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收起你的小伎俩。”任一没好气的把它塞回自己的兽皮囊。
本来他都已经忘记这个伤口存在了,又被这个小东西唤醒了不愉快的记忆。
爬还是要爬出去的,不然,被困在这里,迟早得变枯骨。
他两手插进一个有些宽松的石缝里,打算用最原始的办法攀爬上去。
不料上面的青苔实在是湿滑,手还能使点力,脚却不行,直接无处安放。试了好几次,他都无功而返,只得退回井底下,另想办法。
环顾了四周,他找到了很多粗木棍,打算插进缝隙里作为踩踏攀爬的助力。
本来还算顺利,已经弄了一半的距离了,正在他把一根木棍,插进一个缝隙里时,就像开启了什么机关一样,那井壁咔嚓咔嚓作响,吓得他一个翻身跳了下去。
而他所在的井壁不知不觉露出了一个小洞,一条黑漆漆的细蛇从那里钻了出来,吐着长长的舌信,正俯视眈眈的盯着任一看。
任一只觉得自己头皮毛,难受得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就狠狠砸过去。
说也怪,他最近的力气和准头大涨,这一板砖拍过去,那细蛇还没来得及做出攻击,头就被拍得稀碎。
任一轻噓了口气,暗叹老天爷保佑。却不知,他打死了一条蛇,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呼啦啦的从四面八方钻出来了很多,把他围了个结结实实。
“灵灵……灵灵……你快救命啊!”
任一大声的呼救着。奈何蓝灵沉睡在棺材里,压根儿听不到。
他手里除了板砖,棍子,再无别的防身之物,除了壮胆,他不知道还有啥用。
就在这些蛇慢悠悠的围拢过来,眼瞅着就要爬上任一的脚背时,就见任屠从兽皮囊里蹦哒了出来,在蛇堆里撒欢的奔跑着。
也不知它是怎么办到的,被它踩到的蛇就像是被施了术法一样,一个个浑身僵硬的定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样子。
趁它不动要它命,任一手里的板砖“啪啪啪”的砸在这些蛇的脑袋上,一个个的给它开了瓢。
一时间,这个封闭的地方,血[船说 .sbquge.]腥味浓郁得令人作呕。
快解决麻烦后,任一加快了逃亡的步伐,这个破井,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在经过第一条蛇出现的暗洞时,他还是下意识的停留下来看了一样。
别的蛇都在地下,唯独这一条这么特殊,高高在上。还有这突然出现的小黑洞,也让他好不已,谁没事在这里弄个机关,就为了养这个蛇吗?
不料,他这一看还真的现了一个东西,那黑洞里隐隐约约放了个盒子。
他自是不客气的,把这个战利品丢到自己的兽皮囊里。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他还是手软脚软的爬了出来。只不过,浑身都是污泥和青苔留下的痕迹,看着就狼狈不已。
喘息了很久,他兴致勃勃的把战利品掏摸出来,打开之后,却是大叫一声,又像是摸到一个烫手山芋一样,“啪”的一下把盒子给丢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