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他对着席墨道:“席小姐放心大胆的玩,我决定押你那边的能赢,到时候就算玩输了,大不了我们两个一起接受惩罚就好了。”
对方这么支持,眼里暗含的意味不言而喻,席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妮子,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也不让别人一直盯着她看,她不得不赶忙点头同意了。
鸡笼子真的很脏,席墨足足给自己催眠了很久,才终于鼓起勇气,把其中一只看着比较肥硕的斗鸡抓了出来。
看到这里,麻衣衣忍不住偷笑起来,暗道连老天爷都在帮她。席墨手里的那只鸡看着魁梧健壮,实则是个软蛋,也就开头比较有气势,攻击凶猛。放到后面,就会疲软无力,被追着打那是家常便饭。
因为它的外形,它经常被人误会,为此坑了很多人。
范亿才只是随意撇了一下,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在他看来,只要他愿意,这两只斗鸡,立马就能变烤鸡,想要谁输谁赢,那还不是抬抬手的事。
很快,随着一声口令大喊“开始!”两只有些秃了的斗鸡,很快就纠缠在一起。
麻衣衣的羽毛有些红,被娘子军们亲切的称呼为红红。而席墨手里的这只,颜色有些黑,自然是被称之为黑黑了。
红红和黑黑才一碰上,就斗得不可开交,你啄我,我踢你,搞得一地鸡毛。那看着就有些光秃秃的身子,这么一番打斗下,羽毛少得更是可怜。
娘子军们自然战在红红这边,纷纷为它加油鼓劲。反观黑黑,除了席墨为它加油喝彩,基本上没人了。
她是个喜欢我行我素的人,不太喜欢身后跟着一群娘子军,对于她来说,这样的人只不过是累赘,除了排面好看,屁用木得,还要花钱花精力去管理,有那个时间,她还不如多磨练自己的武技。
就在众人玩的热火朝天时,远在梅林伸出的任一听到动静,也跑来看热闹。
别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一晚上都没睡,却是跑出来找任屠这个小东西。也不知它哪根筋不对,任一躺着正睡得香甜时,突然就咬了他一口,上面一排深深的牙印,深可见血。
还没等任一飙,任屠就“哧溜”一下钻下地,跑到外面去了。
任一哪里会放过它,抄起一把剪刀就追了出去,扬言要把兔子毛给它全部薅没了,看它以后还敢咬人不。
这一追就追了一晚上,好在,这小东西都是往偏僻的地方跑,避开了巡逻的队伍,否则,任一还真是解释不清,自己大晚上不睡觉,在外面晃荡干什么。
任屠虽然只是只兔子,但是它的度很快,一个晃眼任一就会跟丢了。好在,它似乎是在带着任一往什么地方去,觉任一掉队了,又会折回来等着他。
一人一兽,就这么奔波到天亮,一直在这个占地很广的梅园里转圈圈。
最后,任屠把任一带到了一口枯井那里,对着枯井看了半天,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一样。
任一只是随意打量了一下,就打算抄起任屠回去了,却见任屠,想也不想就跳了进去。
这还得了?任一很不放心,咬咬牙,也跟着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