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钺撑着伞长身玉立一身锦衣,一打眼看过去还真的容易认成是个公子哥,那绯衣男子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把自己憋过去。
还没来的及发出疑问,就看到在自己旁边另外一个被白练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真的是好巧呢。
两妖都身着艳丽红衣,一容貌艳丽,一虽带了几分的孩子气,但眉宇之间带着几分坚毅,若是不知前情的人大概还以为是哪对新人被人从喜堂上掳了来呢。
船舱外天色自然,内里虽点了灯烛仍有几分昏暗,陶云逸不是很喜欢,而且娇钺也担心伤眼睛,便又撑着伞歪着身子靠在贵妃榻旁,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打量两妖。要不是怕陶云逸好奇,她才懒得伸这个手费这个力,不打量倒好,这一看倒发现二人倒也算有些渊源,一红鲤一锦鲤。
“说说吧,都是为什么来的?”
红衣美人开了口,只是眼神闪躲,说出的话也不大有底气。
“我是来报恩的,多年前,原公子的前世曾救我一命。人类的话本上不是都说英雄救美英雄救美的,谁想到说的跟做的完全不一样。”
美人一开始还心虚,后来就坚定了许多,带了几分抱怨面上多了抹委屈。
程礼(锦鲤)拱着腰怼了回去。
“你要是换身衣裳,说不得多的是人下去救你呢。”
“再说了,这个男人怎的前世救了这么许多的妖精,也是奇怪。”
后一句是小声嘟囔的,陶云逸抬眸瞥了他一眼,转眼看了看娇钺,娇钺忙不迭的点头。
“我这身衣服怎么了,是我鳞片所化,我姐妹们可羡慕了呢。你还说我,你一个大男人,穿什么红色啊,也不害臊。”
红鲤对着程礼吐了吐舌头,妖艳的面容孩童的举动。
“我穿红怎么了,我鳞片是红的,不行吗?”
两条幼稚的鱼躺在地上斗起了嘴,蠕虫似的往对方的方向挪,要不是被绑着说不准就打起来了。
陶云逸眼底隐藏不住的笑意让娇钺感觉面子上挂不住,喊了一句。
“都老实点,你,照实说,到底是为什么?”
娇钺一出声,两条鱼都老实了,被娇钺一点红鲤挺直了身子脱口而出。
“气运。”
陶云逸听此攥紧了手中的书挺直了腰背,娇钺手搭在他肩上安抚了下。
呵,来抢生意的了啊。