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么去啊?」耿润峰上车后问了一嘴,林悦没搭腔,告诉司机往太
原街开,然后就扭头看着窗外。
看了这情形,耿润峰知道,林悦在耍性子,问也问不出啥。干脆,就由着她,
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就这样,跟着林悦,到了太原街潮汇七楼,耿润峰才知道,这 丫头要看电影。
大概是路上气顺了些,林悦才告诉耿润峰,自己原本约了小惟看电影,结果
被放了鸽子。觉得自己看电影太缺心眼,所以才临时拉上老耿。
耿润峰说:「我说你怎么一脸吃屎的表情,敢情这是叫人放了鸽子。问题是,
你不爽别拿我出气啊。」
林悦说:「你才吃屎!」又说,「怎么的,我就拿你出气了,怎么的!拿你
当出气筒,你还不干了,有没有天理了!」
林悦的理直气壮,让耿润峰彻底没了脾气。
林悦定好的票是《笔仙》。这小 丫头对惊悚片情有独钟。耿润峰不爱看,把
一腔精力全用在林悦身上。一场电影下来,他的手就没离开过林悦的乳房。也亏
得吊带衫方便,伸手就能捉到林悦胸口那对玉兔。耿润峰还想就手摸林悦的裆下,
被林悦挡了开。再者,牛仔短裤的裤腰扣子也不好解。耿润峰只得退而求其次,
摸着林悦的大腿过干瘾。
电影结束,放映厅里的灯亮,耿润峰才意犹未尽地把手从林悦的胸罩里抽出
来。趁着 观众退场,耿润峰和林悦咬耳朵道:「湿没?」
林悦脸一红,使劲捶了耿润峰胸口一拳,啐道:「老淫棍。」
下身湿得一塌糊涂的林悦,到底抵不住老淫棍的蛊惑,被他拉去开了房。男
女间就是这么事,裤腰带松过一,第二就难系住。在宾馆房间里,耿润峰
像揉面团一样揉着林悦的乳房,揉得她哼哼唧唧直叫。在电影院里忍着的呻吟,
在这来个秋后算账,连本带利地都找了来。
林悦的乳房不算小也不算大,比起她那 年纪的女孩子,还算有傲人的资本,
不过和熟妇比起来,尚有差距。不过好在一点,那份弹性,绝不是熟妇软塌塌的
奶子可比的。在床上亲热好半天,耿润峰只觉得满头大汗,热得受不了,这才想
起没打开空调。点上空调,耿润峰便拉林悦去洗澡。大概是因为没喝酒,林悦有
些拘谨,或者说羞涩,怎么都抹不开脸和老耿一起洗,直推他先去。耿润峰便自
己去洗了澡。洗完,耿润峰随便拿了浴巾,一边擦身上的水迹,一边走出了卫生
间。躺在床上的林悦直接捂了双眼:「耿叔你还能不能再讲究点了,咋光着屁股
就出来了,跟人参娃娃似的。」
耿润峰觉得林悦矫情得可笑,道:「你没看过是咋的。再说了,人活着不就
是赤条条来,赤条条走么。」
「有种你现在就赤条条出去。我绝不拦你。」林悦胀红着脸瞪了耿润峰一眼,
三步并作两步钻进了卫生间。
约摸十分钟,林悦围着浴巾出来,上了床。耿润峰伸手就要扯去林悦身上的
遮挡物,林悦伸手拦住。很认真地看着耿润峰,说道:「我不找你,你永远不会
找我,对不对?」
耿润峰愣了愣,心中念头转了几转,本来他想嘻皮笑脸地敷衍过去,可看林
悦如此认真,他也端正了态度,正色道:「是。」
林悦目不转睛地盯着耿润峰,片刻,眼里便涌动着泪水,她努力地让自己的
声音不去颤抖,可惜无济于事:「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见?」
耿润峰叹了口气,伸手要擦去林悦流下的眼泪。林悦一把推开他的手,梗着
脖子瞪着他。
「小悦,你这么说,我很难受。我不找你,原因很多。我觉得,有一点你应
该懂,我承载不了你的未来。正因为我对你有好感,所以理性告诉我,不应该纠
缠你,那样对你没好处。你还小,和我不一样,未来有太多种可能。那种过了今
儿没明儿,只图一时乐呵的事,不适你。况且,和你发生关系,我有负担,或
者说是罪恶感。毕竟年龄差了十几岁。」
「负担?罪恶感?呵呵……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到呢?」林悦冷笑,无不嘲弄
地说道,「在电影院里,你怎么没负担呢,带我开房来的时候,你怎么没负担呢?」
「坦白说,有。但是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遇到女人,一样会有 欲望,
会冲动。 欲望爆发的时候,我战胜不了理智。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会
对你做那些事。但是在理智的时候,我会控制住自己,不去纠缠你。」
「你的意思是,你找我就只能上床,是不是?」
耿润峰反问:「那你觉得呢?」而后又道,「用笨理计,也该明白啊,我
一个三十多岁大老爷们,找你这十八九的小姑娘,能干啥?有可能不为了床上那
点事吗?谈 人生,谈理想?说出来谁信?连我自己都不信。别说我动找你,就
是你找我,最后还不是到了这一步?」
林悦无语,默然片刻,道:「男女间就不能有纯洁的友谊?」
耿润峰摇了摇食指:「这个话题已经不新鲜了,争论也争论不清,我也不想
和你讲什么大道理。你我发生过关系,这是即成事实。即便过去没发生过关系,
只要经常单独接触,我也会打你的意。是,有罪恶感,但是打破禁忌,同样有
精神的快感。事情结束,我会鄙视、唾弃自己,但是事到临头,我还会做。人,
很多时候就是这么矛盾。」
看林悦低头不语,耿润峰说:「小悦,你如果后悔了,那我们现在就走。我
想告诉你,你如果想过正常人的日子,最好远离我,永不相见。」
林悦猛地抬起头,直视耿润峰的双眼,道:「什么叫正常人的日子?」
「正常人的日子就是……」耿润峰忽然发现自己词穷了,他自己都定义不了
刚刚说过的「正常人的日子」。语塞好一会,他才说,「就是正常恋爱,正常结
婚……」
林悦直接打断耿润峰的话道:「像我爸妈那样?经人介绍认识,结婚,接着
生下我,然后开始吵架,再然后冷战,最后离婚?这就是你所谓的正常人的日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耿润峰的话再一次被林悦打断,「如果那就是你说的
正常人的日子,我宁愿不过。」
林悦的说辞,竟让耿润峰无言以对。
「和你上床,有点偶然,有点意外,不过我没后悔。当时我是在赌气,但我
也是够了,和一个事事都需要我操心的小孩子够够的了!我不是他妈!我想轻松
一点,不想有负担。什么未来,什么以后,我都不要去想。我只想找个宽容点的
怀抱,不需要我那么累……」说着,林悦点点泪水落下,她擦了眼泪,抬头看耿
润峰,「我要得多吗?」
耿润峰心口倏地一软,由盘腿坐改成了侧身坐,伸手揽过林悦光洁的肩头,
把她揽到怀里。
「和你上床以前,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动要跟一个比自己大十四五岁的男人
睡觉……既然睡了,也就不想那么多了。」林悦靠着耿润峰的肩膀喃喃道,「耿
叔,我们做炮友吧。我不想随便把自己再交给别的男人了。与其和别人鬼扯,还
不如和你鬼扯。起码你还能关心我一些,不会祸害我。还有,我也不讨厌你……」
耿润峰长叹,依旧无言以对,把唇放在了林悦额头轻轻一吻,又吻了她尚未
流干泪水的眼睛。
随后,耿润峰搂着林悦躺了下来。经了这么一出,耿润峰炽烈的色欲冷却不
少。仰面躺在床上,他神游天外。刚才那番和林悦说的话,半真半假,以至于连
他自己都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他未尝没有欲擒故纵的意图,但若是说他只是这
一个目的,未免又冤枉了他。
人心难测, 人性复杂,纸面说来终觉浅。遐思一起,耿润峰不知不觉间睡着
了。恍惚中,感觉腿上有些累,他这才醒来。醒来后发现,林悦的一条腿搭了过
来,压在他的大腿上。原本紧裹在身上的浴巾此时散了开,露出一具饱含青春活
力的身体。耿润峰侧过脸,看林悦俯在自己肩头熟睡,脸上泛着淡淡的绯红,他
心中泛起一种别样的悸动。
林悦的皮肤不算黑也不算白,偏黄一些,泛起的光泽如和田黄一样暖人心脾。
耿润峰的目光顺着那玲珑有致的曲线扫过去,胯下本能地蠢蠢欲动,很快,他身
体的那一部分便不争气地肿胀起来。耿润峰不经意动了动僵直的身子,林悦跟着
也醒了过来。林悦装着要继续睡,往耿润峰身上偎了偎,可很快,手就不老实起
来,抚上了耿润峰的胸膛。耿润峰心中暗笑,腾出手,从林悦的肩头开始慢慢抚
摸下去。耿润峰一侧脸,林悦喷着灼热气息的小嘴便迎了上来。口唇相交,林悦
直接噙住耿润峰的舌头,湿吻当中,呼吸越发深重。耿润峰还是不急不缓地爱抚
着林悦的身体,肩、肋、胯,最后手落在她紧致的大腿上。
尽管空调温度打得很低,可林悦的身体还是火热,她把腿从耿润峰的手里闪
出来,蜷缩了身子,直接把胯下递到了耿润峰的手中。耿润峰知道,小 丫头动了
欲火,配地抚弄着她的下身。当中指带过两唇之间的缝隙,擦到花蒂上,林悦
便像条离开水的鲤鱼一样,翻腾起来。
片刻之后,林悦脱了力,只剩下喘息和呻吟,分开的两股,随着耿润峰爱抚
花蒂的节奏时不时颤抖。若是耿润峰手上动作大了些,林悦甚至会像打摆子样寒
颤。这是耿润峰一个惊奇的发现。起码酒后的林悦,没表现出这等敏感。看林悦
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让耿润峰有了品尝她胯下唇的冲动。不是每个女人,都能
让耿润峰心甘情愿地俯身到胯下,这是个感觉问题,正如女人不会给自己不中意
的男人吹箫一样。
林悦的阴毛不算茂密,也不算稀疏,恰到好处的点缀在小腹下面,看得人赏
心悦目。耿润峰沉到林悦身下时,鼻尖几乎贴着那黝黑的毛发而过。当耿润峰的
舌尖沾了林悦的下身,她身子抖得更为厉害,像风中的枯叶,连呻吟声都带了哭
腔。耿润峰捧了林悦的娇臀继续,只是十几个呼吸间,就换来了林悦的尖叫。
觉得火候成了,耿润峰提枪上马,甫一接触,林悦即呼呼叫痛。没了酒精的
麻醉,林悦的承受能力明显弱多了。忙活了半个小时,耿润峰才把阳物挺进小半。
又盘桓许久,耿润峰才能齐根没入。
在林悦这青春得略带青涩的身体上,耿润峰不敢大开大地干粗活,怕伤了
这小妹子。即便如此,林悦还是娇呼不断。呻吟中,林悦告诉耿润峰,上次做完,
她下面疼了三天,这让耿润峰有了种别样的成就感。
林悦一米六七的个子,花径却短浅得很,不管耿润峰选了什么样的体位,都
能直插入底,到她阴道的最深处。耿润峰突发奇想,选了个叠罗汉的体位,他自
己仰躺着,让林悦仰躺在自己身上。下体接入后,他便弓起身子,抄起林悦的两
条腿,把林悦摆得像把小孩撒尿的姿势,羞得林悦抬不起头。
随后,可就不是抬不起头那么简单了。并不快的抽插,每次都恰到好处地触
发到林悦身体里的敏感点,每一下动作,都让林悦觉得通体酥麻,脊柱冰凉;十
余次抽插,就让林悦有了尿意。而且那尿意随着抽插越来越强烈,直冲林悦的神
经。
林悦话都说不完整,颤抖着声音道:「耿叔……别,停一下……不行……要
尿了……」
遇到这种事,耿润峰怎么可能停?依然保持着固有的节奏耸动着身体。发现
林悦的敏感点,不是偶然,而是耿润峰耐心找的杰作,凭了经验,他反复试探,
找林悦的最敏感位置。所谓皇天不负有心人,正是如此。几番觅,那敏感点
到底是被他找到了。
持续的进攻,有着水滴穿石的功效,林悦身体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反射样的
抽搐,让她的身子甩开了耿润峰的阳物,之后,一股体液如清泉样激射而出,喷
洒了半床单。
此情此景,让耿润峰大喜。和林悦两次上床,都让她出了潮吹,这足以说明
她拥有这样敏感的身体。就以往的经验来说,只要有过潮吹,后面再想有就会很
容易。潮吹过后,女人的身体更为敏感,也更能获得强烈的快感。耿润峰当然不
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他拢住胯下枪,再一次把林悦捅了个通透。
像高铁提速一样,耿润峰也提了速,这一提速,林悦浑身的细胞就像爆炸开
一样,尖叫不止。等到耿润峰收工,林悦早已涕泪横流。若不是过去见过高潮会
哭的女人,耿润峰此刻恐怕会被吓到,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高潮余韵平息,林悦一副窘迫的模样道:「我怎么又尿了啊,好丢脸……」
「这有什么可丢脸的?潮吹,是好事。说明身体敏感。」
林悦狐疑地看了耿润峰:「你确定没骗我?」
耿润峰郑重地点了点头。
耿润峰问林悦:「刚才感觉怎么样?」
林悦叹道:「活不起的感觉,觉得自己都要死了。」
「欲仙欲死。」耿润峰偷笑。
林悦扭了扭身子,表达了下不满,随后道:「我想,这大概就是被 征服的感
觉吧……」
休息半晌,俩人积攒好了体力,准备再来一轮盘肠大战。耿润峰忽然想拍一
下俩人鏖战的视频。不为了别的,就想让林悦看看她自己高潮时的模样,尤其是
潮吹。
「有什么可看,一定丑死了……耿叔,你要不要这么变态?」林悦扭捏着不
想让拍,可架不住耿润峰的花言巧语,只得由他去了。
二次床战,时间比第一次更长,林悦更是呼天抢地。只是没再喷潮,大概是
次过于激烈,身体上不再支持。看了自己高潮时的模样,林悦羞得抬不起头。
这一通折腾,大半天过去,俩人无力再战,并肩躺在床上谈起 人生。耿润峰自嘲,
发泄完性欲,都成了哲人。
「耿叔,你有过理想吗?」问完,林悦就觉得后悔,觉得这问题很傻。这个
有些早慧的小姑娘怎么能不明白,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曾有过理想,可能不切实
际,不过却都很美好。
「有啊,怎么没有过。」耿润峰眨了眨眼,长吁口气,眼神飘渺起来,仿佛
到了自己的青葱岁月。
「上学的时候,特欣赏当时的总理。铁血宰相嘛,两袖 清风,一心为民,准
备了一口棺材,九十九口装贪官,一口装自己。多么慷慨激昂……那个时候,
我特想从政,当一个像他那样的好官。毕业以后,就知道那不过是个笑谈。无论
从事哪个行业,都需要资源的 传承啊。经商是,从政也是。不排除有白手起家的
神话,但是那毕竟是万中无一。不过那时候,我还是很崇拜他,把他当成自己的
一个梦了。也为了他黯然退休而惋惜伤神。再后来,当我知道他学大气的儿子当
了国字号金融集团的董事长,我的梦就碎了。凭什么啊?就凭他爹是我们天朝的
金融沙皇?这里面没有利益猫腻,谁信?越往后,就越发现,事情和自己想的不
一样。他没有新闻里,络中吹捧得那么高尚。他嘴里的豪言壮语,无非是掩盖
他所做的坑害民众利益。装九十九个贪官,呵呵……他杀哪一个了?倒是后来不
少政府大楼盖得像棺材。他的所作所为,无不是为了拯救他所在的那个利益集团,
执政集团,至于民众利益?那是可以罔顾的。不过想一想,也无可厚非,作为政
客,这是他的本职工作。换成我,也会如此,可能手段还不如人家高明……喔,
不,不对,一定没人家高明。有人说,他的继任者是影帝,难道他不是?都一样,
一丘之貉。都在演戏,表演风格各异,但是同样经典。其实往大了说, 人生不也
是个戏台?每个人都在上面表演……」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耿润峰停下喘了口气,看了看林悦,带着几分歉意道:
「不该和你说这些……」
「不,我爱听。挺好的。」林悦侧身,手支着头,两眼晶晶亮,清澈如水,
看着耿润峰。
「能听懂?」
林悦想了想说:「不全懂,能懂一点。起码我知道了,你年轻时候的偶像坍
塌了。」
耿润峰笑了,摇摇头,片刻后说:「不牢骚了,牢骚太盛防肠断。」
「那后来呢,后来没理想了?」林悦问。
「后来啊……后来也有,想着投身商界,做一番,结果也不像自己想的
那..样。这个梦想没了之后,就剩下好好活着,是最真实,也最靠谱的梦想了。」
随着话出口,耿润峰的语气越发平和。
闲聊着,林悦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到了晚上七点半。
「呀,都七点多了,我说怎么饿了。」林悦失声道。
听林悦这么一说,耿润峰也觉得饿了,便起身收拾,要带林悦出去吃饭。
林悦问:「晚上你是不是要叶姨那?」
耿润峰稍一犹豫,林悦便心领神会地说道:「今天晚上我得家。房退了吧。」
离开宾馆,林悦再三叮嘱,不要把手机里拍的视频让别人看到。耿润峰满口
答应,心里却盘算着,是不是把视频打了码,传到草榴或者 上去。不过最终
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他比较吝啬,不愿意和人分享自己的快乐。
吃过晚饭,和林悦分别后,耿润峰如常地到了叶秋华家。
因为发泄了一下午性欲,耿润峰没有交公粮的动意识。叶秋华兴致倒是不
错,动给耿润峰吹箫。经历过高强度性爱,耿润峰的龟头异常敏感,难受得呲
牙裂嘴。看耿润峰不太积极,叶秋华也就偃旗息鼓了。她倒没怀疑什么,毕竟这
一段日日无休,状态低迷也不奇怪。
准备睡觉的时候,耿润峰手机上挂着的qq响了起来。他抄起一看,是小惟闲
兮兮地发来个qq表情。看到小惟的信息,耿润峰就想起了她放林悦鸽子的事,决
定敲打她一下。
「你这怎事?看个电影还放人鸽子,害得我当了出气筒。」耿润峰果断发
信息道。
「啥?放鸽子?是我被放鸽子了好不?这怎么还带恶人先告状的!」小惟一
连串发了好几条信息,话里的意思是,林悦约她看电影,然后爽约不见了,害得
她空等了一下午。
小惟这么一说,耿润峰倒分不出真假了。也不知是谁放了谁鸽子。
耿润峰心想:这怎么 一个人说的一个样?亏得是人少,当事人再多俩,这放
鸽子的事真就闹成罗生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