给大黎黎写情诗,一天写一首。”
阿桑顿觉牙酸,她素来喜欢拳脚大过舞文弄墨,诗都背不出一首更别说写了。
小姑娘觉得这主意甚好,既不俗气又合乎贵女规矩,还很风雅,她还能将自个的心思诉诸笔端,委婉的叫他明白。
写诗这样的事,阿桑帮不上忙,她不感兴趣地挥手:“那你就写吧,我帮你送,保管亲自送到世子手里。”
姜酥酥说干就干,澡也不泡了,哗啦从浴桶里站起来,她抽了细棉布裹身上,急急忙忙的就开始更衣。
拾掇齐整了,姜汤她也喝了,墨也研好了,姜酥酥执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