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白了她一眼:”什么表示不表示的,就是说话儿而已,你这小脑袋里头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子萱:”咱俩谁跟谁啊,什么话不能说,还用藏着掖着,七爷对你什么样儿,有眼睛的谁瞧不出来,别说因为你姐才对你这么好的,我可不信,听人说,你姐当初也不过是在七爷跟前儿伺候罢了,说句不怕你恼的话,就是个大丫头,是奴才,你呢都快成祖宗了,七爷这样的人,这样的性子,对你这般,不是有意思还能是什么,我就不信你心里不明白,要是非说不明白,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心里打别的主意呢,说,你打的什么主意?莫不是瞧上别人了吧。”
陶陶推开她:”当我是你呢,打什么主意?不过就是想怎么做生意赚钱罢了。”
子萱:”你这会儿不承认,我也不跟你辩,咱们往后走着瞧,对了,你不是一直想去南边吗,我可听说皇上要派人南下巡视河防。”
陶陶纳闷的道:”皇上派人巡视河防跟我要去南边有什么关系?”
子萱:”笨啊,每年皇上派下去巡河防的没别人,就是几位皇子,去年是五爷,今年弄不好就是七爷,要是七爷领了这个差事,你跟了去岂不便宜。”
陶陶瞥着她:”我跟去你笑的这么猥琐做什么?”
子萱嘿嘿笑道:”咱们是朋友啊,你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干脆把我一块儿带了去,咱们俩在南边好好玩它两个月,岂不自在。”
陶陶:”七爷去不去还不知道呢?”
子萱:”放心吧,这回**不离十。”
两人正说着,就听一阵马嘶声,车子停了下来,陶陶撩开窗帘:”怎么停了?”却瞧见侧面一匹高头大马上坐的人,暗道自己运气不好,怎么又碰上这小子了。
十五带住缰绳,帅气的翻身下马,凑了过来:”可把你给找着了,这些日子被父皇拘在园子里念书,把我闷坏了,今儿好容易能出来了,一早就去五哥的园子里找你,偏你不在,五嫂说你去庙儿胡同看房子去了,我跑去庙儿胡同,又说你来了铺子这边儿,亏的遇上了安铭,不然,还不知道你们去了老张头的馆子里吃饭了呢。”
陶陶看了眼旁边的安铭,安铭一双眼不住往车里瞄,知道这小子是不甘心跟他老子走,这才又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