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图往日的威名抬头,让被困的河伯有些害怕起来。对方死死地控住了他的一只脚,除非他壮士断腕,能舍弃这条腿不要,否则,就只能受制于人。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丝线就像藤蔓一样,慢慢的延伸开去,尽然把河伯整个人五花大绑起来。
整个过程,河伯就像个待宰的羔羊,一动不动。那丝线的动作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的,以他王境巅峰级高手的能耐,居然都来不及躲避,就这么被反困起来。
正好应了那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事轮转变化无常,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生什么。
河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傻缺,会想不开的去踢那一脚,他现在恨不能扇自己两耳光,早知道废话那么多干嘛,用啥佛尘,直接掏出大刀把对方砍成肉酱不爽块吗?
面对服软的河伯,天图不屑的道:“放了你?傻了吧!别做梦了!”
“也不想想,你身上有什么是属于你自己的。我这么说吧,除了你这条贱命不是我给你的,你身上的点点滴滴,都是受了我的恩惠。”
“这个佛尘,是我在你四千八百岁生辰时,送你的贺礼。当时,我记得告诉过你,这个佛尘会认主,暂时借给你用而已,没想到,你这么蠢,居然会选择它做你的本命法宝。”
河伯喘息了一口气,不可思议的道:“你的意思是,它……早就任你为主了?”
“还不是太笨。呵~~~”
“可是,我能御使它,随心所欲,这不正常,根本就不可能的事。除非这个佛尘不是仙宝,而是宝,还是传说中器灵有灵识的宝。”
天图破开丝茧钻了出来,一脚踩到他的胸口上,俯视着他,“没错,我给你的就是一把稀有的宝,还是一个能自己成长的级兵,加以时日,假如机缘够深,完全有机会进化成圣级法宝。”
“你永远不会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哼!跟我斗,你还是太嫩了点。”
天图的话,轰击得河伯有些头晕。他做梦都想要一件宝,甚至午夜梦回,偶尔醒过来,还会在心里暗自咒骂一遍,主人太小气,有这么多的宝物,分他一件宝又怎么了。
却是没想到,主人在不知不觉间,早就送了他一把如此厉害的兵。这让他心里早就没有的愧疚心态,适时的冒出来头。
只不过,事也至此,没有回头余地,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求饶还有没有用,嘴巴才刚张开,就见那丝线已然在不知不觉间,缠到他的脖子上,紧紧的拉扯着,有越来越紧的趋势。
他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犹豫,顿时哀求起来,“主人,我错了,我不该打你的主意,求求你,看在我跟了你几千年的份上,饶了我吧!”
天图面无表情的道:“你傻了吗?你什么时候见到我会对敌人手软?”
“在你不再叫我主人,而是直呼其名的时候,你我之间的主仆情谊,早就消耗干净了。”
“现在,你就给我安安静默的去死吧。”
“放心,我不会牵连你府里的家眷,更不会去报复他们。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说话的功夫,那丝线加快勒脖子的度,须臾之间,一颗大好头颅就这么断裂开来,其切口平整,居然一点血液都没有渗透出来,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