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布鲁斯·班纳接过试管,好地拿到眼前看了一下,试管里的液体看着不像是什么药剂,倒有点像是某种蔬菜汁,打开塞子轻轻嗅了嗅,也没能闻出这是什么东西。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一旁的哈利·奥斯本抽了抽嘴角,那试管里的药剂他可熟悉了,侧头瞄了一眼身边的彼得·帕克,只见他正抿着个嘴,眼观鼻鼻观心地低着脑袋,显然也认出了试管里的药剂是什么玩意儿。
哈利想了想,觉得多一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受害者也不错,然后果断地选择了保持沉默。
“你喝了就知道了,”克拉夫特没有正面回答班纳博士的问题,“反正不是毒药。”
“好吧,其实就算是毒药也无所谓,有浩克在,毒药根本弄不死我。”
班纳博士瘪了瘪嘴,他猜测试管里的可能是某种镇定剂,不过那玩意儿他早就试过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效果。
没报有一丝希望的班纳博士一仰脑袋,将试管里的液体给喝了个精光。
“味道还不错,挺爽口的……”喝完之后的班纳博士评价了一下口感,一低头就看到了自己的皮肤正在变绿,他顿时脸色大变,“小心!浩克要出来了!……诶?”
很快班纳博士就现情况似乎不对,自己的皮肤变绿之后,身体并没有膨胀,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意识也仍旧是自己的,没有被浩克给压制住。
“这就解决了?!”
布鲁斯·班纳满脸惊喜地看向克拉夫特,连自己身上散出来的古怪味道都给忽略了。
“怎么可能。”
克拉夫特翻了个白眼,他知道这是班纳博士给误会了,毕竟颜色上的确容易让人搞混。
而且大概班纳博士不是因为外部因素想要自杀,所以他皮肤上那黄瓜的质感没有像哈利那样褪去,而是继续保留在了身上。
只不过他的绝望程度大概不够,所以才没有完全变成黄瓜,而是变成了一个黄瓜人。
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之前那个药剂的功效,真·一脸菜色的班纳博士有些哭笑不得,他可不认为克拉夫特的这种药水真的能将人变成黄瓜,因为那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所以,你有成功地将人变成过黄瓜么?”
一旁的斯塔克对此也是嗤之以鼻,他觉得这就是克拉夫特这个熊孩子的恶作剧。
“没有,”克拉夫特无奈地摇了摇头,“疯狂想要逃避现实,对一切都绝望的人太难找了,一般情况下这种人早就已经自杀了。”
“如果没有贝蒂的话,我大概能够符合你的要求吧。”
班纳博士握住了一旁贝蒂·罗斯的手,和她深情对望起来。
不过周围的几人不是有女朋友,就是夜总会常客,唯一的单身狗克拉夫特此时还没有开窍,所以这一口狗粮根本就没人吃。
“对了,既然这个药水没用,是不是该将布鲁斯给变回来了。”
贝蒂·罗斯和班纳博士对望了一会儿后,突然回过来,主要是布鲁斯那一脸黄瓜绿太过扎眼,让她有点不能集中注意力。
“不着急!”克拉夫特手臂一挥,然后扭头对马丁·李喊道:“老爹,给班纳博士来一咸鱼能量!”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别给我的能力取一些乱七八糟的名字!”
马丁恶狠狠地瞪了克拉夫特一眼,然后抬起食指对着布鲁斯·班纳就是一绝望之力。
一小团黑色泛着白光的能量在布鲁斯·班纳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钻进了他的身体中,然后本来就比较丧的班纳博士瞬间就抑郁了。
“啊……好想死……”
随着连续不断的绝望感袭来,布鲁斯·班纳感觉到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在放大,不过……
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现在只想一死了之。
布鲁斯·班纳的衣服散落在了地上,而他本人则变成了一根带着五官的黄瓜,被一脸懵逼的贝蒂·罗斯握在手中。
“噢噢噢噢!真的变成腌黄瓜了!”
克拉夫特不知道从哪掏出了台相机,对着已经变成了黄瓜的布鲁斯·班纳“咔咔咔”地拍起照来。
“布鲁斯!”
回过来的贝蒂·罗斯双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一旁的佩珀·波茨快步上前扶住了贝蒂,然后满脸惊悚地看着她手里被变成黄瓜的布鲁斯·班纳。
“wTF?!!”
之前一直以为克拉夫特的黄瓜药水就是一个恶作剧,但当托尼·斯塔克还真的看着布鲁斯·班纳从那么大一个人变成了根腌黄瓜,他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Tmd不科学!”
斯塔克双手抱住脑地,十指深深地陷入了头之中,克拉夫特的这个黄瓜药水完全颠覆了他所掌握的科学知识以及世界观。
哈利·奥斯本和彼得·帕克抱在一起瑟瑟抖,哈利·奥斯本更是出了一身冷汗,之前他虽然也变绿了,但他同样以为那是克拉夫特弄出来的恶作剧药水,效果就是让人皮肤变绿什么的……
没想到居然真的能把人变成腌黄瓜!
魔鬼啊!眼前这个少年是个十足十的魔鬼啊!彼得他没有骗我呀!
哈利心有余悸地和彼得对视了一眼,十分默契地往边上挪了一下位置,和克拉夫特拉开一些距离。
虽然他们也知道这么做没有什么意义,但起码心里会好过一点。
被斯塔克和小辣椒带过来安装义肢的米丝蒂·奈特打了个哆嗦,对之后移植义肢的事情突然不是很感兴趣了,其实独臂也没什么的,大不了改做文职工作……
米丝蒂向来对“淑女”这个词嗤之以鼻,但就在刚刚,她突然有点想要了解一下淑女的生活了,打打杀杀什么的,其实并不太适合女性不是么?
看着周围这些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马丁·李深深地叹了口气。
终于有人能够体会到我的感受了……
因为克拉夫特的明,他的世界观都不知道崩碎过多少次了。
这Tmd是什么人间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